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1驚心動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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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羚原以爲在裡湖,很難叫到手機專車,沒有想到她剛打開叫車APP,很快就叫到了一輛車子。柴羚就上了車,說了地址。隨後,她就開始給同事楊斌打電話。
那個駕駛員從後視鏡中朝柴羚瞧了一眼,看清了柴羚的容貌,這正是莊山高要他劫的那個女人。確認了之後,駕駛員仍是爲之一驚,儘管他也曾在電視中看過柴羚。但此刻坐在後座的柴羚,比電視中更真切了一分、也更動人了一分。駕駛員猛然想起,莊山高給過他們承諾,等他侮辱了這個女人,其他人都有份兒,大家可以盡情地玩。
莊山高是豁出去了,這個駕駛員原本還在想,這麼做會不會太過火,畢竟這女的可是名人。但瞧見了柴羚之後,他感覺自己只要是個男人,肯定也會豁出去,想要搞她一搞。像他這樣的人長期處於社會的下層,做一個手下,如果不是通過這種途徑,根本就休想上這種上流社會的知性女人,想想看,這可是國內最大電視臺的大主持人啊。搞了她,就算以後坐牢,也有資本吹牛了!
這種想法,使得駕駛員完全亢奮了起來,踩下了油門,向着約定的目的地開去。
坐在後座的柴羚,沒有想到這個駕駛員有問題,她是從華京過來的,對寧州的道路不甚熟悉,就任由駕駛員載着自己前行。況且,她的注意力也全部在跟同事的通話上:“你們確定那些資料全部是屬實的嗎?”楊斌很肯定地說:“我想應該是屬實的。”柴羚道:“不能‘應該是屬實的’,必須是確認無誤才行。這個料爆出去,涉及的是一個省部級幹部的前程……”
柴羚不由想到了自己與樑健在素荷坊喝酒的場景。她心裡就有些不忍,但是,她又對自己說,爲什麼會對樑健心軟?作爲一名資深媒體人,不應該摻雜個人感情,而應該遵守事實。像樑健這樣口是心非的人,就應該得到曝光。不過,她還是對楊斌不放心,說道:“等我回來,審定之後,再發出去。”楊斌卻有些急不可耐:“樑羚,你怎麼做事越來越謹小慎微了啊!這種料,趕的就是時間!”
楊斌之所以這麼着急,是因爲除了臺裡之外,他還跟國內一家頭條網有合作,如果能第一時間將這種猛料報給頭條網,價格非常喜人。爲此,他纔會激將柴羚。
柴羚怎麼會聽不出楊斌的意思,但仍然堅持道:“等我回來。” 柴羚和楊斌並不存在上下級的關係,在他們這三人團隊之中,無非是柴羚帶隊而已,並不存在一定得聽柴羚的。楊斌就道:“我也不知道你這麼晚去哪裡瀟灑了,這樣吧,最多等你四十五分種,已經夠意思了吧?如果到時你還趕不回,我就自己先處理了。”
柴羚想要再交待他,這個事情必須謹慎對待,但是楊斌卻不想聽,將手機掛斷了。柴羚對楊斌的這種態度有些惱火,她差點將手機砸在後座上,但想到這是別人的專車,她就剋制了這個動作。目前,當務之急還是趕緊趕回去,如果材料沒問題就抓緊報出去,有問題就立馬制住。
柴羚朝窗外望過去,想要看看車子是否已經到繁華鬧市區了。因爲她所住的酒店,就是鬧市區的大華酒店。但是,目光所及卻是荒僻的公路和昏黃的燈光。她一下子就蒙了,衝着司機喊道:“喂,師傅你搞錯了吧?我是去大華飯店。”駕駛員卻回答:“沒有搞錯,就是去大華飯店,走湖邊大道容易堵車,我這條路上暢通無阻的。”柴羚將信將疑:“師傅,你最好確認一下路線。”駕駛員道:“放心吧,我看着呢!”
後面,素荷的車子一直緊緊跟着前面的專車。見路已經越來越荒僻,這已經是龍井山的深處了。素荷有些擔憂了:“你的朋友要去哪?車子怎麼往這個方向開?”樑健說:“不用管,只管跟着就行,我已經打給警方了。”
樑健早就發現前面那輛車很可疑,就跟曲魏的手下、市公安局常務副局長鄭東一打了電話。經過這幾次的交往,樑健覺得鄭東一很好用,很可靠,而且他手中握有地方警力,讓他辦事,比讓姚勇辦事還方便。他就打了電話給鄭東一,把柴羚的電話發給了他,說這是央視的主持人,可能她現在有危險,讓他派當地警力支援。鄭東一立刻交代了當地的派出所,定位了柴羚的手機,警力第一時間出動。鄭東一見是樑健親自打來的電話,也立刻使用定位,追了上去。
在專車中的柴羚發現越來越不對勁,她手機地圖上提醒,已經嚴重偏離了路線,她就衝駕駛員喊了起來:“師傅,你怎麼搞的,走錯路了。”駕駛員卻回答她說:“怎麼可能,我可是老駕駛員了,不會錯的。”柴羚這才聽出駕駛員的口音根本不是寧州地區的,更像是閩粵地區的,一下子柴羚就感覺出狀況了。
作爲媒體從業人員,她可沒少聽到女子遭專車司機先-奸-後-殺的新聞,難道自己也遭遇了這樣的變態司機!柴羚的背心忍不住就開始發冷了。但她強自鎮定,衝司機命令道:“我要下車,我現在就要下車!”司機說:“彆着急嘛!”柴羚喊道:“你不讓我下車,我就報警了。”
柴羚剛要打電話,一個猛的轉彎,柴羚的手機就掉在了椅子的下面。柴羚想要去尋找,但車子顯然拐進了小路,道路變得顛簸,柴羚的身子都坐不住了。
她盡一切的努力來穩住自己,正當手觸到手機的時候,猛然一個急剎車,她的身子就撞在靠背上。人都差點暈了過去,自然無法撥打電話。
很快,她就被幾個粗壯的男人拉下了車子。這裡好似拆遷中的村子,一片漆黑,一個卷閘門打開了,她被拖進一個倉庫當中,推倒在地上。她的手機已經不知去向。
她迎着刺目的燈光,看到一個面部皮膚有些鬆弛、挺着肚腩的中年男人正盯着她,獰笑着道:“柴羚,你不會想到在這裡碰上我吧?”
柴羚真的是大吃一驚,這個人,名叫莊山高,是淺川市一位原副市長,淺川市區山體滑坡責任人。正是她的堅持和深挖,才讓原本想要逃避責任的莊山高,承擔了應有的責任!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上莊山高。
柴羚從地上爬了起來,怒視着莊山高道:“莊山高,你想要幹什麼?你別忘了,你現在仍然是公職人員,別執迷不悟,最後連這點保障也失去!”莊山高冷哼了一聲道:“如果不是你這個賤人,我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你讓我失去了副市長的職務,你覺得我現在的日子會爽嗎?你讓我失去了我最重要的東西,我今天也要讓你失去你最重要的東西。”
柴羚從莊山高的表情之中,已經看不到一個正常人的神態,而是充滿了一個罪犯的邪惡和**,她不去理會他,立刻向着卷閘門奔去。但是,她沒有跑幾步路,已經被五個壯漢給制住。除了莊山高本人,他還有八個手下。
她立刻又被那些男人摁倒在了地上,平躺着,她拼命想要掙扎,但是她的手腳被制住了,無法動彈,眼角不由就流出了淚水來。
莊山高見了之後,毫無憐惜之意,反而殘忍地邪笑着:“柴羚,你要做媒體界的‘良心’是吧,這就是你要付出的代價!把她給我抓牢了,今天我要上了她,等會你們都挨個上!”
那些手下瞧見柴羚既有姿色、又有氣質,都想要褻瀆她以求快感。莊山高一把扯下柴羚的外褲,露出裡面黑色緊繃的內褲,將她完美的小腹勾勒出來,莊山高頓時眼睛都直了。
柴羚的眼神中已滿是恐懼,她見過很多邪惡的人,但是沒有想到今天會被莊山高這樣噁心的人褻瀆。她的眼淚已經禁不住流下來,還拼命喊:“救命!救命!”莊山高冷笑着:“這個拆遷村的人都已經搬走了,你叫得越想,我的感覺越爽,哈哈哈!”說着,莊山高的手,就去剝柴羚的內褲。
“住手!”一個洪亮的聲音響了起來。接着一個人把卷閘門推高,鑽了進來。這卷閘門沒被關死,樑健和素荷所以能進來。
莊山高先是一愣,但是看到樑健和素荷只有兩個人,就放心了下來,衝着樑健道:“別多管閒事,知趣的給我滾。”柴羚起初看到是樑健,眼中也閃現了驚喜和希望,但是看到他們只有兩個人後,就衝着樑健喊:“你別管我了,這些傢伙都是危險分子。”樑健卻鎮定地道:“只要我在這裡,他們就休想傷害你!”他又轉向莊山高:“我勸你們自首。”
“自首?”莊山高笑了,衝着手下道:“今天我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了!把這個男的拿下,那個女的一起上了。”其他人都將眼睛瞄向了素荷,看到的又是一個絕美的江南美女,都是色心大起。
那幾個手下都衝着樑健圍了上來。素荷的眼中也流露出了恐懼,她忍不住雙手抓住了樑健的手臂。但是,樑健卻毫無懼意,對那幾個衝過來的人說:“你們等一下!我有話說。”那幾個手下一愣,朝莊山高看去。莊山高獰笑:“怎麼樣,怕了是吧?”樑健卻也是一笑道:“怕。是怕你們被抓!你們看看卷閘門外面吧。”
“你小子別耍花招!”但是,莊山高還是忍不住朝外面走了出去,左邊望望、右邊望望,沒有見到什麼人。莊山高帶着被糊弄的惱怒,朝手下喊道:“揍他。”
但是,還沒等他的手下動手,忽然之間,“嗚啊嗚啊”的警笛聲猛然響起,四輛警察飛馳到了倉庫門口,警燈將這裡照得猶如白晝。一撥民警從車上跳了下來:“都給我舉起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