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布站起來,一隻手扶着腰,臉色陰沉眼神不善地盯着王者風:“王者風,你閡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沒想到,沒想到小麗的姐姐以前的男朋友竟然是你……這麼說來,你閡之間是永遠沒有可能成爲好朋友了?”
鄒巧麗看看她姑媽,又看看王者風,突然眼淚涌了出來:“王者風,你這又是何必?何必非要來蘭谷縣找我?”
王者風心潮翻滾,強壓下衝動的心思,理也沒理張布,說道:“你錯了,鄒巧麗,我回蘭谷縣不是專門找你,我是來工作的
“工作?真是笑話,在明州混不下去了,居然會跑到蘭谷縣來工作!蘭谷縣雖然窮,也不缺你這樣的沒用的人,來蘭谷縣工作?你說說你在哪個局上班,我找你們局長去,讓他開除你。”鄒巧麗母親氣勢洶洶地說道。
“伯母,您剛纔好象說您是文化局的局長,應該管不到別的局吧?”王者風突然一臉微笑,彬彬有禮地問道。
鄒巧麗母親先是一愣,隨即又道:“我是管不着,可是張布的爸爸管得着,他的爸爸是縣長。”
“好象是副縣長吧?我聽說縣長姓王,不姓張!”王者風看了張布一眼,見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臉上還有恨恨的神色,心中知道和他之間已經是水火不相容了,更何況,他居然會是鄒巧麗的男朋友,讓他心中說不出來是悲涼還是厭惡。他又看了鄒巧麗一眼,見她雙眼含淚,手足無措地站在一旁,楚楚可憐,心中想起以前對她的柔情,以及她對他的溫存,現在心中卻始終提不起絲毫心疼和憐憫,只留下冷漠和漠視!
“副縣長怎麼了?副縣長照樣可以讓縣長也讓着三分,還有縣委書記也不敢拿張縣長怎麼樣!你是外地人怎麼知道蘭谷縣真正的當家人是誰,告訴你,是張縣長,張縣長在蘭谷縣纔是說一不二的土皇帝!”
“今天我已經是第二次聽到這樣的話了,看來,我這個縣委書記只是徒有虛名了!”丁亥從屋裡出來,一臉不快,意味深長地看着張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