她之所以在認識俊和尚之後不到一個月,縣長夫人就在想,如何才能跟俊和尚保持住這種婚外的感覺呢?經常在賓館開房不但經濟上吃不消,而且賓館的目標太大,白水縣城那麼小,誰不認識她啊!堂堂的縣長夫人。
她於是就想到了一個很好的辦法,和俊和尚悄悄在外租了房子用來約會,她是被這個俊和尚迷住了,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在平日裡,也不乏有很帥氣的男人私下裡向她獻過殷勤,甚至於也有那些80後的小夥子,都主動給她暗示點什麼。
但是,她都不敢逾越這道道德的鴻溝,卻偏偏被這樣一個不尋常的男人,和尚身上發生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是因爲她被俊和尚的幽默、熱情和體貼所吸引嗎?
其實,即使縣長夫人已經答應和尚,要對和尚做到毫無隱瞞,實際上她還是沒有勇氣說出自己跟和尚這種不明不白的曖昧關係的最真實原因,和尚也在跟她的時候,就問過她“我想不明白,你這樣跟我,什麼也不圖,你家裡是有男人的女人,這都是男人又有什麼樣的不同之處呢?”這個問題。
縣長夫人怎麼跟他說呢?她不能說:“我跟你只是圖一時的快活哦!你能夠給我帶來生理上的快樂?怎麼可能這樣說,然而縣長夫人心裡很清楚,自己到底是爲什麼這樣,那是因爲她沒辦法抗拒從俊和尚那裡獲得的快樂。
四十二歲的縣長夫人,縣長夫人,與丈夫維持了近十幾年平靜婚姻的縣長夫人,有一個十七歲兒子的縣長夫人,無論如何沒有勇氣承認自己的出軌。
然而,縣長夫人心裡對此非常清楚。如果不是因爲和俊和尚在一起時,能夠從中體驗到無窮無盡的婚姻之外的快樂,向來具備保守家庭觀念、凡事謹慎小心的她,又怎麼可能冒着那麼大的風險,和一個比她年輕五歲的男人租下一套房子,固定地、長期地避開所有人的耳目,保持着隱秘的情人關係呢?
當縣長夫人在學校裡難得閒下來時,當她回到家中,面對着再熟悉不過的丈夫、兒子時,她的心裡曾無數次地涌起恐懼和悔意。
真的,縣長夫人曾無數次地警告自己,這樣的行爲是對家庭最殘酷的背叛,是對自己事業最可怕的威脅,是對過去數十年付出的所有努力的玷污。
她命令自己,立即停止這可怕的行爲吧,立即中止與俊和尚之間這種令人羞恥的關係吧,立即忘卻那些難以言述的快樂,回到丈夫和兒子身邊、回到生活的正軌上吧!然而每當自己身體上的那種焦灼,那種需求難填的寂寥之感,迫使她又再次的有機不可待的給和尚打電話,要他到快到出租房裡去等待着解決她的焦渴。
但是,每次生理上的需求滿足之後,她又後悔自己的這種不道德的行爲起來。
縣長夫人甚至也確實開始把這些決心付諸於實踐了。她將俊和尚約到他們租住的房子裡,嚴肅地、毫不含糊地告訴俊和尚,他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不能再做對不起老公和家庭的事,不能再把自己的事業以及家庭都懸繫於這種危險的關係之上了。甚至俊和尚也和她有着相似的想法,同意她的建議,答應這是兩人最後一次私下見面,從此不再有任何個人來往……
可是,接下來,當他們發誓的話音還沒落時,他們互相凝視對方的眼睛裡,便又燃燒起了熊熊火焰,頃刻間便控制住他們所有的神經,使得他們像是飢渴了很久的情侶一樣,猛地撲上前,緊緊地擁抱對方,緊得他們都透不過氣來。剛纔還信誓旦旦的決心,在這擁抱的瞬間,一下子飛得不知蹤影。
然後,他們又陷入到彼此的身體中去了。如同初次在這種感覺中獲得快樂的青年男女,他們對彼此的渴求似乎永遠是新鮮的、狂熱的、無法克服也無法解釋的。他們拼命地佔有着對方的身體,也拼命給予着對方自己的身體,在這種廝磨中,所有的理性都灰飛煙滅,只剩下那些脆弱的敏感的神經,在盡情地體驗着每一個動作所帶來的□□……
縣長夫人真的想不通,爲什麼她和俊和尚的感覺神經會如此特別呢?爲什麼他們會對彼此的身體如此需要如此渴求,以至於他們可以拋卻他們一向並不缺乏的理性呢?爲什麼他們可以跟和尚這樣能夠相安無事、偶爾有一次乏味的,而在他們兩人在一起時,卻有那樣強烈的不可捨棄的感覺呢?
這是多麼難以解釋的世界啊……
縣長夫人一次次的努力,都在和俊和尚新的一次次激情澎湃的歡樂中,這種分手的想法都被自己所打敗了。
直至後來,她已經喪失了這種努力的信心,轉而開始寄希望於他們行爲的謹慎,不讓這種關係在彼此的日常生活中留下任何蛛絲馬跡。雖然兩人見面時總是處於極度的非理性狀態,但當他們一先一後離開那套房子時,他們已經恢復了平日人前的冷靜和理智,變得鎮定自若,不動聲色,僅僅在內心深處還回味着剛纔體驗過的美妙感覺。
日子一天天過去,縣長夫人的生活看起來和從前一樣,去學校,處理工作,回家,應付家務,平靜而忙碌,優越而充實,漸漸的,僥倖心理日益壯大,最終不可避免地取代了內心的警惕,直到兩星期前的那個上午,她被□□傳喚之後,她的猛踩算是徹底的清醒過來……
對縣長夫人來說,自己都不知道這種行爲實在是件多麼可怕的事情。
事實上,當縣長夫人和俊和尚租下這套小居室之前,他們曾在數家飯店的客房中做過幾次愛。也正是因爲那幾次歡愉極度誘惑,才使得他們最終下了決心,孤注一擲地快速租下那套房子。雖然在飯店開房間的過程中,兩人都非常小心謹慎,但那畢竟是他們不熟悉的外部環境,如果說在那些地方出現意外,並不是不可理解的事情。
而現在,竟然是在他們自以爲最安全的地方,出現這樣的事情。在租房時,考慮到兩人的安全因素,他們小心周到,照顧了方方面面的細節,在地理位置較偏僻的地方找到這套房子。所有的聯繫都是俊和尚單獨出面,自然他用的是假身份假姓名。房租一次性付了整整一年,這令房東頗感滿意的行爲,其實是爲了儘可能減少和房東的接觸。房子裡生活設備齊全,除了必須自備的□□用品之外,無需他們添置任何器具,事實上只有牀纔是他們必不可少的需要。那條牀單,還有枕頭、毛巾之類的小東西,都是縣長夫人自己悄悄買了,自己獨自開車送去的。
她近乎於迷戀這種生活,隨着時間的推移,她已經忘記了自己這是一種違背道德的行爲,她簡直是上了癮,在這裡她可以不要道德,不要廉恥,這裡沒有縣長夫人,也沒有什麼和尚,只是焦渴的女人和身體飢餓的男人。她們完全可以在一種非理性的狀態之下,全身心的去享受一種這種歡愉,她和俊和尚可以在以各種不同的歡樂形式。
有時他們是,一絲不掛。有時他們身上的衣服像是才脫了一半,半遮半掩。有時他們的臉一前一後面向鏡頭,有時他們的身體互相交疊……花樣固然令季張夫人既羞且驚,更令她血脈賁張的則是兩人臉上的表情。
縣長夫人,臉色紅潤,脣色鮮豔,臉上的表情或是全神貫注,或是如癡如醉,迷離的目光充滿了誘惑,完全是一種不同於平日的……無限歡樂的表情
她喜歡和和尚在一起,那是一種難以形容的美妙感覺。女人需要男人溫存的親吻和撫摸,而他將這些細節做到了極致。每次時,充足的前戲都會讓我控制不住,渴望與他一起達到欲仙欲死的境界。真是無法知道女人的感覺嗎,說起來其實女人是一個很複雜動物,而有時侯女人卻又表現的很簡單。
縣長夫人一直覺得自己在張縣長那兒無法找到的,就是這種愛,跟和尚這樣美好的讓她覺得自己被男人愛着,寵着,這讓她感到完全的滿足。
當然,身體上的□□也是真實的,但必須以情感上的滿足爲前提。對縣長夫人來說,和自己愛的人就是飄飄欲仙的感覺。
當他們安頓好一切,正式開始使用這套房子約會後,每一次的見面都非常謹慎。雖然他們總是不斷地渴望見到對方,但他們卻一直努力將這種想法剋制到最低限度,使得兩人的約會次數保持着每週兩次的頻率。
每次見面時間大致是固定的,如有變化,事先會通過電話告知對方,再另行約定時間。他們都小心地前往那套秘密住所,注意觀察是否有人發現他們的行蹤。
在那套房子附近,兩人絕不左顧右盼,對於偶爾擦身而過的鄰居熟視無睹,直接地、快速地開門進入。並且,無論是來還是離開,他們從未一起並肩走過,總是隔開一段時間,先後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