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秋這輩子,哪見過如此香豔的場面?
自己的鼻尖,碰到那兩團柔和得象麪糰一樣的半圓,整個人都傻眼了。即使在春夢裡,也沒有這麼精彩。
陳燕用雙手捂着臉,渾身如火燒一般炙熱。
芳心蕩漾,砰砰砰砰的聲音,似乎都要從喉嚨裡崩出來。因爲她感覺到,顧秋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緊張,落在自己身上的手,有了本能的反應。
一股粗重的呼吸聲,已經說明顧秋到了失控的邊緣。
在這樣的情況下,相信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有這種反應,除非他是個傻子或者某方面的特殊原因。陳燕緊閉着雙眼,腦子裡亂糟糟的。
如果顧秋硬來,自己要不要接受?
那種複雜的矛盾,讓陳燕變得更加緊張。
但是她沒有阻止,也沒有出聲。
客間裡變得異常安靜,只有電視機裡傳來很小的聲音。
顧秋的手,慢慢撫過去,落在陳燕那高聳的半圓上。突然用力一握,陳燕本能的從喉嚨裡發出一聲輕吟。
或許正是這聲若有若無的輕吟,刺激了顧秋。
又或許,顧秋認爲這是陳燕的一種默許。
他突然發瘋似的,難以自控地撲上去,一口咬住那顆粉紅色的*。
一個沒有經驗的男孩,在生疏中慢慢探索。
那隻大手,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撫遍了每一寸地方,陳燕居然沒有半點拒絕和反抗的意思。
她只能感覺到,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渴望與緊張,象火山般在自己心靈深入爆發了。顧秋的手落在那片,象焗了油一樣順滑的濃密處。
陳燕這才本能地夾緊了雙腿,那一刻,兩個人都失控了。
陳燕突然鬆開了雙手,一把抱緊顧秋的脖子,兩張嘴,彼此索要着對方的慰藉。
當脣與脣相依,心與心相碰,共同編織着這張網時,整個世界都要化了。
顧秋用那種生疏而笨拙的手法,慰藉着懷裡的女人。
陳燕用自己本能的反應,接納着這個大男孩。
客廳裡,傳來一陣*,愛撫的聲音。
一向理智的陳燕,也在顧秋的懵懂和衝動中,漸漸的融化……
陳燕躺在沙發上,顧秋跪在沙發前,兩人保持着這個動作,足足十幾分鍾之久。畢竟是初經人事,顧秋沒有實戰經驗,始終沒有打開最後那扇門。
陳燕抱着他的脖子,兩張火熱的臉貼在一起,顧秋剛要爬上去——!
啊喲——!
臀部傳來的痛楚,令陳燕忍不住失聲叫了出來。
顧秋嚇了一跳,似乎從夢中驚醒一般,立刻反應過來。
剛纔陳燕在浴室裡摔了兩跤,也不知道傷了哪裡,自己這樣冒冒失失爬上去,不弄痛她纔怪。
或許正是剛纔這聲慘叫,打斷了兩人的情素。
臀部傳來那種鑽心的痛,讓陳燕無法再繼續下去。
顧秋關切地問,“哪裡痛?讓我看看。”
陳燕紅着臉,指了指屁股。
顧秋道:“你翻過來。看看有沒有傷到骨頭?”
陳燕搖搖頭,“動不了!”
顧秋看陳燕的時候,陳燕依然光着身子,不着寸縷。想起剛纔的衝動,顧秋有些不好意思的扯過浴巾,重新給她蓋上。
又從臥室裡抱來一條毯子,把陳燕蓋嚴實了。
陳燕的心思很複雜,看到顧秋爲自己做的一切,越發變得矛盾起來。
“我幫你看看吧!”
陳燕羞怯地道:“別看了!”說話的時候,明顯沒有底氣。
顧秋是一根筋,“萬一傷了骨頭怎麼辦?”他哪裡知道,陳燕這是在害羞。如果剛纔兩人在親吻的時候,沒有發生意外,或許這一切都順理成章了。
現在畢竟還有最後一層窗紙沒有捅破,陳燕心裡依然有點些放不開。
顧秋見她不肯,一把抱起她,輕輕翻放在沙發上。
毛毯中露出陳燕那雪白修長的雙腿,顧秋髮現她的屁股上和腿上有幾處淤青。輕輕地摸了下,陳燕就痛得叫了起來。
顧秋試控着捏了捏,“等一下,我去拿些紅花油來。”
看着這個小男生匆匆跑進臥室,陳燕心裡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
按理說,陳燕應該過得很幸福,很開心纔對。
她是常務副縣長的兒媳婦,有一個英武不凡的老公。自己又年輕漂亮,家庭美滿,幸福如意。
當初陳燕結婚的時候,不知羨煞了多少女子。
可誰能想到世事無常,陳燕的人生,發生了戲劇性的轉變。
一場突如其來的災難,落在她的頭上。
新婚不到一週的老公出了車禍,一年後,常務副縣長的公公又得了腦溢血死去。婆婆變得神神叨叨,怨聲載道。陳燕美滿的生活,從天堂跌進了地獄。
顧秋的關心與體貼,讓陳燕的心徹底凌亂了。
剛纔這一幕,兩人之間已經沒什麼秘密可言。
陳燕躺在沙發上,第一次沒了主張。
顧秋找來了紅花油,倒在手心,給陳燕揉搓着屁股和腿上的淤青。
“痛嗎?痛你就喊。”
不知爲什麼,聽到這句話,陳燕的臉倏地又紅了。
給陳燕抹紅花油的時候,顧秋的眼睛總是忍不住往大腿深入瞟。
沒辦法,陳燕那抹象焗了油的濃密,實在令人向望。
陳燕看在眼裡,把毯子扯了扯,“還看!”
顧秋有種做賊心虛的味道,“沒呢,我看還有沒有其它地方受傷。明天你一定得去醫院檢查一下才行。”
陳燕明明知道他說謊,也不揭穿。
她找了個話題,“你就一個人住這裡?太大了吧?”
顧秋道:“還行,比較清靜。”
陳燕道:“哪天我要是被趕出來,無家可歸了,就投奔你。”
顧秋點點頭,“好啊!你想要睡哪間房都行。”
陳燕突然崩出一句,“那我就睡你的牀!”
當初口快,一時沒有來得及打住,說出來的時候,陳燕自己早已經羞愧得不成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