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凝的電話一直處於這種無法接通狀態,李翰林心裡很是着急,這個虞凝怎麼喜歡玩失蹤呢,說小時就消失了,真是很難讓人琢磨,說實在李翰林至今對於這個女人的一切還是一無所知的,她的家庭背景,以及家庭狀況,他和自己老公的關係是僵持還是冷戰,他們既然走在一起結了婚,夫妻之間也有過曾經,也曾經美好過。不可能和前夫沒有一點感情的。也需她另有隱情,或是什麼難言之隱?
她會有怎麼樣的隱情呢?李翰林不停的在腦海裡思索着這個問題。
他想,難道這段時間虞凝對他所表現親暱,是一個圈套,還是王老五和曹總他們設好的局,虞凝是否主動隱藏着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虞凝對他的態度轉變太突然,太讓他難於琢磨。難道虞凝主動接近他是與那個外商曹總有某種默契?虞凝是一個誘餌,是曹總用的美人計?
李翰林否定了自己。
虞凝願意做這誘餌嗎?她和曹總是什麼關係?他們只是僱主與僱員的關係。虞凝是憑本事吃飯的,不是那種可以任人擺佈任人指使的人。
他想,曹總有必要□□他嗎?自己是不是把自己看得太高了?看得自己無所不能了?曹總今時今日的身份地位,他的企業在淮河市裡的舉足輕重,如果,遇到什麼問題和困難,只要一句話,市委書記、市長,各職能部門都會盡忠盡職爲他排憂解難,他有必要□□誰嗎?更不可能□□他李翰林!
這些,似乎都不是他要剋制自己的理由
最後,他想明白了,問題不在他與虞凝之間,問題在王老五他們那?
這種時候,是不是虞凝有口難言,她不能與自己單獨相處,是爲了保護他李翰林嗎?這樣的話,他會很感謝這個女人的,畢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或者是一開始虞凝就受了某個人的指使對自己施展美人計,但後來發現他是個不錯的男人,愛上了自己,於是良心發現就不願意再實施陷害他的計劃,主動放棄了,但是不好向背後指使他的那個人交差,就選擇消失了。然後離開這裡選擇了突然從人間蒸發。
王老五他們有可能無處不在地注視他。誰也不能保證,王老五他們是道上的的人,什麼事也都可以做得出來,會採用各種陰招損招進行打擊報復。
也或許,會派人跟蹤他,窺探他生活中有什麼不檢點。如果,發現他和虞凝有工作之外的單獨相處,完全有可能誣告他受賄,誣告他搞不正當男女關係。這種男女之間的事,縱使當事人周身長滿嘴也說不清楚。
李翰林不能被王老五他們抓住任何把柄。
他必須剋制自己,剋制得很艱難。
但是,他還是不能自拔的想着這個女人,回到家之後,他把昏睡的妻子照料好之後,臨睡前,他又再次的想象了虞凝。他想她那肥的臀,想那小得不能再小的丁字褲,想他捧着她那高高的前山的感覺,想着他狠狠地撞擊的興奮。
到了第二天依然還是沒有這個叫虞凝的女人的一點消息,看樣子她真的不在淮河市了,真的是要從他的視線裡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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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7點左右,李翰林的手機響了。
那時候,他還在辦公室。
他的辦公室最大的特點是辦公桌很長,長得像一條弧形的戰壕。右邊放一臺電腦,中間擺放待閱文件,左邊堆放參考資料。他的椅腳就安了輪子,一會兒滑到這邊,一會兒滑到那邊。
雖然,他現在身份是清查小組的負責人,但是副秘書長任精還是要把一些重要的文件放在他這兒先走走這個形式,他市政府秘書長的職務誰也沒有說給他撤掉,所以秘書長的擔子還扛着,一些重要文件和請示,其他副秘書長們還讓秘書科呈送過來,因此,李翰林在外面再忙,每天也要趕回來處理這些文件和請示。
他習慣地看了一下手機顯示屏,是阿嬌的手機號碼。他這次突然想起這個小女孩的放假已經回家好長時間了,自己也沒時候見見她,於是就接聽了他的電話。
她問:“叔叔,你在哪?”
他說:“還在辦公室。”
她說:“還在忙啊,要注意身體喲,叔叔,神祠纔是革命的本錢呢,可以出來陪我喝杯咖啡,放鬆一下嗎?”
他的心跳了跳,說:“我還在忙呢!”
她說:“我在咖啡廳等你。”
他想了想,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答覆:“你不要等了。我還有幾份文件要批閱,不知要忙到什麼時候。”
阿嬌聲音柔軟的道:“李叔叔,我回來都這麼長時間了,想見你這市領導一面都很難,我爲了想見你,和媽媽都到你家好多次了,可是每當我們把你的衛生都搞好之後,你還是沒回家,好像有幾次你都是整夜未歸呢?”
李翰林抱歉的笑道:“怎麼?不用學習嗎?我真這點時間很忙,不好意思,下次,下次我請你喝咖啡!”
阿嬌心裡一百個不捨地嘆了口氣說:“那好吧,李叔叔,你要記住,你欠我一次喝咖啡的人情喲!嘻嘻……”
李翰林笑道:“好——好!我知道,我記着給你補上。”
放下手機,李翰林再也不能像剛纔那樣靜下心來了。他心裡很浮躁,也很鬱悶,其實說心裡話,他恨不得馬上趕去那咖啡廳,陪陪這個小姑娘坐在咖啡廳的小圓桌前,面對面近距離看着她,說着與工作無關的話,放鬆一下自己。
但是,現在他卻不可以這樣,因爲現在說不定黑暗處有那麼多雙眼睛在盯着他的一舉一動呢,他必須剋制自己的行爲,自己現在畢竟是身處在這樣一個很特殊的位置,或許,王老五他們想報復自己的計劃纔剛剛開始,他必須拒絕和一切女性來往,儘管是阿嬌也不可以。萬一被人用偷拍機給拍下不利於自己名聲的把柄。
其實一直以來李翰林心裡都非常清楚,阿嬌在暗戀着自己,也許是很長很長的時間以來,她看自己的眼神是那樣的迷離,是那樣的依戀,只是李翰林一直在裝糊塗罷了。
李翰林是一個抑制能力很強的男人,如果他是一個好色之徒的話,那麼對於阿嬌他其實完全可以不費任何腦子,只需略施小計,阿嬌就會乖乖的投入到他的懷抱,這可能會漸漸走向那個讓李翰林夢寐以求的境界。
但是,他剋制了自己。
這時候,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爲什麼要剋制自己,只是潛意識要求他必須剋制自己,是爲了失蹤的虞凝?還是因爲阿嬌太年輕,他們之間年齡相差太大,有時好幾歲的懸殊?
隔了一天,他又接到了阿嬌的電話。
這一次,她沒問他在哪,也不問他有沒時間。她說,她遇到了一點小麻煩,她逛商場買東西,買得高興,把錢化光了。想來想去,這淮河市唯一能夠幫助她的人就是李叔叔了,她又不認識其他什麼人,又這麼晚了,能不能勞大駕送她回去。只有他送她纔不化錢,而且,還很安全。
他猶豫着,還想拒絕她。他心裡清楚,她說的不可能是真話,只是處心積慮找了一個他無法拒絕她的理由。但是,李翰林還是無法說服自己,如果,她真像她說的那樣身無分文呢?
李翰林問:“你現在在哪?
他感覺到,阿嬌在手機裡笑,說:“在一家咖啡廳。”
李翰林問咖啡廳的名字。她竟說不清楚,就讓咖啡廳的服務員跟李翰林說,李翰林聽了半天,也想不起那咖啡廳的確切位置,就駕着車去找,終於,找到了,把車停在門外,打電話給阿嬌。
他說:“我到門口了,你出來吧!”
阿嬌說:“我怎麼出去?我身上一分錢都沒有,人家會放我出去嗎?”
李翰林只好下車走進那咖啡廳。
那是一家較避靜的咖啡廳,裝修的格調還不錯。因爲,客人不多,顯得很清靜,是那種很適合說話聊天的地方。阿嬌一見他進來,就笑了,笑得很得意很燦爛。
李翰林沒理她,示意服務員過來算帳埋單,雙眼卻緊張地向外張望,擔心會有什麼跟蹤。
阿嬌問:“不用這麼急吧?既然來了,就喝杯咖啡再走吧,你怕蛇啊,怎麼鬼鬼祟祟的。”
李翰林還是那句話:“我沒有,只是很忙。”
阿嬌說:“真的就這麼忙?坐下來喝杯咖啡的時間也沒有嗎?”
李翰林根本無法向她解釋,說:“我們走吧!”
阿嬌的笑凝固了,咬咬嘴脣說:“如果,你真像你說的那麼忙,我也不浪費你時間了,你走吧!”
李翰林說:“還是送你回去吧。”
阿嬌說:“不用了。”
李翰林問:“你怎麼回去?”
阿嬌很勉強地笑了笑,說:“你以爲我真的那麼不理智嗎?真的就把身上的錢都化光了嗎?你不覺得自己傻得可笑?”
李翰林知道她在說氣話,心裡也覺得難受,就說上車吧,我已經給你買過單了。
阿嬌笑了笑,就上了他的車,李翰林問:“你到哪兒,我送你回你媽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