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是鼓勵他了,但是你知不知道我的真實意圖?”
“不知道”王者風腦子裡一個激靈,心想老爺子能有什麼意圖,能夠讓高層領導滿意?
“我是真實意圖是:拿下明州市委副書記就可以了。”
老爺子一臉微笑道。
王者風大吃一驚!
原來老爺子的謀劃如此之深!不要省委副書記只要明州市委副書記,這樣一來,高層絕對不會爲難吳家!
王者風爲老爺子的手段所深深折服!
……
和老爺子告別之後,王者風徑直來到了蘆軍苗的住處。
見到了玉人兒一般的小蘆笙,王者風一陣百感交集。
和小蘆笙玩了整整一個小時,王者風纔開始和蘆軍苗談論氣工作上的事情。
蘆軍苗現在在團中央基本上很清閒,但是王者風知道現在的團中央書記——鄭盛,幾年後就會就任湘省的書記,前途不可限量!
“我建議你對跟鄭書記彙報工作,他下放之後你接他的位置,幾年時候你也能下放,到時候你就是中國第一位女省委書記!”
“中國第一個女性省委書記是萬紹芬,1985年她就擔任西江省委書記。”蘆軍苗終於發現了王者風也有遺漏之處,被她發現了錯誤她開心地笑了,“你也有出錯的時候?我還以爲你是百事通萬事能!”
王者風當然也會犯錯,眼前的蘆笙就是他一生之中犯的一個大錯。是人都會有錯誤,不過沒想到他也會犯一個簡單的錯誤,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一直以爲國內第一個女性省委書記是孫春蘭,但孫春蘭要到2009年才擔任了省委書記,儘管說幾年時間讓蘆軍苗搶先一步擔任省委書記不可能也不現實,但他還是想用來激勵她,沒想到,還記錯了,原來早先已經有過了女性省委書記的先例了
“那也不要緊,你以後也會成爲國內第二第三位女省長,第三第四個女省委書記,也算是揚眉吐氣了。”王者風就勢找了個臺階下。
“你真的以爲我有這個能力?我才擔任過縣長,你就說我能擔任省長,中間還差了一大截蘆軍苗被王者風一誇,也是心花怒放,一臉笑容看向王者風。
“當然有,省長也不是天生的,都是從縣長做起的。你有了桐縣的經歷,再在團中央鍛練兩年,下放到地方上,可以直接從副市長起步。”王者風又強調了一句,“我覺得如果能和鄭盛處好關係,等鄭書記外放時,你就可以藉機隨他一起下去,是一個好機會。”
讓蘆軍苗和身爲團系的鄭盛走近,對蘆家以後的發展也是大爲有利。王者風對蘆老爺子的印象不錯,而且蘆軍弋也幫他許多,爲人也有可取之處,再有他和蘆軍苗之間複雜難辨的關係,他也想蘆軍苗走得更遠,或許也會讓蘆家多一條腿走路。
“既然你看好我,我就試試看了,努力一把,不讓自己留下遺憾。”蘆軍苗抱過了蘆笙,彷彿是向王者風□□,又彷彿是自言自語,“也不能讓你小瞧了我,總覺得我好象沒有什麼本事一樣。你也纔是副廳,我和你不差幾年,說不定比你還能搶先一步到副省級。”
“好,那我們就比比看。”王者風見蘆軍苗又露出以前的笑容和神情,也是心中高興”“誰先邁入副省級的門檻,誰就贏了。”
“賭注是什麼?不能白打賭。”蘆軍苗挑釁一樣看着王者風。
王者風想了一想,還沒有想好時,蘆笙就從蘆軍苗懷中掙脫出來,來到王者風面前,拉住他的手,童聲童氣地說了一句讓王者風和蘆軍苗都尷尬的話。
“要是媽媽輸了,就得讓爸爸當馬騎”。
童言無忌,但言者無心,聽者有意,成年人的思維就是太複雜了太不純潔了,蘆軍苗迅速看了王者風一眼,臉紅過耳,急忙扭過頭去。王者風也不免尷尬,將蘆笙抱入懷中,哄她說道:“騎馬不好玩,換個別的方式好不好?。
“嗯蘆笙歪頭一想,“那就打屁股好了。”
晚上,王者風在外面陪蘆軍苗母女吃過晚飯,又送兩人回家。經過半天的相處,蘆笙對王者風無比依賴,總是粘在王者風身上不肯下來,一口一個爸爸,叫得無比甜蜜。到底是女孩嘴甜,比雲王和王東的笨嘴拙舌強多了。當然現在王東還不會說話,拿他和蘆笙相比有失公正,但可以想象的是,王東也肯定不如蘆笙嘴甜。
還好,回到家裡後,蘆笙就在王者風懷中睡着了。王者風輕手輕腳地將蘆笙放在□□,一回身想向蘆軍苗告辭,沒想到蘆軍苗就緊緊站在他的身後,他沒注集一下就踩在了蘆軍苗的腳上,蘆軍苗吃疼,一低頭,就撞在了王者風的胸上。
王者風向外便到,一想到身後是蘆笙,就伸手一抓,雙手就抓住了蘆軍苗的肩膀,等於是他一下將蘆軍苗攬到了懷中。
蘆軍苗低頭去看腳,沒注意到王者風是慌亂之中胡亂抓她,還以爲是王者風有意抱她,先是身子一下僵硬當場,過了片刻,又軟了下來,雙手緊緊抱住王者風的後背,淚水奪眶而出。
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而哭,是委屈?好象她也沒有可以委屈的地方,王者風從來沒有欺騙過她什麼,相反,還給予了她足夠多的幸福理由。是渴望?她對王者風有了依賴,有了感情。但也只是一廂情願,王者風對她似乎沒有過任何暗示。
到底是爲了什麼,蘆軍苗說不清,只是想哭,想靠在一個男人的懷中,想在一個溫暖而堅實的胸膛之上,痛快地哭一場,用來懷念她一個人的心傷。
王者風也沒想到無意之中的誤會引發了蘆軍苗的淚水,他沒有辦法推開蘆軍苗,因爲他知道一個女人壓抑的哭聲是因爲內心的傷痛。他撫平不了蘆軍苗的悲傷,安慰不了她的渴望,但至少可以給她一個短暫的擁抱,給她一次片刻的溫暖。
他還不至於吝嗇到連一點溫情也不分享給蘆軍苗的地步。
只是真要說到感情,王者風就只能搖頭了,就如對馮個朵一樣,他始終覺得,他的感情債已經夠多了,確實不能再氾濫了,關鍵的一點是,感情真是勉強不來,他對蘆軍苗,只能是一次。
蘆軍苗哭了幾分鐘,又漸漸止了哭聲。忽然拿起王者風的胳膊,賭氣似乎地在他的衣服上擦了幾下眼淚,又破涕爲笑:“好了,哭完了,心情好多了,你再也不欠我什麼了,小從此以後,我放下包袱,輕裝前進,努力做好本職工作,爭取早日當上省長”。走出蘆軍苗的小區,京城的夜晚格外迷人,處處紙醉金迷,放眼望去,歌舞軍弋之中,燈紅酒綠之處,也不知掩藏了多少歡笑和淚水。王者風在微冷的夜風中清醒了一會兒,打電話給梅里報一個平安,就又打給了習習。
習習是他生命中第一個女人,也是對他索求最少,又最自強獨立的一個。雲菡煙獨立之中,也有柔弱的一面,因爲她會感到孤單。
習習卻不,她總是以姐姐的姿態對他遷就,對他從無所求,只想作他身後最忠實的女人,不管他走到哪一步,不管他有多狼狽多疲憊,習習永遠是他的大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