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洗完澡從洗浴間裡出來的時候,客廳裡已經沒人了。
電視機也關了。
主臥室裡傳來李瓶兒和楚月兒嘰嘰喳喳嘻嘻哈哈的說笑聲,這兩個妮子,在說啥?這麼高興?
蕭寒走到主臥室的門前,敲敲門。
門沒鎖,裡面一下子沒了聲音了,蕭寒又敲敲門,只聽得李瓶兒說:“進來啊,又不是不讓你進來。”
蕭寒推開門,站在那兒,說道:“在說我什麼壞話吧?要不爲什麼我一敲門就沒聲音了?”
李瓶兒咯咯地笑。楚月兒則哈哈地笑,還笑着把被子蒙在了頭上。
“笑什麼?”蕭寒故作嚴肅。
沒人理他,兩個女孩子只顧着笑。
蕭寒說:“好,你們不告訴我是吧,看來我是要採取措施了。”
李瓶兒說:“你採取什麼措施?”
蕭寒嘿嘿一笑:“你懂的。”突然兩步跨到牀邊,作勢要往牀上撲過來。
“啊!啊!”兩個女孩子尖叫起來。
蕭寒趕緊“噓”了一聲:“小聲點小聲點,拜託二位公主,這深更半夜的,左右鄰居還得睡覺呢。”
蕭寒又往牀邊走近一步,說道:“我上牀咱們三個一起聊聊天吧。”
“啊!”李瓶兒又是一聲尖叫,然後自己又咯咯地笑起來。
蕭寒說:“你怎麼還是叫啊,馬上人家就要報警了。”
李瓶兒笑道:“老大,別擔心,這房間的門窗都是隔音的。”
蕭寒搖搖頭:“你個死丫頭,想得倒是周到。”
李瓶兒說:“那你上來啊,坐我這邊。”便把身子往楚月兒那邊讓了讓。
蕭寒說:“不,我要坐中間。”
楚月兒說:“那要不,我去那邊房間吧。”吃吃地笑。
李瓶兒打她一巴掌:“壞月兒,說什麼呢?”
蕭寒說:“月兒也不許走,我坐中間,你們倆一邊一個。”說着就要上牀。
李瓶兒說:“讓你坐在我這邊就不錯了,不要得寸進尺。”
一把將蕭寒拉了在她身邊坐下來,用被子蓋住了他的身體。
李瓶兒說:“好了,說吧,你想聊什麼?”
蕭寒靠在牀頭,說:“我給你們說個故事吧。”
李瓶兒知道他肯定又是不懷好意,便笑吟吟地看着他,沒說話。
楚月兒畢竟還是稚嫩些,說道:“好啊,我最喜歡聽故事了。”
蕭寒便說道:“從前有座山,山裡有座廟,廟裡有個老和尚,對小和尚說,從前有座山,山裡有座廟,廟裡有個老和尚,對小和尚說……”
楚月兒說:“蕭大哥你這是故事麼,你這是念經呢。”
蕭寒說:“你別急麼,繼續聽下去就精彩了,從前有座山,山裡有座廟……”
楚月兒打了個哈欠:“這哪是故事,簡直是催眠術,我要睡覺了。”躺下去了。
李瓶兒嘻嘻地笑,說:“從前有座山,山裡有個老和尚,帶着個小和尚……”說到小和尚的時候,李瓶兒的手兒已經悄悄地伸到了蕭寒的下面去,捉住了小蕭寒,“那個小和尚,只要別人一拍他的頭,他立刻個子就飛快地長高了起來……”李瓶兒還在說,手裡的小蕭寒確實是在飛快地長大長高。
楚月兒懵懂不知,說道:“哎,就瓶兒姐姐說的這個故事好……”
蕭寒忍不住大笑,在李瓶兒的腿上摸了一把,掀開被子跳下牀,也不敢回頭,怕楚月兒看到他下面的褲子已經撐成了小帳篷,一溜煙兒地逃出門去了。
李瓶兒也笑道:“哎,我的故事還沒說完呢,你跑什麼啊?門也不關。”下了牀,將門關了。
楚月兒問:“蕭大哥他怎麼啦?”
李瓶兒說:“他沒怎麼,他笑得肚子疼,跑回去睡覺了,咱們也睡覺吧。”
楚月兒說:“好,睡覺吧。”
兩個人一人一牀被子,在各自的被子裡躺下來,李瓶兒關了燈。
楚月兒也許是真的有點兒困了,關燈之後,不一會兒,李瓶兒就聽到了她均勻的呼吸聲。李瓶兒又等了大概幾分鐘,然後才躡手躡腳地掀開被子下了牀,拉開房門,悄悄地來到了蕭寒的房間。
蕭寒房間的門虛掩着,李瓶兒輕輕推開房門,也不敢鎖門,怕上鎖的聲音驚醒了楚月兒,依然只是將門虛掩着。
蕭寒一把摟住她:“寶貝,憋死我了。”
李瓶兒一摸他下面的小蕭寒,硬得像鐵棒槌。
“是憋死它了吧,不是憋死你了,呵呵。”李瓶兒笑道。
兩個人相擁相抱着躺到了牀上,蕭寒說:“那小丫頭睡了?”
“當然睡了啊,要不,我把她叫過來?”李瓶兒故意問道。
蕭寒笑道:“免了吧,我覺得還沒到火候呢,別嚇着她。”
李瓶兒嘻嘻一笑:“那什麼時候才能到火候呢?你不是憋壞了麼?”
蕭寒道:“你不是說,欲速則不達麼?”
李瓶兒掐了他一把:“你呀,到底還要多少好妹妹才能夠啊?”
蕭寒道:“沒辦法,這是男人的天性,也許,永遠都不夠吧。”
李瓶兒說:“是啊,也許這纔像是男人,就像是一個森林的王者,他總是在不斷地拓展自己的地盤,不斷地擁有自己的臣民,不斷地向前,向外圍發展,他的眼睛,永遠是盯着前方,盯着他還沒有擁有的那些地方。”
“呵呵,所以男人的**是無窮的,那麼女人呢?”
李瓶兒想了想說:“從本性來說,女人更多的是要承擔養育繁衍後代的責任,所以她的目光大多是向內的,但是……”
“但是,人類社會正在漸漸地脫離這些本性,女人,現在也是越來越具有了許多男性的特徵,也許,女人未必會需要擁有很多男人來證明自己,但是,在別的方面,比如社會地位人生成就物質擁有方面,也可以是無限地發展。”蕭寒說道。
李瓶兒說:“我的哥哥,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瞭解現在的女人。”
“瞭解不好麼?”
“我不知道。”
“傻丫頭,只有瞭解得越透徹,我纔會越知道怎麼愛你啊,如果不知道怎麼滿足你的需求,我怎麼愛你呢?”
“我的哥哥,你給我的已經太多太多了,你會把我寵壞的。”
蕭寒說:“我就是要把你寵壞,這樣,別的男人才不會對你有吸引力啊。”
李瓶兒摟住他的脖子,把臉貼在他的臉上:“我的親親,你覺得這個世界上還有另外的男人可以打動我麼?這一輩子,瓶兒都是你的,都是你一個人的。”(更多精彩下章繼續,新書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