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芳菲終於回國了,與她一起回來的,還有新加坡女神白若蘭和她的團隊。
左安邦聽到這個消息,立刻趕到省城見左書記。
左書記這段時間,顯得格外低沉,左家的事情,讓他們這些頂樑柱大爲頭痛,面對京城名媛一家的窮追猛打,他一度認爲,對方與顧系聯上手了。
如果真是這樣,豈不是一個大麻煩?
做爲左系的重要人物之一,他是極度反對鬥爭,主張和平的一派。再說,這種無謂的鬥爭,不存在着任何意義。
聽說左安邦要見自己,左書記立刻就回絕了。孔秘書傳達了這個消息,令左發邦大爲失望。
從省委辦公樓下來的時候,左安邦暗暗發誓,自己一定要做點什麼事情,讓叔叔刮目相看。
不過京城方面告急,他也是心裡清楚的。
既然叔叔無暇分心,他就暗自決定,爭取把白若蘭他們這個項目拿下來。
憑左系的能力,要打聽白若蘭的行程,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因此,左安邦動用了自己的私人關係,組織一個車隊,在機場接機。
夏芳菲和白若蘭走在一起,後面跟着五名考察團的人。這些人是白氏集團專業的考察隊伍,他們經常遊走在世界各地,對每個重大項目進行實地考察和市場調查。
衆人剛剛出了機場,就看到左安邦捧着鮮花,帶着隊伍,拉着橫幅,歡迎白若蘭小姐和考察團的到來。
白若蘭臉色一寒,問夏芳菲,“這是怎麼回事?”
夏芳菲也覺得很奇怪,自己只把這個消息告訴了顧秋,而且白若蘭說過,不需要任何人接機,他們要了解最真實的情況。因爲一旦消息走漏,就有可能存在弄虛作假的可能。
所以這次行程也是保密的,沒想到剛出機場,就碰到左安邦他們這些人。
白若蘭略有不悅,左安邦則捧着鮮花走過來,“白小姐,我們來接大家了!”
白若蘭的目光,掃過那束花,臉色寒冷。“這是什麼意思?”
當然,左安邦這個意思裡,包含着個人的意思,他對白若蘭有意,這種心情,連白老爺子都心知肚明。
左安邦帶着自信的笑,“別誤會,我們只是來接你們的。車都準備好了,請吧!”
白若蘭道:“對不起,我們不需要任何人接機。”說完,竟然匆匆離去。
夏芳菲略停了一下,正要離開,左安邦喊了句,“夏總請留步!”
夏芳菲看着他,“你是誰?我並不認識你。”
左安邦好不尷尬,連連遭拒,多沒面子啊!他習慣性的推了一下眼鏡,“我是左安邦,左書記的侄子。”
夏芳菲問,“有事嗎?”
左安邦眉頭一皺,MD這些女人一個個脾氣很臭,怎麼就跟曹慧不一樣呢?曹慧對自己言聽計從,要她幹嘛就幹嘛。
左安邦道:“你能不能勸勸若蘭小姐,我們是很有誠意的。”
夏芳菲道:“這事我恐怕幫不了你。考察團的到來,目標並不在石安市,這次項目能否在南陽落戶,也是個未知數。你還是不要費心思了。”
左安邦點點頭,“那車子都來了,順便送你們去吧!”
夏芳菲說,“算了,我們坐公交車!”
夏芳菲匆匆離去,白若蘭等人已經上了一輛機場大巴,夏芳菲也走上去,跟白若蘭坐在一起。
白若蘭問,“他是怎麼知道的?”
夏芳菲說,“他自稱左書記的侄子,我估計他的出現,只是爲了表功吧!或者有其他的目的。”
白若蘭當然認識左安邦,但是夏芳菲不認識他,剛纔看到左安邦拿着鮮花,隱隱猜測到,他可能對白若蘭有想法。
白若蘭呢,根本就不領情。
夏芳菲說的其他目的,隱隱暗指這層意思,所以白若蘭就不作聲了。一個男人是不是喜歡一個女人,看他的眼神就知道。
男人看女人,通常表現出慾望,喜歡,欣賞,讚美等多種含義,白若蘭這樣冰雪聰明的女子,自然能看出來他這種眼神的含義。
夏芳菲跟她解釋,在我們這裡,不管是誰爭取到這個項目,都將是一筆不錯的政績,而這些就是官老爺們最喜歡的東西。因此,左安邦的出現,不排除這種可能。
白若蘭對大陸官場知之甚少,她的內心裡更有一種排斥,如果不是因爲機緣巧合,從彤和蕾蕾無私的救助了她爺爺,她也不會輕易信任別人。
她信任從彤,並不等於信任任何人。包括與夏芳菲之間的合作,她都是工作關係,沒有太多私交。
夏芳菲的解釋,讓她多少明白了些什麼。
地方官員需要政績,她們的出現自然會引起這些人的熱情接待。但是白若蘭從公司根本利益出發,必須客觀公正對待這次考察。
公司在規定,在考察過程中,任何人不得接受考察方吃喝接待,更不能收取人家一分一毫。否則將受到嚴厲的處罰。
考察團人員的工資,是非常豐厚的,所以對他們的要求,也是極爲嚴厲。
在世界各地,他們經歷了太多。一些地方爲了讓考察團滿意,不惜重金收買,這樣的結果往往是公司蒙受更大的損失,判斷失誤。
所以他們這次選擇坐大巴,而不接受任何人的接待。
白氏集團管理制度的森嚴,給了夏芳菲極大的。在我國內地大多數企業裡,公司制度如同虛設,在制度與人情關係面前,一切都是空談。
因此她暗暗記住這一點,哪怕是自己的親人,在公司裡犯了錯誤,也要照樣懲罰。
可能正是因爲這一點,才讓夏芳菲公司日後不斷壯大。所以夏芳菲後來感概說,制度決定一切。
白若蘭和考察團,一起進了夏芳菲公司。
他們將在這裡休整一天,明天出發。
左安邦趕到機場,碰了一鼻子灰,他就叫隨行人員散了,自己一個人留在省城。
這個白若蘭這麼不給面子,倒是讓他束手無策,看來還得尋找其他的方法。於是他就想到了夏芳菲。
這個夏芳菲究竟是什麼來歷?爲什麼白若蘭會跟她在一起?左安邦之前倒是有些瞭解,知道白氏集團正和芳菲公司在合作。
於是他動用私人關係,調查夏芳菲的背景。
很快,他就發現夏芳菲原來只是南川市電視臺的一名副臺長,也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辭職下海,辦起了公司。
打聽到這一切,他就決定會會夏芳菲,這個成熟的美麗女人,或許可以幫助自己。
夏芳菲安頓好了白若蘭一行,晚上回到宿室,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左安邦說,“夏總,我是左安邦,今天中午在機場見過的。還記得嗎?”
夏芳菲聽說他是左書記的侄子,當然也不會得罪於他,畢竟左書記前不久還視察了自己的公司,再說,左書記心裡怎麼想,夏芳菲並不知情,或許人家本來就有意,把這個政績送給自己侄子呢?
所以夏芳菲很冷靜地問,“我是夏芳菲,你有什麼事嗎?”
左安邦說,“我就在你們公司住宿樓門口,你能不能抽出一點時間,我想跟你瞭解一些情況,不過你放心,我絕對沒有惡意。”
夏芳菲說,“那好吧!你稍等。”
換了一套黑色的西服,夏芳菲就出門了。左安邦果然開着車在門口等,看到夏芳菲後,他馬上下車,爲夏芳菲開門。
夏芳菲問,“要去哪?”
左安邦對司機說,“去煙雨茶樓吧!”
煙雨茶樓就在附近,距離不是太遠,第一次約人,會讓人家放心一些。夏芳菲在心裡暗道,這個左安邦還真懂一些交際手腕,於是她暗暗留意這位左書記的侄子。
左安邦道:“夏總,我只是想跟你打聽一下白若蘭她們的考察計劃,沒有別的意思。”
夏芳菲說,“沒關係,能幫的,我一定盡力而爲。”
左安邦就點點頭,“謝謝你!”
車子裡,瀰漫着一股幽幽的清香,那是夏芳菲身上飄出來的香味,左安邦深吸了一口,不由用餘光悄悄打量起夏芳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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