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小王?小王?……”鄒傑本來聽王者風說這畫是真跡感覺非常不錯,但是王者風一說完就好想陷入了沉思,叫了幾句又沒有反映,不由得有些發毛起來。
“鄒叔叔,剛纔我入定了,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你這畫能否借我近處一觀?”王者風從徐文長的對話的思緒中出來,看着滿臉着急的鄒傑,神秘的一笑道。
“嗯?入定?”鄒傑聽的一頭霧水,不明所以。
“哦,可能叔叔你沒有聽說過,我在大學期間曾在明州東湖邊偶遇一老僧,傳我修禪入定之法,我時常修習,並經常運用到繪畫的創作和思考中去,往往能夠體會到畫作中的氣韻和骨法,進而對於畫作有着一個比較準確的認識。”
“哦?那你剛纔入定之後看到了什麼?”
“我沒有看見這幅畫的風骨的氣韻,內裡混沌一片!”
“那代表着什麼?”鄒傑的眉頭都快擰成了疙瘩。
“那很有可能代表這幅畫不是大家之作!”
“你剛纔不是說是真跡嗎?”
“我剛纔突然想起來賓虹先生的《秋林圖》似乎是藏在天津人民出版社的,世上恐怕只有這麼一幅《秋林圖》。而且那僅僅是第一眼的映像,一幅畫的精神氣,最主要的還是要用心去體會,去感悟!”
“別說的這麼玄乎!說點我能懂的!”鄒傑有點忍不住了。
“叔叔你不妨把畫摘下來,我們除去它的裝裱,看看後面是不是有明顯的用筆痕跡,若是真跡,創作之時必然縱橫塗抹,筆力也肯動有所區別。”
鄒傑想了一會,然後又看了王者風很久,似乎在做一個艱難的決定。
王者風則是面帶微笑,一臉輕鬆。
“好!就聽你的!”鄒傑似乎下了決心,“但是這畫要是真的你又怎麼說?”
“呵呵,叔叔不用擔心,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如果是真的,我送你一幅我的畫,要是假的,我也送你一幅畫!”王者風依舊微笑道。
“哼!你的畫,不過你好像除了畫也沒有什麼能陪的了!”鄒傑一聲冷哼,顯然剛纔王者風對於畫的懷疑已經觸及到他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