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屋裡就剩下兩個人了。
夢莎已喝了兩杯多白酒,臉色由白變粉,又有些發紅了。
褚爲民本身酒後想法就比平時強烈,看到夢莎蘋果一樣的臉色心裡更是開始鬧得慌。夢海一走連控制都不用了,只覺得下身一個勁的發漲,可這是在飯桌上,時間和地點都不合適,只能堅持着、控制着。
夢莎看到褚爲民精神有些分散,知道他又想那種事了,今天他主動給夢海找活很讓夢莎感動,她站起來坐到了褚爲民的邊上,由於喝了酒,天氣又有些悶熱,不知不覺間半袖衫被她往下多拉了一些,小半個胸部更加顯眼,一晃一晃的白花花的真讓人心神不安。
夢莎說:“我們喝個交杯酒吧,一會我給您看一件好東西。”
褚爲民兩眼掃着夢莎的胸前說:“喝吧,你說什麼都聽你的。”
兩個人挽着胳膊喝下了這杯交杯酒,剛把杯子放回桌上,褚爲民一把就抱住了夢莎,夢莎趴在他的懷裡喃喃地說:“吃完飯不好嗎?”
褚爲民像沒聽見一樣,一隻大手從衣服裡伸了進去,用手指挑開緊扣的胸罩,緊緊地握住了夢莎的要害部位,夢莎輕輕地發出了“哦”的一聲後,身子變得像麪糰一樣柔軟了。褚爲民輕輕地退去了這個麪糰的上半身的衣服,兩個鼓鼓漲漲的大*示威似的向他高高的挺立着,讓褚爲民的呼吸更加急促起來,滿含着菸酒味的臭嘴一下叼住了好似粉紅色櫻桃的奶頭,用力*了起來,隨之而來的是夢莎全身的顫抖,她也緊緊抱住了褚爲民的頭,像黑暗中看到了光明一般,像乾裂的木柴遇見了火星,一場大火熊熊燃燒起來。
如果說褚爲民和夢莎的第一次是激情遠遠大於準備,那麼第二次的碰撞,講究細節決定一切的褚爲民早已做了精心準備,一期工程做些鋪墊,二期工程調動夢莎的情緒,三期工程雙方怎樣享受,四期工程如何共同走向*。褚爲民心裡早已有了預案。
此刻要進入二期工程了,他把夢莎抱起,平放在寬大的沙發上,退去了夢莎下半身的一切遮擋,優美動人的胴體展現在了他的眼前。白的地方雪白,黑的地方炭黑,一朵含苞待放的粉色花朵就藏在那茂密的叢林之中。此刻他想起了自己的老婆,該白的地方是黃色的,該黑的地方是灰色的,除了肚子比以前大了許多,別的地方都變小了。
夢莎躺在沙發上,紅暈的臉頰上方,半閉着的迷人的眼睛流露出了期待與渴望。褚爲民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脫了個乾乾淨淨,伏身過去,用嘴去滋潤那久旱的乾田,用激情去融化那肥沃的土地,他要把種子留給這片他喜愛的大地。
夢莎實在經受不住這位注重細節播種把式的精耕細作,內心早已如火山噴發之前的岩漿一般,達到炙熱的沸點,喃喃地說道:“還不上來,人家都受不了啦!”
褚爲民翻身上馬,雙腿夾緊,高速向那美好的未來衝擊…
在夢莎全方位的迎合之下,就快到達頂峰的時候,傳來了陣陣的敲門聲,夢莎隨之露出了驚恐的眼神。
“姐,我的手包忘在家裡啦!”
夢莎一臉的無奈,褚爲民只是停頓了極短的時間,反而加緊了衝刺的速度,提高了碰撞的頻率,七八個回合之後,只聽褚爲民像被惹怒了的公牛一般發出了一連串低沉而有力的長長的怪聲:“噢——噢——噢!”隨之一股積攢已久的洪流如爆發的洪水一般順勢而下,一瀉千里。
趴在門上正在偷聽的弟弟夢海被那一聲低沉近似於野獸般的嚎叫聲所震撼,他很震驚的是飯桌上的疑慮被這樣證實了,同時知道可能壞了姐姐和褚大哥的好事,大喊一聲:“姐,我明天再來拿包!”隨後落荒而逃。
一場短兵相接雖然受到了意外干擾,並沒有太大的影響兩人的*質量,夢莎在敲門之前已率先步入雲端,一覽人間極其美好的超級境界。褚爲民力挽狂瀾,勇猛的在冰火兩重天之中奮力搏擊,成功上岸,當兩人先後達到人間仙境,聽到夢海知趣的離開之後,不禁相互對視,會心的大笑起來,隨後又緊緊地摟抱在一起。
一場風雨漸漸平息了下來,桌子上的殘酒剩菜都被丟入了廚房,二人又重新面對面坐在了沙發上,兩杯咖啡的香味開始替代滿屋的菸酒氣息和兩人*時不知產生的什麼味道,穿好衣服的褚爲民往那一坐,兩臂伸開自然的搭在沙發靠背之上,右腿也騎在了左腿上,目光平視着夢莎,眼光中有着溫暖和期待,一副很有自信、高高在上的領導者的氣質不經意之間顯露出來,這就是人們常說的領導氣質,大氣、霸氣、自信、掌控,這是一般階層人士學不來的。
一個真正的老農民坐沙發也喜歡把腿盤起來,兩條胳膊壓在自己盤着的兩條腿上,右手會扣在左手上,半低着頭,目光掃視着茶几上的煙茶等物品,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間或好像剛剛受了誰的氣一樣。
夢莎就喜歡褚爲民這幅大將風度,尤其喜歡他剛纔受到干擾時毫不理會,逆風而上、加快節奏,不達目的絕不收兵的王者風範。褚爲民在夢莎眼裡已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真正男人。
褚爲民輕輕地說道:“你要讓我看什麼好東西?”
夢莎羞答答的說:“人家現在又不想讓你看了,以後再說吧。”
褚爲民笑了:“我這人做事認真,又是個急脾氣,你今天不讓我看好東西我會再折騰你十回八回,知道看到爲止。”
夢莎聽了笑道:“那我先聲明,我讓你看的這個東西沒有任何意思,你也不要多心,只把他看做一件東西,普通的東西就成了。”
褚爲民收起笑臉,面無表情地說:“我會的,你拿去吧。”
夢莎從茶几下面的小抽屜裡拿出一個小本子放在茶几上,向褚爲民推了過去。褚爲民只掃了一眼就看清了上面的三個字“離婚證”。
褚爲民心裡一緊,盯着夢莎的眼睛說:“什麼時候的事?”
“前天,他本人並未回國,讓國內的律師辦的全部手續,房子什麼的都歸我,他淨身出戶了,也不準備回國了。”
“你告訴我這事的意思是?”
“我剛纔說了,沒有什麼意思,你也不要多心。”
褚爲民突然覺得有些熱,他站了起來走到開着的窗子之前,想了想說:“如果我拿一本和你這一模一樣的東西也放在這裡你會怎麼說?”
沉默…
過了好一會,夢莎才說話:“如果你今天能拿出來,明天我敢和你去民政局把‘離’字改成‘結’字,如果你以後再拿來,我不建議你這麼做,對你,對其他人都不好!”
夢莎特意沒有用“你老婆”而是用了“其他人”三個字,褚爲民聽得出來,夢莎不想捲進這複雜的關係中來,但前邊的話也表明了她的態度,“如果你今天”,這說明她是願意的。
褚爲民雙手抱肩,頭微微的向右上方仰着,用低沉的聲音說道:“我用三個月的時間把這東西拿來,你覺得晚嗎?”
沉默,長時間的沉默。
褚爲民保持原來的的姿勢一動不動,他在給夢莎時間。在他心裡,如果他不是一個黨的幹部,而是生意人,就是失去一座僅有的金山,他也願換回夢莎這個尤物。快五十歲的人了,地位金錢在他眼中已經淡化,夠吃夠喝不是不可以生活,有了這個女人才是真正的幸福。
哭聲,一陣輕輕的哭聲傳來,褚爲民回頭一看,夢莎早已淚流滿面,儘管緊閉着嘴角,還是哭出了聲音。
“是我傷害了你嗎?”
夢莎搖搖頭。
“你不願意嗎?”
夢莎又搖搖頭。
“那爲什麼哭呢?”
夢莎道:“我已被人傷害過一次,不想再傷害別人了。”
褚爲民往前走了幾步,把夢莎的頭抱在懷裡,輕輕的拍着她的後背,心裡想到,多麼好的女人,我的下半生要和這個女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