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論皮膚之好,任何人都比不過嬰兒,哪怕是十歲以內的孩子,皮膚一般都會比任何一個絕色美女細膩。人的皮膚隨着年齡的增長,會越來越粗糙,是無法改變的現實規律。不過蘆軍苗的手也不知道是如何保養的,給王者風的感覺細膩而柔軟。甚至可以比擬石時的手。
29歲的女人有一雙堪比小女生的細嫩之手,也不容易。
蘆軍苗和王者風坐得很近,也許是酒精刺激的緣故,她渾身發熱,一股成熟女人的氣味撲面而來,衝擊着王者風的神經。有一句話說得好:女人香,確實是每個女人都有不同的體香,或淡然,或熱烈,或讓人安心。或讓人衝動,但有一個相同點。就是對於經歷過女人的男人來說,女人香是致命的誘惑。
蘆軍苗想說什麼,張了張嘴,卻眼睛先紅了起來,王者風一見忙說:“怎麼不經誇?一誇就激動得要掉眼淚。哪你從小到大得哭多少回?”
幸好王者風這句話來得及時,蘆軍苗眼淚才又收了回去,破涕爲笑:“討厭,油腔滑調。”
蘆軍苗展顏一笑,又是醉態畢露,別有撩人風姿。
“還是你厲害,她在我面前只知道不停地說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在你面前,卻老實得象一隻貓。還有迷人的笑容,果然是最能安慰女人心靈的,還是男人。”古璞感慨地說道。
王者風回頭瞪了她一眼,意思是讓她別添亂,少說話。古璞對王者風抱之甜甜一笑,又說:“我明白你的意思。別瞪眼了,我閉嘴就是了。”
說完,還真的用手捂住了嘴巴。只露出了兩隻大大的眼睛。
蘆軍苗笑得更歡了:“你就是一個小妖精!”
“妖精就是妖精;總是好過狐狸精,是不是?”古璞向王者風使了個。眼色,王者風明白她的意思,就站起身來,順手扶起了蘆軍苗。
“生日宴會到此結束,現在我送你們回去,當一次一人身護兩朵花的護花使者。”
蘆軍苗被王者風拉起來,身於欣晃就靠在王者風身上,她就順勢抱住了王者風的胳膊,半個身子都壓在他的身上。胸前的豐滿之處就緊緊地壓在了王者風胳膊之上。豐滿、彈性十足,王者風就立刻給出了準確的評價。
“她是自己開車從桐縣過來的。我沒開車。現在她醉了,正好我開她的車,你開你的車,至於她,就坐你的車好了。這麼晚了。肯定不會回桐縣了,要不讓她晚上跟我住療養院好了古璞一邊拿兩個人的外套,一邊說。
王者風一想也行,正在點頭,蘆軍苗卻連連搖頭:“我不去療養院,我要住賓館。王者風,陪我去開房間。”
蘆軍苗,糊塗的時候。說話有時候就讓人無語。醉酒,就更有點幽水肝古了。王者風只好無奈笑笑,對古璞說道:“別誤會,她的意思是找個地方睡覺。”
“我沒誤會,是你多心了。”古璞很曖昧地笑,俯到王者風耳邊聲說道,“其實她挺喜歡你。眼下機會正好,不要錯過了。”
王者風大汗,什麼時候女人也這麼厲害了,說話都這麼直接?他上下打量了古璞幾眼,說道:“最開始有人說你叫古公主,說你很古老。聽你剛纔一說。感覺你也很新潮。”
古璞臉上莫名一紅:“瞎想什麼,我是喜歡看別人新潮。又不是我自己思想開放,我警告你,不許打我的主意。”
王者風簡直要發狂了,說道:“拜託。我誰的主意都不打,好不好?”心裡卻直叫屈,古璞說得他好象多飢不擇食一樣,難道他沒有見過女人,真是鬱悶。
不過說是鬱悶,有蘆軍苗緊緊貼在身邊,還是覺得身上有點燥熱。王者風不得不承認,思想不想是一回事,身體的反應有時卻又不聽從大腦的指揮。
最後還是在蘆軍苗的堅持下。爲她在附近的賓館開了一間房間。古璞先是幫王者風忙前忙後了一會兒,直到王者風將蘆軍苗安置好之後,她就以還有事爲由,提出告辭。
賓館樓下,王者風就攔住她:“不對,應該是你留下照顧她才行,我和她多有不便。”
古璞二話不說,發動了蘆軍苗的車。臨走之前還給王者風留下一句:“只有男人能安慰女人受傷的心靈,還有,今天的事情,我什麼都沒有看見。”
看到絕塵而去的古璞,王者風只好無奈搖頭。
正猶豫着要不要再上樓看一看蘆軍苗,蘆軍苗卻打來了電話:“我頭疼,有沒有什麼醒酒的好辦法?”
王者風就又重新上樓,爲她泡了一杯濃茶,說道:“不能喝酒就不要喝那麼多,喝醉了酒不瀟灑,是難受。誰醉誰知道。”
“我知道了,不許再說我了。”蘆軍苗不滿地說道。她賭氣似忖將鞋踢到一邊,“你說我好歹也是縣長,長得也算漂亮,爲什麼就找不到合適的人嫁掉?”
“你不是不想嫁人了?怎麼又改變了主意?”王者風奇道,他可是清楚地記得蘆軍苗以前非常堅決地說要奉行獨身主義的理想,“難道是見到了邱衛紅結婚,你又後悔了?”
“纔不是。”或許是酒後發熱的緣故,蘆軍苗一伸手就將緊身薄衣脫掉,露出了裡面貼身內衣,毫不在意王者風在一旁,“我都29歲了,女人的黃金年齡就要過去了,想想就有點悲傷。”
王者風見蘆軍苗確實說得真切,也就勸她:“別多想了,也許屬於你的那個人還沒有出現。等他來的時候。你就會發現你以前所有的等待和期望都是值得的。”
“我已經不相信愛情了蘆軍苗幽幽地說道,又眼帶風情地看了王者風一眼,“要不。今天晚上你留下來,陪陪我?”
太直白太不含蓄了,王者風就笑着搖搖頭:“不了,和你太熟了,不好意思下手。”
王者風本意是開個玩笑,不料蘆軍苗信以爲真,轉身擋在門口:“反正就是一夜情,你情我願的事情。誰也不欠誰的,就當在我最需要安慰的時候,你及時地出現了,然後,不該發生或是應該發生的,就都發生了。”
要是蘆軍苗含情脈脈,或是有習習一樣的風情,或是雲菡煙一樣的挑逗和誘惑,哪怕如梅里一樣的嬌羞,也能激起王者風的情趣,但蘆軍苗,琳大膽而直白。反而讓他覺得好象遊戲一樣。男女之間的情事,氣氛很重要,他又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年。一見女人就想推倒。
不想蘆軍苗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一把脫掉貼身內衣,露出了裡面蕾絲花邊的黑色胸衣,伸開雙臂,輕蔑地說道:“諒你也不敢,我就知道你是膽小鬼,哪怕我□□了躺在你面前,你也不敢碰我一下”。
王者風也被激起了幾絲火氣:“你是縣長,還是我以前的上級領導,我是尊重你。大家也挺熟悉了,真要是超過了界限,以後不好見面。“有什麼不好見面的?”蘆軍苗忽然一下又哭了,撲入王者風的懷中。“你就不能假裝安慰我一下。讓我覺得自己還是一個有魅力的女人?我都快□□了站在你面前,你一點也無動於衷,我就這麼沒有一點女人味?”
蘆軍苗淚如雨下,泣不成聲。
王者風抱着她,撫摸着她光潔的後背,胸膛被兩團豐滿之物塞滿,說不動心那是騙人,而且蘆軍苗身上的熱氣散發出迷人的氣息,王者風的身體就有了反應。
蘆軍苗立刻就察覺到了,她一把抱緊王者風,翻身和他滾在地毯上。聲音如同囈語一樣:“要了我吧?又好吃又免費,真的實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