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看您和王姐關係這麼好。呵呵,王姐該不會是您的紅顏知己吧?”葉天打趣着李萬年,心裡到是想摸摸王瓊的底,畢竟他在S省在T市還要待上很長一段時間。各方面的情況能多瞭解一分就好一分。
“呵呵。知己。我到是想小瓊做我的紅顏知己啊。可人家看不上眼吶。”李萬年也半真半假地開起玩笑。“來,小瓊坐下來陪我們一塊兒吃點。”
畢竟是場面上的人,王瓊大大方方地坐了下來,而且還是坐在葉天和李萬年的當中。“我說老李啊,你到是吃起老孃的豆腐來了啊,幾天沒見,漲能耐了啊。”從李萬年的話語中,王瓊看得出他和在座的兩對青年男女關係不俗,遂也無所顧及地開起了玩笑。
“我哪敢啊。”李萬年笑呵呵地說道。
“葉少。這位王瓊小姐可是T市地頭上的能人啊。不說這家‘海天’了,就連T市最大的蘭山集團裡都有她的股份啊。”
“好啊,老李,你這回可是把我的老底都給揭了啊。”
王瓊心中暗驚,按理說這個老李並不是這麼嘴快的人啊,不然他也爬不到現在這個位置。可今天他卻當着這幾個青年的面,好好揭了一把自己的底。這是什麼原因?王瓊心底琢磨着。應該與眼前這幾個青年有關吧。
坐對面的王威,和自己到算挺熟,以前他請個客,吃個飯什麼的經常來“海天”,也算是老主顧了。他的底細自己也清楚,是王家小字輩裡比較成氣的一個。年紀雖輕到的確有幾分本事,人嘛也稱的上是英俊風liu,和自己手下的飄雪曾經做過幾晚露水夫妻,飄雪這妮子直到現在還挺惦記他呢。
而坐自己身邊的這位葉少,似乎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上次他來,自己也只是以爲他和王威一樣,是個商場上的花花公子。不過今天看老李對他這般客氣,似乎來頭不小啊。姓李的這傢伙今天揭自己的底應該也是因爲他。沒想到王家的這小子竟然結交了一個能讓老李這麼給面子的主,不容易不容易啊。
“原來王姐這麼深藏不露啊,以後在T市還要請姐姐多照顧照顧小弟啊。來姐姐,我敬您一杯。”猜出了幾分王瓊的心思,葉天微微一笑,右手端起酒杯,左手不經意地撫了一下身旁這丰韻婦人的白嫩小手。
王瓊可是胭脂班頭,經歷過的風liu陣仗那是數不勝數,只見她秋波一轉,對葉天含媚一笑,“呵呵。葉少敬的酒,小女子當然不能不喝了。”
“不知葉少在何處高就啊?上次諸位來,這姓王的小子也不給人家好好地介紹一番。”說着微微瞪了王威一眼,雖說是瞪卻也風情萬種。成熟女人的魅力或許就在於無論做出何種動作,都有一種惑人心神的美。這恰恰是周蘭周紫這種青蘋果不能媲美的。
看着王瓊在老少三個男人中左右逢緣,周姐妹心中暗氣,卻又發作不得,畢竟今天的客人是李萬年,作爲主人的她倆,現下也只能在心裡咒罵。
不等葉天作答,李萬年搶先調笑道:“怎麼,小瓊看上葉少拉?呵呵,好事好事!”
“去你的。”
“呵呵。哪裡談的上高就啊,不瞞姐姐說,只是在紀委混了個不大不小的差事。”
“喲,葉少啊,您年紀輕輕就手握實權,那還不算高就啊。以後小女子這兒還要靠您多多照應呢。”王瓊把豐滿的身子往葉天那兒稍稍移了移。
“呵呵。葉少啊,這妮子可是出了名的‘吃人不吐骨頭啊’,你老弟可要當心點身子骨啊。”
這時包廂外又傳來了幾下敲門聲。
王瓊起身,“看來是找我的,我去去就來,這年頭小本生意難做啊,哪處都要伺候周到了。呵呵。不好意思了,諸位。”
門一開,只見門外站着一17,8歲的少女,只見那細長的柳眉、漆黑明澈的雙瞳、秀直的鼻樑、柔軟飽滿嬌潤的櫻脣和線條優美細滑光潔的香腮,吹彈得破的粉臉,恰到好處的集合在了同一張清純脫俗的美靨上,還配合着一份讓人無法抗拒的迷人氣質。
“姐姐,豐圓集團的趙總請你過去一下。似乎是飄雪有點撐不住那兒了。”
“飄雪丫頭也有失利的時候。呵呵,我到要瞧瞧今天來了哪路神仙。”王瓊微微一回頭,對葉天飄去一媚眼:“葉少,呆會兒我再來陪您喝酒。”隨即把包廂的房門給關上了。
豐圓集團,豐圓集團,葉天在心中默默唸了幾遍,就是這豐圓集團害得楚玉父親下半shen癱瘓,終曰只能與病牀相伴。
說實在的,葉天心裡並不是十分地痛恨豐圓集團,畢竟若不是他們,葉天也不可能得到如此溫柔可人的美嬌娘。但就像愛屋及烏一樣,恨這東西也是有些連帶的,何況葉天還答應過小玉要爲她討一個公道。
“這豐圓集團,我聽說也是做地產的,做建築的?”葉天吃了口菜,裝作隨意地問道。
身旁的李萬年答道:“是啊。這回“東海”的兩個項目,也是這豐圓集團搶得最厲害。”
“看來這豐圓集團上面也有點人咯?”葉天給李萬年滿上了酒。
“和我們那個老鄭有點關係。”
聽李萬年的口氣似乎他與那個姓鄭的廳長關係並不是太好。葉天心中暗想。
“算算年齡,那個老鄭也應該退了吧,到時候省建就是您的天下了。來,我祝您步步高昇。”
“幹。”
“豐圓的施工怎麼樣,我聽說他們的工地老出事?”葉天問王威。
“今年已經出了好幾起事故了。不過好象都被他們壓下來了。葉少怎麼這麼問?”有官場中人在場的時候,王威很懂規矩地稱呼葉天爲“葉少”,而不是叫“老幺”。人哪,有時候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好。
“哦。我一個朋友的父親就是豐圓的,他3個月前在工地上出了事故,下半shen癱瘓,豐圓只出了5000就把他給打發了。我朋友心裡那個叫恨哪!”
“老弟是想對付豐圓咯?”李萬年別出了苗頭。
“呵呵。我在T市可是人微言輕吶。拿什麼和豐圓鬥。只是想啊,東海與豐圓在一個行當,就這麼一直競爭下去,難免會水火不容的?呵呵。這次李叔幫了東海,下次可也要站在東海一邊噢。”
“一定一定。其實省裡對安全施工早已是三令五聲,這個豐圓只不過是仗着後臺硬罷了。來,我們喝酒,喝酒。”
葉天和李萬年都相互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對識一笑,談起了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