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扶起了盧海斌。
喝醉了的人和死人一樣沉重,,向天亮自己也是三分醉七分醒,還真的有點背不動。
賈惠蘭也過來“幫忙”,把盧海斌的右手搭到自己肩上,左手伸出攬住盧海斌的腰。
向天亮的個子高,如法炮製的伸手出去,穿過盧海斌的腋下,卻幹起了不務正業的勾當,自然而然的觸到了賈惠蘭的胸脯。
賈惠蘭身體一震,差點跌倒,紅着臉瞟了向天亮一眼,只是沒有說話。
向天亮和賈惠蘭對視一眼,兩人都忌憚盧海斌是在裝醉,不敢太過放肆。
慢慢的拖着盧海斌走了幾步,向天亮的手卻更加大膽了,索性穿過賈惠蘭身上本來就虛掩的睡衣,緊緊的捏住了一座火熱的小山,儘管還隔着罩罩,賈惠蘭卻身體一陣劇晃,一個踉蹌,趕緊的拿空着的手,抓住了樓梯的扶手。
一邊走,向天亮一邊笑着問:“嫂子,你沒事吧?”
賈惠蘭道:“唔,沒,沒事。”
向天亮道:“哦,沒事就好,呵呵。”說着手還在那山峰上摸索幾下。
賈惠蘭忸怩道:“小向,謝,謝謝你,辛,辛苦你了。”
向天亮調笑道:“嫂子,老盧他以前經常喝醉酒嗎?”
賈惠蘭道:“嗯,以前常有,還以爲自己年輕那會呢。”
向天亮道:“嫂子,我看老盧身體很棒麼。”
賈惠蘭脫口埋怨道:“好什麼好,中看不中用的。”
向天亮樂道:“不會吧,嫂子,老盧怎麼中看不中用了?”
賈惠蘭自知失言,頓時滿臉痛紅:“唔,就是,就是年紀大了,身體不行了唄。”
向天亮怪怪的說道:“哦,老盧身體不行了,那可就苦了咱漂亮的嫂子嘍。”
這些話,其實是試探盧海斌的.
可是,盧海斌象死了似的,一點異常的反應都沒有。
向天亮還是不相信,他的疑心病一上來,盧海斌就是真醉,他也當作假醉。
三個人艱難的往上爬了幾格樓梯,盧海斌的全部重量,幾乎都落在了向天亮的身上。
因爲向天亮的手,不知何時扯開了賈惠蘭的罩罩,五根魔爪在那又嫩又熱的玉山上來回的摸索,賈惠蘭被整得不能自已,只有喘氣的份,哪還有力氣去支撐盧海斌,開始她還有所躲躲閃閃,後來怕盧海斌摔倒,心中又蠻享受,只好半推半就的接受了折磨。
在樓梯的中間息了息,三個人繼續往上爬,向天亮看看盧海斌醉得忒死,索性抓緊盧海斌的胳膊,讓他的整個身體靠上了自己,另一隻手不再依着盧海斌的後背,而是勇敢的在賈惠蘭身上掃描起來。
“唔”, 賈惠蘭輕叫一聲,色膽包天的向天亮,竟然扯掉了她身上的睡衣,美豔的身體上只剩下一片遮羞布。
賈惠蘭羞得不敢看向天亮,她也怕盧海斌是假醉,本能的想逃,卻又被兩個男人的身體堵在樓梯上,半推半就,逃無可逃,任憑向天亮的手,在兩個突出的地方自由的旅遊了一遍。
也難怪賈惠蘭對向天亮着魔,盧海斌看上去也是儀表堂堂,健健康康,可那方面實在無用,前些年還能滿足一下賈惠蘭,這兩年來卻是江河日下,加上工作壓力不斷增大,更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一個月也完成不了幾次作業,而且是馬虎潦草的任務觀點,每每對着賈惠蘭勾魂奪魄的身體,總是有心殺敵無力上陣,而賈惠蘭步入了虎狼之年,正是鮮花最最怒放的歲月,自從見過向天亮那憤怒的雄器後,心裡早已是死心塌地了。
忽然,向天亮的手不動了,賈惠蘭感到了某種失落,擡頭瞅了向天亮一眼,向天亮正看着她,讓她的臉立時又通紅起來,顧不得夾在中間的盧海斌,伸手抓住了向天亮的手。
向天亮無聲的笑了笑,那隻手當然是更不老實了。
不料,這時盧海斌突然睜開了眼睛。
向天亮嚇了一跳,他始終用眼睛的餘光瞅着盧海斌,盧海斌一睜眼,他就馬上發現了。
賈惠蘭也看到了盧海斌睜眼,頓時被驚得花容失色。
不過,盧海斌的眼睛只開了一兩秒鐘,馬上又合上了。
向天亮和賈惠蘭面面相覷。
忽然,向天亮腳下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哎喲。”幸虧有樓梯扶手,三個人才沒有倒下去。
其實,這是向天亮的小花招。
憑着盧海斌的忽然睜眼,向天亮確認盧海斌沒醉,起碼也有二三分的清醒。
在假裝踉蹌的同時,向天亮的右手,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點在了盧海斌的昏睡穴位上。
盧海斌頭一歪,耷拉着靠在了向天亮身上。
“呵呵……”向天亮終於笑出了聲。
賈惠蘭急了,急忙衝着向天亮,先指指盧海斌,又連連的搖着手。
向天亮笑道:“放心吧,他已經睡着了。”
“睡着了?”
“嗯,我點了他的昏睡穴。”
“昏睡穴?”
“對,他現在已經失去了知覺。”
“小向,你沒傷着老盧吧?”
“放心,他現在就是處於睡眼狀態,到明天早上,他會自然醒來的。”
“真的,真的睡着了?”
“當然了。”
賈惠蘭哦了一聲,“小向,那,那你快點把他背上去吧。”
“呵呵……怎麼,等不及了?”
“你還磨蹭什麼嘛。”
向天亮輕笑一聲,猛地扛起盧海斌,蹭蹭的上樓而去。
進了臥室,向天亮把睡得死死的盧海斌扔到了牀上,回過身,賈惠蘭就站在面前,竟然沒有撿回睡衣和罩罩,僅用雙手虛掩着兩座山峰。
向天亮坐在牀沿邊,扯開賈惠蘭的雙手,輕揉着鼓漲得滿滿的兩座山峰,微笑着說道:“無底洞啊無底洞,春霄一刻值千金,所以,如果你需要我的幫助,你就應該主動一點,呵呵……如果你不需要我的幫助,我馬上就走喲。”
賈惠蘭紅着臉,小聲的說道:“到隔壁去吧。”
向天亮笑道:“呵呵……我喜歡在這裡,讓你家老盧在旁邊,我纔會更加努力啊。”
賈惠蘭猶豫了幾秒鐘,打開了臥室的空調後,猛地撲了上來,一邊狂吻着向天亮的臉,一邊雙手解着向天亮的衣褲。
向天亮也是忙中不忘本職工作,順手消滅了賈惠蘭身上的最後牽掛。
“無底洞,你覺得老盧是個什麼狀態?”
“我也不是很清楚,他的心是封閉着的,對我也只是開了半扇門。”
“說說你的基本判斷嘛。”
“怎麼說呢……我認爲他是害怕你,他說過這樣的話,‘你比徐宇光陰毒,你比姜建文蠻橫,你比張衡有城府,你比陳樂天有野心,你比許賢峰更貪婪,你比高永卿更小人,你比黃磊更小人,你比羅正信更卑鄙,’這就充分說明他是害怕你。”
“他媽的,狗日的老盧,竟然這麼貶低我,氣死我了。”
“嘻嘻……癩蛤蟆,你認爲這個評價貼切嗎?”
“嗯……呵呵……他媽的,仔細想想,老盧的這個評價,還真的是蠻實事求是的。”
“所以麼,你生哪門子氣呀。”
賈惠蘭嬌嗔着,在向天亮面前跪了下來。
向天亮又問道:“那麼,你認爲他知道我們的關係嗎?”
“不會,他只是猜測和懷疑。”
“猜測和懷疑,也是知識分子的臭毛病之一。”
“只是猜測和懷疑,不用怕麼。”
向天亮搖着頭道:“那我們也要小心,以後你去南北茶樓,千萬要小心。”
“嘻嘻……你怕了?”
“怕,你看我是膽小的人嗎,我是擔心我們的事被老盧發現後,老盧一氣之下會投靠了徐宇光。”
“這倒是不得不防,老許絕對不會投靠你,但卻很有可能投靠別人。”
向天亮嗯了一聲,“無底洞,你知道我爲什麼把你拉進百花組嗎?”
“我想……你是想通過我控制老盧。”
“說對了,我的目的能達到嗎?”
“我……我盡力而爲。”
“不是盡力而爲,而是要一定完成。”
“嘻嘻……老盧畢竟是我的老公,你總不能逼我害他吧。”
向天亮笑着罵道:“他媽的,我又不是讓你家老盧做牛做馬,我的要求是,你控制住老盧,最起碼不能讓他投靠到別人的懷裡。”
“這個……這個我保證能做到。”
說着,賈惠蘭頭一低,趴在向天亮那裡忙碌起來……
“無底洞,別光顧着享受,你給我記住了,這個任務你要完成,完成不了想辦法也要完成,否則,我就把你開除出百花組。”
“唔……我,我一定努力……喲……保,保證完成,完成任務……哦……千萬,千萬別,別開除我……”
向天亮應了一聲,推着賈惠蘭坐到牀沿邊,再推倒她和盧海斌幾乎並排的位置,分架起她的一雙長腿在自已的雙肩上,早已準備好了的長槍,微抖着衝破薄弱的障礙,對準一個流水潺潺的地方,狠狠的衝了進去……那是個深不見底的水簾洞。
有嘶殺的叫喊和歡苦的歌唱,兩個急促的喘氣聲和身體的撞擊聲,組成了戰場的主旋律……
將近二個小時的搏鬥,消滅了室內最後的羞恥,快樂和痛苦緊緊的伴隨,只剩下一個憤怒男人的心願,一定要將“革命”進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