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風想了一想,說道:“讓我好好想一想,這事急不得,我們不比張弛,他是縣委辦主任、公司副總,直接掌管公章。我想個辦法,看有沒有可能讓丁書記收回公章,這樣我們就有機可乘了。”
王者風的話聽起來絕對是應付的意思,不過卻又偏偏合情合理,習習心中不滿,卻又無話可說,只好低頭在地上用腳劃了幾個圓圈,才擡起頭來,睜着一雙奪人的大眼睛,鼓動勇氣說道:“王者風,我住在城北新村,離公司比較近,要不晚上就在你那裡將就一下。”
有美主動投懷送抱,是個正常男人都會心動,王者風當然也不例外,不過他還沒有被習習的美色了頭,真的以爲和習習發生關係之後,可以輕鬆地揮手再見。習習漂亮是不假,不過也是心機深沉的女子,爲了賺錢什麼手段都敢用,對於另有所求的王者風來說,徐文長的教誨讓他明白了一點,許多事情不能只看表相,做人不能沒有底線,原則問題一定要把持住,否則一旦事發,就是滅頂之災。
“我送你回去,現在還早,再說也不太遠。”王者風委婉地拒絕了習習。
習習眼中的失望一閃而過,隨即笑了,笑容中居然還有一絲小小的得意。她正要說些什麼,忽然臉色一變,上前一把挽住王者風的胳膊,緊緊地挨在王者風身邊,任由胸前的豐滿之處使勁擠壓王者風的身體,微微顫抖地說道:“有兩個人鬼鬼崇崇地,一直跟在我們身後。”
王者風回頭一看,果然夜色之中,有兩個年約20歲左右的小夥子搖晃着走過來,剛一近前,一股酒氣撲鼻而來。其中一個人穿着花襯衫,手中拎着半塊磚,流裡流氣地說道:“朋友,我們跟了你們半天了,瞭解了一個情況,你不是她的男朋友,犯不着替她出頭。怎麼樣,今天哥們高興,給你個面子,你現在轉身就走,就當什麼也沒看見,把這個小妞兒給我們哥兒倆留下,我們樂呵樂呵!”
另一個人光着背,胸前露出一個狼頭刺青,一臉兇狠之色,把手指按得啪啪直響:“識趣的話,趕緊的,跑得越快越好,要不哥們今天就幫你鬆鬆骨!”
習習頓時嚇得臉色慘白,沒有一點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