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她熱烈接吻
“真那樣的話,蒙麗集團你就白辦了,這麼多的股份也白有了,弄不好還會進監獄,你這是何苦尼?小蒙,嚴西陽這個人不值得你這樣替他槓啊,你還是快點醒悟,開始行動吧。”
牛小蒙再次垂下頭,似乎有些動心。
陳智深趁勝追擊:“真的,小蒙,再不行動,就要晚了。今天上午,蘇英傑又打電話給我,問我你在哪裡?爲什麼一直不肯跟他們見面?他們一直在等你,你明白嗎?他這樣做,完全是爲了你好。如果他們不等你去舉報嚴西陽,不給你將功贖罪的機會,早就對嚴西陽採取措施了。”
牛小蒙聽着,身子微微顫抖起來。
陳智深苦口婆心地說:“小蒙,還是跟他們夫妻倆見個面吧,如實反映嚴西陽的經濟問題,協助他們把嚴西陽這個大貪官挖出來,既爲國家做了一件好事,又解放了自己,多好啊。”
牛小蒙猛地擡起來,忽閃着眼睛說:“嗯,你說得有道理,但你得讓我再考慮一下,這事真的太重要了,我要想想清楚。”
“好好,你想吧,明天上午,給我一個答覆好嗎?”陳智深又給她倒了半杯酒,舉起來說,“來,小蒙,祝你儘快想清楚,走上陽光路,過真正揚眉吐氣,光明正大的生活。”
牛小蒙用力地跟他碰了一杯,那個動作讓陳智深到了希望。
又吃了一會,他們就結束了,陳智深買完單,試探地對她說:“怎麼樣?去我的公司,不,是我們的公司。晚上,公司裡沒人。”
“好啊。”牛小蒙愉快地答應,“說是這個公司我有一半的股份,卻連公司在哪裡,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我個股東也真夠糊塗的。走,跟你去。”
“那我在前面帶路。”陳智深有些激動地領着她,出去開車往自己的公司駛去。
開到那幢寫樓後面的場院上,他們停好車,就出來走進樓道,乘電梯上六樓。從電梯裡出來,樓面上還有一家公司裡有人,裡邊亮着燈。
陳智深帶着她走到一扇玻璃門前,一邊掏鑰匙開門,一邊對她說:“這個樓面有六家公司,我們的最大,有一百五十多個平方,一年的租金是十五萬多。”
打開玻璃門,走進去開了燈,一個裝飾得豪華別緻的建築公司就呈現在牛小蒙的眼前:長方形的一個大屋子用玻璃和裝飾板,隔出了兩個相對獨立的區域,各有特色,非常精緻。西邊那面是一個敞開式辦公區域,東邊那面有三間獨立的辦公室,一間是總經理室,一間是財會室,一間是經營部辦公室。
“怎麼樣?還可以吧?”陳智深領着她在公司裡走了一遍,“當然,不能跟你們蒙麗集團比的,但這是我靠自己的努力,一點點做出來的,不是突然暴發的。”
說着,領牛小蒙走進他的總經理辦公室:“我的辦公室不算奢華,還過得去。”
牛小蒙在會客區的沙發上坐下來,表揚他說:“嗯,不錯,只二三年時間,就搞成這個樣子,不容易。”
陳智深給她泡了一杯茶,端過來說:“萬一將來,你不能在蒙麗集團呆下去,就過來跟我一起搞吧。”
“好。”牛小蒙高興地說,“那你當董事長,我做總經理。”
陳智深坦誠地說:“倒過來也行。因爲當初的啓動資金是你的,你就應該是董事長。”
牛小蒙的心情越來越好:“你真的很坦誠,很老實,我喜歡。”
陳智深趁機說:“其實,夫妻公司,就所謂董事長總經理了。”
牛小蒙嬌嗔地乜了他一眼:“誰跟你做夫妻啊?八字還沒有一撇呢。”
陳智深幽默地說:“這一撇,還不方便啊?”
說着,就去把公司的玻璃門關了,再把辦公室的門關緊,想馬上就跟她一起做這一撇呢。這個舉動,牛小蒙是得懂的,但她沒有站起來走,而是親熱地問:“你這裡有多少員工啊?”
“總共十七個人。”陳智深很自然地坐到她身邊,轉過頭着她說,“但拿工資的只有十一個人。其它的幾個,都是不拿工資的業務員和合作夥伴。呃,小蒙,你好不容易來了,我就簡單向你彙報一下吧:到目前爲止,我們公司主要做建築和裝飾工程業務,裝飾還是以家裝爲主,已經有六個門面連鎖店。去年,我們接到了八千多萬的業務,利潤五百多萬,今年業務量有望奪破二個億,利潤估計在一千五百萬左右。明年,我準備還要創辦十多家連鎖店,再在承接大工程上下些功夫,爭取達到五個億的業務量,利潤三千萬以上,然後去進軍房地產業。”
牛小蒙聽得心花怒放:“你好能幹啊,野心也不小,嗯,很好。以前,我還以爲你小打小鬧,一年能掙個幾十萬,就不錯了。”
陳智深說:“所以,你心裡要放鬆一些,就是不要蒙麗集團,到這裡來發展,也照樣可以搞大事業。”
牛小蒙兩腿併攏,放在上面的兩手緊緊絞着。得出,她的心裡還在激動地爭鬥。
陳智深靠上身去,柔聲說:“小蒙,我愛你。”
牛小蒙身子一震,垂着頭,不吱聲。陳智深就伸手抓住她的右手,牛小蒙不動,他就把她的手拿起來,放在自己的手心裡,愛不釋手地撫摸着。
牛小蒙激動得呼呼起伏,突然擡起頭着他,有些嚴厲地問:“你真的,不在乎我的過去?”
“真的,小蒙,你要相信我。”陳智深懇切地說,“你想想,我是一個結過婚的人,又是一個有學歷和思想的人,而你又這麼優秀,這麼可愛,怎麼會在乎你的過去呢?關鍵是,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啊。”
“可是,我對不起你啊”牛小蒙突然撲進他的懷裡,嗚嗚抽泣起來,“智深,我好內疚,我是一個不潔淨的女孩,可是,我是被迫的呀,嗚嗚嗚”
她像一個受到委屈的小女孩見到爸爸一樣,哭得泣不成聲:“嗚嗚,我好痛苦,好委屈,我原來不是這樣的女孩,可我,卻被他強暴,嗚嗚嗚,昨天晚上,他又強暴了我,我好傷心啊,真想去死,嗚嗚嗚……”
“這個畜牲,我知道他沒安好心。”陳智深咬牙切齒地罵着,伸手拿過紙巾,給她擦眼淚,然後愛憐地摟住她的肩膀,用嘴巴去吻她臉上的淚痕,邊吻邊喃喃地說,“小蒙,事情已經發生了,你也不要太傷心,太內疚,這不是你的錯,這都是那個混蛋作的孽,所以,這樣的流氓應該受到法律的嚴懲。不要說他在經濟上的問題,就是這個罪,也能判他十年八年的徒刑。”
牛小蒙像一個受到驚嚇的小女孩,偎縮在他的懷裡,身子瑟瑟打抖。陳智深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將嘴巴湊上去吻她。他要用自己最真誠的愛去安慰她,感動她:“蒙,親愛的,這事就讓它過去吧,我們要勇敢地正視現實,協助蘇局長他們,讓這個混蛋受到應有的懲罰,然後發展我們自己的事業,好不好?”
“嗯,我聽你的。”牛小蒙終於點點頭,說出了這句讓陳智深等了很長時間的話。
陳智深激動極了:“蒙,我的寶貝,我真的好愛你。”說着就吻上她的嘴脣,用舌類撬開她的牙齒,跟她熱烈接吻起來。
他們越抱越緊,滋滋地吻了好長時間,才分開。牛小蒙鎮靜了一下,坐正身子,轉過身着他,認真地說:“智深,既然你這樣想得開,我就把事情的經過給你說一遍。我想這是應該的,既然我們這樣相愛,就不能把這麼大的事情瞞着對方。再說,我把它說出來,心裡也會好受一些。兩個人承擔,總比一個承擔好。但有一條,我要跟你先說一下,我把這事說出來,你一定要冷靜,不能頭腦發熱,一個人去報復他,這樣是很危險的。他的勢力很大,手裡又有錢和權。所以怎麼對待他,我們一定要商量好,才能採取行動。”
“好的,我聽你的。”陳智深認真地說,“你相信我,我保證不會有什麼想法,以後不會在你面前提這事。至於怎麼報復嚴西陽?我們是要好好商量一下。”
於是,牛小蒙把嚴西陽如何一步步誘惑她,然後以合作辦公司的名義,設計把她騙到湖邊別墅裡的經過,和昨天晚上再次強暴她的經過說了一遍。
陳智深聽得熱血沸騰,牙齒咬得格格作響。聽完,他怒不可遏地說:“媽的,這種畜牲,流氓,,還讓他逍遙法外,真是氣死我了。這是對這個社會的不負責任,對法律的踐踏,對女人權益的漠視啊。”
牛小蒙愣愣地着他,徵求地問:“那你說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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