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工作全部做完,身上清清爽爽乾乾淨淨,把屋子整理了一下,又買了一個電加熱器,愛屋不能冷,凍得人家不敢脫衣服可不行。整理被子時才發現被頭的顏色已成了黑灰色,枕巾的程度也差不多,仔細的聞了聞一股子潮氣味,這可怎麼讓人家住?乾脆,離着縣城不過半個多小時的車程,去縣賓館住多好,弄好了還能洗個雙人浴,一邊洗澡一邊做#愛這種模式一定非常有趣。
只是剛剛想到這裡身體裡像接收到了什麼信號一樣開始不安份起來,拿起手機打給張明芝:“還記得上次你來時住的大峰賓館嗎?在那見面,在大廳等我就行。”
趙鐵偉先到了大峰賓館,找了一個單間。要了一個油悶大蝦、紅燒黃魚、一個紅燒肉、一個溜肚片。前兩個菜是張明芝愛吃的,後兩個菜是自己愛吃的,仔細一看沒有青菜,又來了個蠔油生菜充數,點了一瓶五糧液,今天來他個夫妻對飲,然後在牀上大戰三百回合。
這些日子讓“口蹄疫”的事折騰壞了,一直沒有回省城,讓男人最喜歡乾的事連邊都沒沾過,憋得是渾身較勁。
酒菜剛剛上齊,張明芝就像是仙女下凡一般的飄進了屋裡。頓時讓整個屋子增添了明亮的色彩。看着臉蛋紅撲撲的張明芝,趙鐵偉忍不住上去來了一口。
張明芝一邊擦着臉一邊說:“快吃飯吧,爲了這塊璧,我中午還沒吃飯,餓的我心直慌。”
趙鐵偉扶着張明芝的腰把她擁入座位。把一大盤冒着熱氣的油悶大蝦推到張明芝的跟前:“先吃吧,吃完這盤蝦再說事。”
張明芝用溼紙巾擦了擦手,直接下手剝開了蝦,在盤子裡只剩下一個蝦時才擡起頭來。臉有些發紅的說:“太不矜持了吧,人一餓極了吃相一定不會好看的。還請鄉長大人多多包涵纔是。”
“副鄉長而已,正副之間有着天地之別,等我這副字去掉的時候我請你吃大龍蝦。不過只能去省城了。”
張明芝吃的急了一點,肚子有些漲,伸了伸腰說:“一個女孩子吃飯時鬆一下腰帶你不會計較吧?”
趙鐵偉壞笑着說:“隨意隨意,脫了褲子我也不會反對。”
張明芝大笑:“你就當你的副鄉長吧,這種素質還是不去掉副字的好!”
張明芝把手擦淨,把個小號黑色硬殼的手提箱放在了桌子上,打開了密碼鎖,揭開了一層又一層的保護性的包裝,一個白色圓形的“璧”展現在眼前。
趙鐵偉第一次見這東西。問道:“就這麼一個玩意要十五萬?玉是這麼值錢的東西嗎?我只知道翡翠值些錢,沒想到玉也這麼值錢。”
說着話趙鐵偉輕輕拿起這塊“璧”用手輕輕的摸着說:“真是小孩子的臉女人的背,摸着好光滑呀。”
張明芝瞪了一眼趙鐵偉:“你摸過多少女人的背?假行家!”
趙鐵偉笑了:“隨口一說嗎,別當真,我怎麼看着這塊璧中間的圓孔並不十分的圓,摸着也不平。好像暗含着一個坡的感覺,做工並不十分精細。”
張明芝聽了一臉嚴肅的說:“我爸說了,這恰恰是真東西的表現,古代的工藝水平不高,要想在玉上打一個孔是很難的事情,破碎的情況很多,從這一邊打孔打不透,再從對面去打。往往打通了會有些錯位的情況發生。再用粗布去把它打磨平。這一打磨平整功夫就大了,時間也長了。往往人們就煩了,乾脆就這樣了,這反而是真東西的特徵。
現代玉打孔打的非常精準,圓度會十分精確,磨的也十分的平,但都是機器乾的活,又是新玉,所以做工再好也值不了大錢。”
趙鐵偉認真的聽着張明芝的介紹,誠懇的說:“真是師付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你也快成了專家了。”
張明芝聽了讚揚的話,嘴角微微上揚,忍住沒笑接着說:“今天我要給你普及一下玉的基本知識。你花了十五萬,要對玉有個基本瞭解纔是。”
趙鐵偉點點頭:“說吧,我想聽,我就是個“玉”盲”。
張明芝說的興奮,端起酒杯一口喝了一大半:“講課現在開始,首先聲明我是現買現賣。我爸上午剛給我講的。我是買多少賣多少,你有個基本知識就行了,太深的東西你去問我爸。”
趙鐵偉有點着急:“過場少一點,直接進主題吧。”
“人們對玉的認識一般是從文學先開始的,比如形容女孩子長得漂亮,常說是亭亭玉立,形容男人長得帥叫玉樹臨風。玉樹臨風這個詞來自杜甫的《飲中八仙歌》,杜甫當時作了一首詩對周圍的酒友們如李白、張旭、賀知章等人做了一番描述:宗之瀟灑美少年,舉觴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樹臨風前,描述的是男人的瀟灑高傲。玉樹臨風后來成了一句成語,專門形容男人挺拔漂亮,許多人寫文章時形容女孩子:亭亭玉立、玉樹臨風,這就大錯特錯了,這是男人的專用詞。杜甫生於公元712年,死於770年,距今已一千多年了,那時玉已經是好東西了。”
趙鐵偉聽得是頻頻點頭:“沒想到玉里邊有這麼多道道。”
張明芝受到了鼓勵,又喝了一口酒,繼續說道:“玉又有南北之分,中國早期的南方玉也可稱爲良渚玉,最早發現在浙江餘杭縣的良渚鎮,又稱良渚文化。聽說過“完璧歸趙”這個成語吧,這是公元前283年戰國時代秦國和趙國打仗的事。距今已近一千六百年了,咱們這塊“璧”就是完璧歸趙裡講的璧,當時趙國的國王得到了這塊璧,秦國的國王得知後要用十五個城鎮去換這塊璧,你說這塊璧的價值是多少?”
趙鐵偉聽後眼睛瞪得都鼓了出來,差點沒掉在桌子上。
張明芝笑着說:“當然,這塊璧不是那塊璧,但也是年代久遠的東西了。”
這回輪到趙鐵偉笑了:“咱們說話別大喘氣好不好,我剛纔都在想用這塊璧換十五個縣城,我來當市長的事了。你讓我從天上掉到了地下。”
張明芝是說:“你做美夢吧,換了十五個縣城只能出一位女市長。給你個市長助理幹差不多了。”
“說真的,這塊璧現在能值多少錢?”趙鐵偉直奔主題。
“我爸說了,這東西沒價,碰上買主百萬也是它,碰不上買主你跟人換個彩電人家也不見得換。”
趙鐵偉長出了一口氣,心裡想到:“不過百萬而已,弄這麼大動靜。還得碰買主。”興奮勁一下就過去了。
“璧”的興奮點一過去,身體內部的興奮點馬上又起來了。
“來,喝酒!這一瓶咱倆把它喝完!”
張明芝做這樣一件大事心裡很興奮,說完“璧”的事後與趙鐵偉喝起酒來。很快按三七的比例兩人喝完了一瓶五糧液。
趙鐵偉已是雄心勃勃,拉着張明芝跑回了房間,一進房間抱着張明芝就親吻起來。一場大戰即將開始。
他在張明芝耳邊說:“咱倆一起去洗澡吧?”
張明芝搖着頭說:“不行,我大姨媽來了。”
趙鐵偉不解的問道:“你大姨媽也來了,人呢?”
張明芝面帶歉意的說:“大姨媽你都不懂,是我身上來事了。今天是正多的時候,什麼也幹不了!”
趙鐵偉聽了原地蹦了起來,大聲喊到:“你這不是要殺人嗎!蒼天呀!”
張明芝小聲的說:“你只能自娛自樂了,我這肯定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