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推倒你(2)
王者風驅車回家,傅先先度過了心理期,讓他長長出了一口氣。劫後餘生的感覺確實不好,許多人都會留下心理陰影。
到家後,泡了一杯濃茶強迫傅先先喝下。傅先先不聽話,他就揪着她的耳朵,非讓她喝。還好她醉得不重,一會兒就清醒了許多,簡單洗了澡,就睡下了。
睡到半夜,王者風被嗚嗚咽咽的哭聲驚醒了,他起牀披衣,輕敲傅先先的門:“怎麼了?做惡夢了?”
傅先先委屈的聲音響起:“快來抱抱我。”
王者風遲疑一下,還是推門進去,見傅先先坐在牀上,抱膝,低頭,頭埋在雙腿之間,在不停地抽搐。難道今天的歡笑還沒有讓她消除以前的陰影,王者風向前來到牀前,坐在傅先先身邊:“沒事了,有我在。”
“騙到你了。”傅先先忽然一下笑出聲來,猛然起身將王者風蒙在被子裡面,“我要推倒你!”她的聲音迷亂而另有一股誘人的磁性。
王者風猝不及防被傅先先推倒,倒在牀上,慌亂中伸手一摸,入手之處竟然是兩處軟綿綿的富有彈性的事物——他明白了什麼,傅先先真空上陣,未穿寸縷。
王者風還穿着衣服,上身披着一件睡衣,下身也穿着睡褲。還沒有反應過來,傅先先又一翻身坐到了他的身上,開始扯他的衣服:“我想了好幾天了,女人早晚會給了男人,都說女人的第一次無比寶貴,你救了我的命,小女子無以爲報,願以身相許。”
傅先先的狂野和瘋狂是王者風從未經歷過的意亂情迷,他也是許久沒有碰過女人了,何況如傅先先一樣的狂野的味道也是第一次品嚐,想拒絕,但生理上已經有了反應,因爲傅先先正坐在他的要害之上。
王者風能明顯感覺到傅先先身上的滑膩和光潔,雖然在被子裡面,沒有光亮看不真切,但朦朧的夜光也能讓他隱隱分辨出傅先先身體的輪廓,優美而弧度迷人,胸前高聳自不用說,小腹平坦,腰間驚人的一收,隨後又向兩側擴展開來,形成了厚實而彈性驚人的臀部,儘管看不分明,但也不得不說,不穿衣服的傅先先確實比穿上衣服的傅先先,更誘人百倍。
傅先先也不知是酒精的刺激,還是心開意解之後,突然就色心大盛,她將王者風的上衣扯掉,又用力扯他的褲子,可惜到底沒有經驗,她坐在上面不下來,半天也沒有脫下。忽然又放棄了,一下爬在王者風身上,用力親起了王者風。
“我要將一個女人最寶貴的東西交給你,不求你珍惜,只希望你珍藏。反正一個女人早晚會讓男人得手,與其給了喜歡自己而自己不喜歡的人,不如便宜了自己喜歡而未必喜歡自己的人。”傅先先親得王者風說不出話來,也很佩服她的本領,一邊親人,一邊還能快語如珠地說話。
王者風的雙手放在傅先先的後背之上,撫摸她光潔的肌膚,指尖上的觸感如同精靈在跳舞,說實話,作爲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逆推難免會激起熊熊情慾,但他還是強忍了下來,因爲他感覺到傅先先火熱的身軀還在微微顫抖,而且剛纔傅先先一番話,也讓他想了許多。
是的,他救了傅先先一命,傅先先以身相報,或許別人可以坦然受之,王者風卻不能。他渴望女人,但男女之間如果只是簡單的情慾,只是等價交換的話,他寧肯不接受。
他當傅先先是朋友,一個普通的朋友,一旦突破了男女防線,以後好不好相見先不用說,而選擇在此時此刻,似乎有乘人之危的不妥。而且他也清楚,傅先先未必是真想和他如何,而有可能是一種逆反心理,一種下意識地發泄罷了。
王者風翻身將傅先先壓到身下,雙手又按住了她的雙手,直直盯着她的眼睛:“我救你,沒有想到要你的身子,你現在說實話,到底是出於什麼心理想給我?”
傅先先咬着嘴脣,一臉淺笑,因爲離得近,她身上的清香入鼻,令人沉迷,她臉上的緋紅也令人沉醉,而她雙眼如霧,毫不示弱地和王者風對視。
只是堅持了一會兒,眼中就涌出了眼淚:“我心裡難受,一想到萬一被壞人糟塌了自己會有多髒就想不如先給了一個人,反正自己也不用後悔了。”
“也許你今天只是一時衝動,以後也會後悔。”王者風不會做乘人之危的事情,也不會在傅先先的衝動的時候佔她的便宜,他從她身上下來,輕輕幫她蓋好被子,“你是個好女孩,要好自珍惜。咳咳……作爲一個男人,說實話,你確實很誘人,不過我不想把一件美好的事情當成交易。”
傅先先明白了什麼,蒙着頭不敢看王者風,用腳踢騰被子:“知道了,羞死了,你快走。等下次我幫你一個忙之後,我們互不兩欠的時候,我再……”
再什麼,她聲音小了下去,顯然是羞得說不出口。王者風笑了笑,這種事情也要事先約好?真有意思。
對於今天沒有摘取傅先先,王者風一點也不後悔,男人當有所擔待,他和傅先先之間沒有未來,而且橫亙着太多的艱難險阻,不想因爲一場貪歡而引發不必要的麻煩。關鍵是,他心裡不舒服,無法說服自己。
第二天一早,傅先先悄悄起牀溜走了,還給王者風留了一張紙條,上面有幾個娟秀的小字:“後會有期我會想你……”
估計她是不好意思再面對王者風,只好溜之大吉了。
離元旦已經只有三天了,各項工作都到了收尾階段,王者風一上班,正打算好好審覈一下市公安局專項資金的開支情況,李財源就端上一杯熱茶,剛放到王者風的辦公桌上,電話就響了,李財源隨手接聽了電話,一聽之下立刻臉色大變:“什麼,楊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