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晶不止一次告誡自己。姨姐從小就跟自己關係很好。她想,決不能做對不起姐姐的事情。
正好這天姐夫說要請她吃飯,他先是猶豫了一會,想想要不要跟姨姐說一聲,拽上姨姐一起去吃飯,但是,她想了想這樣做,恐怕不甜好吧,萬一姐夫壓根就沒有帶姨姐出去吃飯的意思呢?
姐夫一直說請自己吃飯。但是都沒能抽出空,今天算是有時間了,白晶起初沒去,那是因爲在中國,姐夫和小姨子歷來有一種說不清的關係,總有花邊新聞,最微妙。平時,佔在姐姐的角度說話,她總感覺在這樣單獨跟姐夫出去吃飯,確實有些不妥。
姨姐姐有時候是一個很固執的人,如果萬一她知道了這件事,會怎麼想呢!記得又一次姐夫好像是跟一個單位的叫紅柳的女人,一起出去吃過一次飯,回到家完了,姐夫像是也喝多了,到了家姨姐就跟他大吵了起來,這件事兒鬧了好多天。還當着她白晶的面打了架,這夫妻之間,尤其在女人和男人吵架時,她更覺得女人在親人面前都是胡攪蠻纏的,更別說是在丈夫面前。無理攪三分,得理不讓人是女人的通病,那次他們鬧得很厲害,都差點倒了離婚的程度。
白晶想,爲了姨姐,爲了和諧,爲了不至於……她只能和姐夫若即若離。自從姐夫小胡把自己的事兒辦好之後,自己在心裡就一直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裡面,她一直努力把懵懂的情感控制在底限。
不是不想和姐夫單獨出去,也不是不想跟姐夫親近,只是不敢。
姨姐雖然不說,對姐夫很淡漠,但那畢竟是她的依賴。怎麼能把姨姐唯一的支柱奪走呢?讓姨姐放心,行動是最好的回答。可是男人很奇怪,對主動上門的女人視而不見,對她這個看上去很單薄的小女生卻是有了興趣。
這次,姐夫爲自己做了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堅決要請她吃飯那總是難免的了。
可是,那天發生了什麼呢?
等她醒來,只感覺昏沉沉的,什麼也記不清了,她頭疼得厲害,白晶想這是怎麼了,不是告誡過自己了嗎?不可越過雷池,那是,是姨姐和姐夫的,他不可逾越,姐夫雖然對自己很好,但是,那只是姐姐的男人更不能跟他碰瓷的。
然而就在那天的晚上,小胡還是喝醉了就的小姨妹帶到了賓館,開了房間,醉酒的小姨妹,小臉紅撲撲的,更是可愛至極,小胡是越看心裡越難控制住自己心地身體深處的那團火苗……他此時看着小姨妹白晶,躺在賓館那寬大舒軟的雙人□□,就像是一個任他宰割的羔羊,他隨時都可以肆意的侵入她。
然而,小胡卻選擇了溫柔的攻略方式,慢慢的,慢慢的褪去小姨妹身上的衣服,頓時他的眼前是一片美妙的風景……他慢慢的循序漸進的用自己那溼熱的脣,吻遍了小姨妹身體的每一處,他發現了小姨妹身體有了變化,漸漸的小姨妹也熱烈的迴應着他,他順勢把她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兩個月後,白晶發現自己懷孕了。怎麼回事?和姐夫喝了酒,以後發生了什麼,自己竟然沒記憶。
她問姐夫:“你是不是瞞着我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那天我喝醉了嗎?我怎麼什麼都記不清了,我只記得自己像是生理週期來了,留了好多血,原來……原來你是把我那個——”她清楚自己的酒量。只喝了一杯啤酒,怎麼就不省人事了?
原來,是姐夫在啤酒裡摻了小杯白酒,這叫深水彈,速醉。
白晶顯然憤怒了,一個巴掌抽過去:“你混蛋!你知道我喝酒不能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