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讓你看看我們身體的膚色對比,和你在一起,倒顯得我更黑了。”王者風俯身壓在雲菡煙身上,輕輕用雙腿分開她的雙腿,找到了溼潤溫暖的所在,緩緩地撐開壓力,要進去一探究竟。
雲菡煙輕呼一聲,雙手一下緊緊抱住王者風的後背,指甲用力扎進他的肉裡,咬牙說道:“你弄疼我,我就弄疼你”
王者風感覺到前進的路途中,有一點點輕微的阻隔,就俯存雲菡煙耳邊輕聲說道:“別咬我,好不好?”
“我爲什麼要咬你?”雲菡煙話未說完,就感到一股痛楚傳來,不由自主“啊”了一聲,“好疼,你個大壞蛋,我,我就咬你!”
一口就咬在王者風的肩膀上。
雨歇雲收之後,也不知花落知多少。正巧,窗外傳來淅淅瀝瀝的雨聲,居然下雨了。
雲菡煙撫摸着王者風的肩膀,上面有一道深深的牙印,看樣子,幾天之內都不會下去,她就心疼地問:“疼不疼?我也沒想到,怎麼會這麼用力咬你。說是恨你吧,又不捨得。說是愛你吧,又恨得不行。”
“愛恨交加是好事。所謂愛之深恨之切。真正的兩個人要是舉案齊眉、相敬如賓,反而不象是夫妻,象是演戲。”王者風的大手放肆地雲菡煙的身上游走,貪婪的感受她每一寸肌膚的滑膩,真是手感一流。
雲菡煙動了動身子,微微皺了皺眉頭:“爲什麼我感覺不到好?既然男人女人都愛做這個運動,應該感覺挺好纔好。”
“這個,這個據說許多女人要到第三次纔有美妙的感受,就象莊稼一樣,要第三年才能達到最高產。”
“那你還有沒有本事再來兩次?”雲菡煙也不知是真不知道,還是故意氣王者風。
王者風才28歲的年紀。正是男人一生之中最如狼似虎的階段,怎麼能受得她輕蔑的挑釁,頓時又戰意高漲,翻身上馬:“來來來,再大戰三百回合。”
“啊,我就是隨便說說。你還當真了?啊”你怎麼這麼厲害,我怕了你了,行不行?。
王者風直接用肢體語言回答了雲菡煙。
最後的結果是,王者風的左右肩膀都各被咬了一個深深的牙印,到天亮的時候,他的兩隻手上又各妾了一個牙印,可謂傷痕累累,慘不忍睹。
雲菡煙卻是走一步一皺眉,恨恨地說道:“等我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你真狠心”。
王者風不好意思地撓頭傻笑,不解釋不反駁。
王者風一回到縣委大院,就發現氣氛有點不對。
首先是以前和他相熟的人,見了面只是匆忙地點一下頭,也不說話,就匆匆離去,其次等他一走,就有人指着他的背影議論紛紛,很明顯,走出了什麼大事,而且還是針對他的。
王者風儘管早有心理準備。不過見到衆人神神秘秘的樣子,還是不免好笑,暗暗搖頭,官場之上。最不缺少的就是在你風光時前來溜鬚拍馬之人,最多的也是在你失意時落井下石之人。
他剛來到辦公室,就見方寸一臉緊張地進來,一見面就說:“王哥,你得罪什麼人了,市紀委來人了,讓你過去配合調查,態度橫得不行,長着一張馬臉,媽的,什麼東西,我差點跟他們翻臉!”
別說,關鍵時候方寸還挺靠得住,王者風就拍了拍他的肩膀:“這裡面水太深,你還年輕,就別向裡面跳了,我扛得住。”
“雖然說你破滅了我心中對愛情的美好向往,但你好歹是我王哥,我又不是重色輕友的人,一定會挺你。”方寸一臉痛惜地說道,又語氣一變,“要不要我找我老爸打個招呼?”
“不用,先不要麻煩方部長了,事情還沒有定性,再說我也沒有什麼好查的,臺了他們的午段,王者風嘴上這麼說。
林森對吳家還真夠可以的,下手真快。不過想出了由市紀委出面的辦法,還真不太高明,估計在林森或者他的黨羽眼中,是個官員都會有經濟問題,一查一個準。他雖然不敢說在經濟問題方面一塵不染,但絕對還沒有貪污收賄的行爲。
王者風就跟方寸到丁亥的辦公室,因爲市紀委的人來了以後,被丁亥擋了下來,非要當面說個清楚。市紀委的人也不好不尊重丁亥的意見,畢竟他是縣委書記,耍從桐縣帶人,不經過書記同意也說不過去。
還沒有到丁亥的辦公室,在樓道里就遇到了蘆軍苗。
蘆軍苗目光堅定,只說了一句話:“我相信你!別怕他們,他們敢亂來我就敢把事情鬧大,捅到京城去。”
方寸酸溜溜地說:“蘆書記好大的氣魄,不過您說這話,好象顯得我方寸不夠朋友一樣。等我罩不住王縣長了,再請您出面不遲。”
蘆軍苗第仁次沒有反駁方寸兩句,而是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搖了搖頭轉身走了。
在丁亥的辦公室,兩名紀委人員坐在沙發上,一臉不耐煩地催促:“丁書記,王縣長怎麼還沒有來?”
“我來了,讓二位久等了。
王者風敲門進來,一臉淡笑;先衝丁亥點點頭,“丁書記。”
然後來到二人面前,站定。主動伸出手去:“我是王者風,請問二位找我有何貴幹?”
二人一個,叫嶽明,一個叫包方明,兩個人一黑一白,一高一矮,有點象黑白無常。不過二人的表情倒是完全一樣,冷冰冰,十分傲慢,看王者風的眼神,好象是看在一個死人一樣。
嶽明聽說過王者風是今年輕的副縣長,猛一見王者風這麼年輕,還是吃了一驚,心想年輕紀紀就爬到了副處級,有水平,可惜的是,上面有人整他,要不得有多好的前途?又聽王者風問得幼稚,有何貴幹?紀委的人找人談話,可不是組織部的人是貴幹來了,而是調查取證來了,他就憐憫地說道:“我們有幾個問題。想請王縣長覈實一下。如果有必要,還請王縣長跟我們到市裡走一趟。”
“去市裡就沒有必要了吧?”王者風知道他們沒有確鑿的證據,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否則說話也不會這麼客氣,再說自己也沒有什麼把柄可以被人抓住,就知道必須掌握主動權。“有問題儘管問,我的工作也很忙,還有會要開。”
“開會?你已經暫時停職了,邱縣長已經向我們說明了情況,讓你先將工作放一放,先配合我們調查再說。”嶽明輕蔑地笑了出來,王者風果然年輕,還不清楚紀委的人一旦出面,肯定是問題嚴重,心中對他的輕視又多了幾分,“你的工作不重要,配合我們的工作才重要。王縣長,請吧。”
“有事情在這裡說。”就可以了丁亥站了起來,語氣不善地說道,“不管如何,我身爲書記,在不干涉紀委同志辦案的情況,有權知道王者風同志出了什麼問題。”
縣委書記是邁向仕途大道的一個關鍵位置,嶽明和包方明見丁亥十分偏向王者風,他又是年輕的縣委書記,下一步升到副廳肯定不過是時間間題,也不好太得罪了他,只好勉強地點點頭:“好,我們先簡單地問王者風同志幾個問題,丁書記可以旁聽。”
王者風就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神情。
包方明從包中拿出一個小本本。打開,然後問了起來:“王者風同志,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你和樂力超市的柳昌隆來往密切,而且你個。人還擁有樂力超市的股份,你身爲公務員和國家幹部,是以什麼身份參預到了企業經營中?難道你不知道國家政策不允許國家幹部參預經商嗎?”
王者風腦中飛快轉了幾個彎。嶽明和包方明是市紀委的人,他們突然殺到桐縣來查自己,自己事先沒有聽到一點風聲,可謂效率奇高,比起自己和蘆軍苗寄周□□的材料給縣市兩級紀檢部門,一直沒有音訊的情形,還是可見權力的巨大光環,有時還是籠罩在法律之上。
不過既然方方面面前沒有動靜。梅伯伯沒有提醒自己,程曉宇也一無所知,甚至連身爲紀委書記的秦奮也是沒有一點反應,可見二人不是秦奮的人,也由此可以推測。他們走的不是正常程序,而是直接由上面點頭,根據一些並不能形成的證據的東西過來唬一唬自己,試圖讓自己自亂陣腳。
自己和柳昌隆的股份問題。就林遠知道,看來,和早先預料的一樣,自己和林遠之間不對等的所謂的朋友關係,只要觸動了雙方的利益林遠就會毫不猶豫地和自己撇清,甚至落井下石。
幸好自己對林遠早有認識。也對林家早有防範,否則還說不定被林遠一口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