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罡和郝夢迅速的趕到了甄建兵的家裡,也是五點鐘了,屋子大門已經上了鎖,除了豬圈裡不時的傳來一陣豬的哼聲,沒有一點的動靜。他來到了甄明才的屋子前,同樣是如此,挨着門走了一圈,也沒有聽到任何的響動。
“去甄建軍家……”柳罡叫上了郝夢,上了大路,尋找着路人,此時的他,可還不知道甄建軍家在什麼地方。
“前面有家人,去問問!”郝夢指着前方不遠的路邊道,那是一家離着路邊有着二三十米的房屋,房屋也是磚瓦結構,不過看上去有些年了。
“也沒人在家!我們再往前找人問吧!”兩人走了過去,沿着小路上去,那一家子的房門同樣的緊閉着,郝夢低聲的道。
“你等等,我過去看看!”柳罡的眼裡卻是較好,一眼就看出了,那房屋的大門並沒有上鎖,這單家獨戶的,一般人離開了,肯定是要鎖門的,他走了過去,卻是頓時的聽到屋子裡傳來隱隱的哭泣聲,他趕緊的湊了上去。
“老公,我已經把她的衣服脫光了,你想怎麼玩?”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隱隱有些像是甄建軍的妻子。
“上來,今天累了,不想動!”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那卻正是甄建軍的聲音。
“嗚嗚……”女人的哭泣聲卻是更大了些。
“哭什麼哭,不幹就走,老子也沒強迫你!”甄建軍不耐煩的道。
“曾琳,其實也沒什麼的,男人還不就那麼一回事,反正你衣服都脫了,怎麼玩不是玩,你在上面,不是還可以自己控制節奏嗎?”甄建軍的妻子低聲的勸解着。
“砰砰砰!”柳罡沒有再聽下去,而是敲響了堂屋的大門,大聲的道,“甄隊長在家嗎?我是柳罡!找你瞭解一些事情!”
柳罡並沒有選擇破門而入,曾琳還在屋子裡,誰知道這甄建軍會不會挾持人質,一個能如此處心積慮的算計自己親哥哥一家子的人,決不能以正常人來看待。
“啊,是柳所啊,我都睡了,你稍等一下!”甄建軍的聲音,除了最初的啊聲有些緊張,居然顯得頗爲沉穩。
“呵呵,打擾甄隊長了!”柳罡神情自然。
“柳所,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這折騰了一下午,感覺有些累了,回來就睡了一會。柳所,屋裡坐!”不大工夫,甄建軍就打開了堂屋門,一邊開門,還在一邊穿着衣服。
“甄隊長,你知道曾琳去了什麼地方嗎?”柳罡往堂屋裡走去,眼角掃了一下,那邊房間的門已經被關上。
“曾琳,沒有見過,我回來也去看過她,她的門關着,大概回孃家了吧!”甄建軍嘆了口氣,“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不說她,我都感覺着不敢見人。”
“甄隊長,你涉嫌一宗教唆案和強姦案,請跟我們走一趟!”柳罡起拿出了手銬向甄建軍走去,原本來的路上,他還想着是不是直接的抓捕甄建軍,此時,卻是無須的考慮了。
“柳所,我想,你是不是誤會了……”甄建軍嚇了一跳,本能的後退了一步,猛然的轉身,一把推開了房間的門,往內衝去,柳罡迅速的踏前一步,追了上去,甄建軍的速度居然很快,他一把落了空,甄建軍也是進入了房間,一隻手抓起了牀頭的一張櫃子上的一柄刀,一隻手抓住了牀上一個女人的一隻胳膊,猛然的將一個光溜溜的女人拉了出來,刀伸向了女人的脖子,厲聲道,“不準過……啊……”
來字還沒有出口,他拿刀的手腕,也是被手銬擊中,刀瞬間的掉在地上,他趕緊的一隻手勒向了女人的脖子,之前有些小瞧了甄建軍,讓他衝進了屋子,他也是後悔了,柳罡卻哪裡還會給他機會,他的手剛剛伸出,也是被柳罡一把抓住,甄建軍怒吼一聲,左手一把抓向了柳罡的小腹下方。
“找死!”柳罡冷喝一聲,猛然的一用力,啪的一聲將甄建軍摔倒在地,一腳毫不留情的踩了上去,迅速的將其雙手銬了起來。
“啊!”被拉出被窩,光着身子的曾琳此時才清醒過來,猛然的蹲下了身子,雙手捂住了自己飽滿的雙峰。
“穿上衣服!”柳罡轉過身,卻並沒有出去,他可不敢保證,那曾琳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更何況,屋子裡還有那甄建軍的妻子,她甚至可以和其他的女人侍候自己的丈夫,誰知道她會不會幹什麼蠢事。
果然的,他話音剛落,身後一隻手伸向了地上的那一把刀,柳罡趕緊的一腳踩上了那把刀,郝夢趕緊的走了過來,低聲的勸解道,“曾琳,你就這樣走了,你丈夫他怎麼辦?”
“我……”曾琳低聲的哭泣着。
“你要是就這樣死了,誰去看望你丈夫,要是他出來了,不見了你,他又怎麼辦?再說了,你不想看到傷害你的人受到懲罰嗎?”郝夢循循善誘着,作爲一個女法官,她當然沒少做這方面的工作。
“好了,趕快穿上衣服吧,這樣會着涼的!”郝夢一邊說,一邊拿過衣服,替曾琳穿了起來,聽到身後傳來了悉悉索索的穿衣服的聲音,柳罡才鬆了一口氣。等着兩人穿好衣服,柳罡再次的拿出了一副手銬。
“我……我沒犯罪……”看着柳罡拿着手銬走向了自己,甄建軍的女人身子本能的縮了縮,手也趕緊的藏到了身後。
“你涉嫌強姦婦女……”柳罡淡淡的道。
“我是女的,怎麼可能強姦婦女……”甄建軍的女人雖然有些的膽怯,卻據理力爭着。
“曾琳的衣服是你脫的,你的行爲,屬於幫助甄建軍實施強姦,可以成爲強姦犯的共犯……”在市法院的時候,柳罡恰好的知道一件婦女犯強姦罪的案子,因此對這一點,卻是知道的比較清楚的。
將兩人銬了起來,柳罡開始了尋找證據,他首先的去尋找那迷藥,倒也比較的順利,大約甄建軍也想不到杜娟會招供,或者想不到杜鵑會招供的那麼快,或者,他的心思都花在瞭如何讓曾琳就範上,根本沒去想轉移那迷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