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室裡的熱吻
她不擔心地想,樣子,馬莉莉遲早會的,也極有可能會成爲嚴西陽的情人。
但這次,馬莉莉真的沒有。因爲她回到家不到半個小時,馬莉莉也回來了。她走進宿舍,臉色火紅,那種興奮的印跡還沒有完全消退,神色卻有些尷尬。
牛小蒙愣愣地打量着她:“你剛纔在哪裡?我回辦公室拿一本雜誌,見你們辦公室的門沒鎖,卻不見你人。我喊了一聲,也沒聽到你回答,就回來了。”
馬莉莉臉色很不自然地說:“我,我在衛生間裡,我聽到你喊我的,可我上完廁所出來,你已經走了。”
牛小蒙不能直接問她,那樣就會被她知道她偷聽了他們。她強忍住心頭的衝動,默默地到廚房裡去弄飯吃。在吃飯的時候,她才憋不住問:“你,沒事吧?”
馬莉莉閃爍着眼睛說:“沒事啊?你說的什麼?”一副天真知的樣子,她真的沒救了。
牛小蒙說:“沒事說好,我感覺你好象有些不正常。嚴總這一陣,似乎對你特別關心。”
“沒有,你多心了。”馬莉莉嘴脣上溼溼的,脣膏全被嚴西陽吃光了,卻還在極力抵賴。
這樣的女孩還有救嗎?肯定沒救了。果真,只過了幾天,馬莉莉就了。那是個星期六的上午,馬莉莉起牀後不久,就收到了一條短信。她手機的震動聲,即使是互相關着門,也能聽得清清楚楚。
收到後不久,馬莉莉就匆匆忙忙地打扮着出去了,連說都沒跟她說一聲。那天晚上,馬莉莉很晚纔回來。牛小蒙聽到開門聲,有意走出去她。發現她神色亢奮而憔悴,一副被人過度折磨過的樣子,就判斷她已經了。
身體不出有明顯的變化,沒有那麼快的,但神情告訴了她一切。那麼,她是在嚴西陽的辦公室裡,還是在賓館裡被這個折磨的呢?
牛小蒙腦子裡這樣想着,嘴上卻問:“你到哪裡去的,怎麼現在纔回來?”
馬莉莉有些語慌張地說:“一個客戶,請我吃飯。”
牛小蒙有意點她一下:“吃飯?吃飯要吃這麼長時間?”馬莉莉愣了一下,不回答她,就徑直往自己的房間裡走。一進去,她就關了門,再也沒有出來。
又過了三四天,馬莉莉突然對她說:“我有一個小姐妹,租了一套便宜的房子,她叫我搬過去住。你再找一個女孩跟你住吧,或者一個人住,也行啊。你是公司副總,應該一個人住一套房子的。”
“哦?那套房子在哪裡?多少面積?”牛小蒙心裡想,動作好快啊,嚴西陽真的給她買了房子?
馬莉莉沒有吱聲,顯然是不想告訴她這套房子的地址,她也就不好再追問。
一天,馬莉莉趁她不在宿舍裡的時候,偷偷搬走了。牛小蒙就在公司裡又找了一個女孩,來跟她合住。
接下來的日子,她跟馬莉莉真的倒了個。馬莉莉漸漸成了嚴西陽的紅人,經常被她叫出去參加一些公關活動。而她這個公司的副總,卻成了被冷落的美人。除了她份內的事情外,外面的事,嚴總什麼也不跟她說。跟她說,也是冷泠的,一副報復她的腔調。
公司裡很快就有人發現了這個變化,在背後竊竊私語起來。但大家說話都很含糊,誰也不敢多說什麼?只含沙射影地說:“牛總,這陣,你也清閒啊。”
有人說:“清閒好啊,嘿嘿。有人忙了,紅了,不一定是好事。”公司裡誰都怕嚴西陽,當着他的面,都小心翼翼地,不敢大聲說話。
漸漸地,牛小蒙發現嚴西陽有了想把她拱手獻給個別權男的苗頭,心裡更加不安起來。她還敏銳地意識到,嚴西陽其實對她沒有死心,還在窺伺着她。她感覺到了自己的雙重危機,所以越發着急起來。
她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憑自己的天然麗質幹一番事業,或者走上官場做女傑,或者殺入商場賺大財,然後找一個好男人,結婚成家,象馬小薇一樣,過真正屬於自己的幸福生活。
從進入興隆集團開始,公司裡追求她的人起碼有一個班,有的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她根本不上。她唯一上的蘇英傑,帥氣英俊,正直善良,意志堅強,品質端正,思想很好,卻後來跟馬小薇談上了,他就只得繼續等待。
慢慢地,同事們都對她刮目相起來。儘管背後有人竊竊私語,但當面對她還是很敬重的。特別是她被嚴西陽提了蘇南房產公司副總經理以後,公司裡的人對她更加尊重和敬畏了。但讓她不安和生氣的是,許多同事卻把她當成了嚴西陽的暗情人。
哪怕她不停地給人解釋,否認,但誰也不相信她。因爲公司裡的人都知道嚴西陽的人品,凡是被他上和提拔的女人,很少有人能夠逃過他色爪的。
而有些主動貼她的女孩,被他搞到手,玩膩了,就設法甩掉。他不是出錢擺平她,就是找叉子支走她,調開她。能夠在被他佔有之前,就提拔當集團公司下屬一個子公司副總經理的,她還是第一人。而且她還未婚,年齡只有二十七歲,沒有當過科長,是連升三級,可見嚴西陽對她的重視,也可能是真的喜歡上了她。所以,公司裡哪個同事還敢追求她?
她沒想到,馬莉莉這麼快就委身於嚴西陽。得逞後,嚴西陽就經常帶她出去參加活動,應付飯局,或者去她的房子裡幽會。
她也懷疑嚴西陽沒有對她死心,可能只是以屈求伸的一種手段而已,他想用另外的辦法逼她就範。甚至有把她先獻給某個權男後再搞她的陰謀,所以她格外謹慎,特別害怕。現在,她只要一嚴總的身影,甚至一聽到他的聲音,心裡就緊張。
讓她感到害怕的是,嚴西陽追不到她,就想把她當成肉禮物,送給那些權重位顯的男人。上次陪主管部門一個局長吃飯,她就發現了這個苗頭。
“周局,今天,我把我們公司最漂亮的小姐帶來陪你喝酒,你可要盡興呵。”嚴總只暗示性地說了一句話,那個局長就心領神會地活躍起來。
他不時地盯着她,一個勁地誇她漂亮,給她敬酒,有些放肆地把手在她肩上手上一拍一拍地輕骨頭,還有意與嚴西陽一唱一吹地說些讓她臉紅心跳的色言葷語。
而嚴總在追她的時候,根本不是這樣的。論把她帶到那裡,他總是先給人介紹說:“這是我們公司年輕有爲的副總,啊,也可以說是我們公司的形象大使。”
然後讓她象他小蜜似地坐在他身旁,用這個言行來阻擋男人們的色目。堂堂一個集團公司董事長的小蜜,誰敢冒犯和造次?
所以以前,她跟嚴總每次出去,都感覺很安全,根本不用擔心。現在不一樣了,她只得拿出一個女孩應有的防範本領,進行自我保護。
今天也是這樣,她坐在桌上,始終不給他們好臉色,說話也很嚴厲,一副凌然不可侵犯的樣子,才讓那位眼睛發直骨頭髮輕的局長有所收斂。
嚴西陽卻有些不高興,在回來的路上對她說:“你知道你今晚陪的是什麼人嗎?是我們公司的主管領導,我們的命運都掌握在他手裡的,你怎麼能這樣對待他呢?這要影響我們公司發展的,明白嗎?”
牛小蒙沒好氣地回敬他:“嚴總,你應該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孩,如果你嫌我不夠開放,那麼,你以後就不要讓我出來,陪那種有權的男人喝酒。”
嚴西陽不吱聲了。他顯然在爲她的桀驁不訓而生氣,卻又不捨得放棄她,更不希望她真的對別的男人怎麼樣,所以心裡是矛盾的。
牛小蒙早已出了他的心思,纔敢這樣對他說話的。她知道嚴西陽是一個非常好色的權男,一直在追逐美女。以前追過辦公室的風流少婦洪海燕,後來又追公司裡的頭號美女馬小薇。一個得逞,一個沒有得逞。現在他又追我和馬莉莉,也是一個得逞,一個還沒得得逞。
而嚴總既然相了她,把她提拔當了公司層幹部,蘇南房產公司的副總,不得手是絕對不會輕易放她走的,只是他還在等待機會。
再說,嚴總自從把她提了蘇南房產公司副總以後,已經把她當成了蘇南公司的形象代言人,將她的美貌當成了對外炫耀的資本,也當成了他的公關工具和壯大公司的手段,所以,他是不會輕易放她走的。不僅不放她走,還要充分發揮她的公關作用呢。
是的,有一天,嚴西陽到了蘇南後,把她叫到辦公室,以命令的口氣說:
“今晚有個重要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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