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無恥的色謀
就是這裡有一個女孩很漂亮,他想把她搞到手。他已經招她談過幾次話,但這個女孩也比較矜持,不太開放,所以還沒有得手。
這些天來,他聘任的金總幫他在外面物色了三個小妞,送到他常包的賓館裡供他玩樂,其有一個是在校的大學生。金總還在幫他積極聯繫演員和模特,所以他在耐心地等待。嚴西陽有的是錢,他發誓要在他的有生之年,搞滿一千個美女。他算算,現在還只有一百多個,所以他要加快速度搞。
在廈門,他一直在暗示,甚至公開要金總幫他物人。
三十多歲的金總,爲了保住這個副經理的位置,獲得更多的獎勵,真的四處去給他找漂亮可口的女人。
但不知道怎麼搞的,嚴西陽一直在換新鮮,卻就是忘不了牛小蒙。到目前爲止,他感覺還沒有一個女孩能超過牛小蒙。所以,他一邊讓金總設法聯繫特別漂亮的演員和模特,一邊想着法子繼續搞牛小蒙。
錢他所謂,搞明星和模特,幾千一次,甚至幾萬一次都可以,化巨資包她也行。是包一個月,還是一年,幾年?價格可以根據情況談,但不能超過五百萬一年,這是他的心裡價位。他真的很想嘗一嘗當紅明星和大紅大紫的模特滋味,所以耐心地在這裡等待着。他已經搞她們做好了充分的準備,買了很多壯陽藥。
他知道,象呂小薇和牛小蒙這樣的美女,是完全可以跟一些明星和模特比的,只是她們沒有走這條路而已。呂小薇,他儘管直到現在還沒有對她死心,但他知道這生已經不可能搞到她了,所以只能用牛小蒙來安慰自己。
牛小蒙的滋味也確實好,他只要一想起跟她在牀上的那種事,就激動得不能自已。關鍵是,他心裡還一直掛念着她,放不下她,他對她是動了真情的,怎麼可能輕易放棄她呢?
但牛小蒙沒有想到這一點。她哪裡知道,一個男人一旦愛上一個女人,也是不會輕易放棄和忘記的。特別是象嚴西陽這樣閱女數的有錢男人,不會輕易愛上一個女人,一旦愛上,也是不可能隨便割捨的。
嚴西陽架空牛小蒙,刁難牛小蒙,除了防止她生異心和泄密等原因外,都是一個“情”字在作怪。他想利用這種方法,讓她有求於他,受命於他,從而達到永遠控制她的目的。
施菊香出於一個妻子和女人的本能,偵探到了他婚外情的秘密,用掌握他的證據爲籌碼,逼迫他改邪歸正,簽了約法三章,才解放了她。但嚴西陽心裡卻從來沒有放棄她,所以才這樣刁難她,對她大發色火的。涉世不深的牛小蒙哪裡想得到這一點?真以爲嚴西陽讓她過來是爲了商量事情呢,殊不知等待她的還是一個恥的色謀。
牛小蒙乘電梯上樓,從九樓出來,迎面就是一塊公司的牌子。她亭亭玉立地走進公司的玻璃門,接待臺上的小姐就恭敬地說:“牛總,你來啦。”
牛小蒙環視了一下公司,見裡面敞開式辦公區域裡的員工都回過頭她,就衝他們點頭微笑,然後才朝總經理室走去。
嚴西陽靜靜地坐在裡面,這是他的辦公室。他不在的時候,是空關着的。她單獨來的幾次,也都是坐的這個辦公室。
“嚴總,你好。”她走進去,不卑不亢地叫了他一聲。
“嗯,你來了。”嚴西陽客氣地應了一聲,就站起來給她去泡茶,泡好端過來說,“坐吧,路上累了吧?”
“不累。”牛小蒙感覺他變客氣了,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你在這裡有半個多月了吧?”
“今天是第二十天。”嚴西陽說着,走到自己的辦公桌邊坐下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牛小蒙個沒完,嘴裡禁不住說:“這麼多天不見,你變了嘛?”
牛小蒙臉一紅:“哪裡變了?不還是這樣啊?”
嚴西陽壓低聲說:“變了,變得象明星一樣光彩照人。”
牛小蒙有些不安起來:“嚴總,別開玩笑了。你讓我過來,有什麼事要商量?”
嚴西陽垂下眼皮,略微沉吟了一下,才裝模作樣地說:“當然有,而且很重要,否則,我叫你過來幹什麼?”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才帶着神秘的口氣說:“對我們房產公司來說,最重要的是什麼?一個是地價,一個是房價。低價進地,高價賣房,我們才能賺大錢,對不對?所以對這裡的這塊地,我在地價上做了一些努力。我沒過來前,小金他們談妥的價格是每畝四百六十萬。我來了以後,通過關係活動了一下,就降到了三百二十萬一畝。你也知道,現在掛牌拍賣,都是走形式的,每塊地都有交易的內幕。我們便宜到了一百多萬一畝,但要拿出便宜部分的三分之一價錢,作爲他們的好處費。”
牛小蒙眨着眼睛聽着,覺得這裡有名堂,但是什麼名堂,她一時還想不透。
嚴西陽又煞有介事地說:“這塊地一百五十畝,原來的總價是七個億,現在是五億多,我們便宜到了將近兩個億,但需要一次性給他們支付六千萬的好處費。這樣公關一下,我們總共節省了一點二個億,這對一個房產公司來說,是一件大好事,這就是我們的利潤啊。”
嚴西陽有些激動地說:“這裡邊有我的一份功勞,對不對?但操作這件事,卻有兩個隱患:一是那些拿錢的人一旦事發,我就會受到牽連,二是我一個人做這件事,怕對其它董事說不清,以爲我嚴西陽在裡邊撈了什麼好處。考慮到這兩個問題,我才請你過來,跟我一起進行操作。”
牛小蒙心裡一沉:“你不是都操作好了嗎?”
嚴西陽一本正經地說:“前期都運作好了,但這兩筆錢還沒有付出去。呃,你來了,吃過飯,我們一起跟吳會計到銀行去劃款,把那塊地塊的八千萬定金和那筆六千萬的好處費都劃出去。”
牛小蒙心裡直打鼓:他想幹什麼?把她也拉進這趟混水裡去?但她不能這樣直說,而只能委婉地說:“這光匯款的事,要我去幹什麼?你跟吳會計去,不就行了?”
嚴西陽微笑地着她說:“讓你作個見證,回去對其它三位董事說明一下。”
其實,牛小蒙的擔心和懷疑是對的,嚴西陽在這件事情上確實做了手腳。他在答應給的六千萬好處費,問人要了三分一的回扣,也就是兩千萬,要返還給他。
他想用這筆錢,去搞幾個明星和模特,好好瀟灑快活一番。
他這樣做也有點心虛,所以叫牛小蒙過來給他作個見證。當然,這只是他把她叫過來的一個原因。這個老奸巨滑的貪官做什麼事,都是老謀深算,一舉多得的:他既要讓牛小蒙給他的貪污作爲作個掩蓋懷的僞證,又要誘惑她,強暴她,逼她繼續做他的暗情人。
就象當初跟她合作一樣,他不僅設法強暴了她,還逼她辭職,簽訂賣身協議,做他的暗情人。閱世未深的牛小蒙根本想不到這樣,更不要說跟他鬥了。
但嚴西陽的嘴上總是說得冠冕堂皇:“這是不一樣的,你是總經理,按理說,這種事應該是你來做的,可你不肯過來,有什麼辦法呢?我只得冒着這兩個風險,過來幫你做了。但我爲公司做了好事,怕得不到好報,所以才請你過來見個證。當然,如果你在公司董事會上,提出給我一點獎勵,我也是要的,誰不要錢啊?況且,董事會章程上也有這樣的獎勵條款。”
“你要獎勵?”牛小蒙意外地着他,心裡想,你有這麼多的錢,還要這種獎勵?再說,這六千萬裡邊,你是不是有回扣,誰知道?
另外,真的給他作了證,將來有什麼事,我就說不清了,這個人的用心是很險惡的,還是小心一些爲好。
於是,她跟他鬥智鬥勇地說:“總部的事很多,我們都不在,不太好。我不能在這裡呆太長時間,我已經來過了,就算是見證了,你就好事做到底吧。”
說着,她馬上從包裡拿出那些單據和件說:“這些單據,都要你簽字,這幾份件是要你圈閱的。你簽好,我就趕回去,來得及的話,我下午就走。”說着站起來,送到他辦公桌上去。
嚴西陽拿起來,翻着了,放下說:“嗯,我下午就簽了它。”然後了手機說,“你,我們光顧着談工作,忘記吃飯了。都快十二點了,走,出去吃飯,我在那邊專門爲你安排了一個飯局。”
牛小蒙就站起來,跟着他往外走。公司裡的員工都回去了,只有三四個人在裡邊吃客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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