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凡坐在沙發上,一臉微笑,“你來了!”
溫雅點點頭,“外面好冷。”
劉曉軒就開着玩笑,“他正熱着呢,給他抱抱!”
“你這死妮子”張一凡看了劉曉軒一眼,責備她一點都不懂得掩飾,儘管溫雅已經知道兩人已經苟合,也用不着這麼張揚吧。
想起她剛纔好瘋狂的樣子,張一凡的小中腿又有些隱隱作怪。明星人物就是不一樣,比較縱情。張一凡對劉曉軒剛纔的表現,挺滿意的,這丫的,太帶勁了。只是溫雅一來,就沒有這麼情趣了。
溫雅是一個相對冷漠的人,沒這麼多激情,她總是那種波瀾不驚的樣子。劉曉軒的話,並沒有引起她多大的反應,似乎就象一陣風從耳邊吹過。
溫雅的性情,總讓人期待,張一凡還真喜歡她那種淡淡的樣子。他朝溫雅笑道:“來得正好,今天我們三個一起過年。”
劉曉軒其實早就餓了,要不是爲了先餵飽下面,哪會等到溫雅過來。
她在廚房裡端着還冒着熱氣的湯出來,走到茶几面前的時候,突然覺得下面一股熱流涌出。要命的,出來了!
劉曉軒本能地夾緊了雙腿,這個細節落在張一凡眼裡,臉上蕩起一絲古怪的笑。劉曉軒皺起眉頭,哭喪着臉着,“快幫我接一下。”
張一凡按過碗的時候,劉曉軒就飛也似地,跑進了洗手間,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是剛纔沒來得及清理,有東西流出來了。
溫雅瞟了眼張一凡,自己站起來進了廚房。
除夕之夜,外面已經響起了禮花,劈劈叭叭的,在空中綻放着一朵朵美麗的花朵,炫麗奪目。
等溫雅上好菜,劉曉軒也從洗手間裡出來了,臉上還帶着紅暈。
看到張一凡正嘿嘿地望着自己笑,劉曉軒就瞪了他一眼,轉身從廚窗裡拿了一瓶紅酒。
張一凡一看,竟然是一瓶82年的Lafite。
於是他就說,你這個暴發戶,這瓶酒是哪來的?太奢侈了。
劉曉軒拿了三隻高腳的玻璃杯,“一個朋友送的,二瓶的套裝。”
張一凡說,你這個朋友一定是暴發戶,出手這麼大方。
要知道82年的Lafite,就是在市場上,有錢也買不到。中國人還真是喜歡露富,擺闊氣。
曾經有媒體報道:“中國富豪只認拉菲,而且一定要喝1982年的”,但據說羅斯柴爾德男爵家族遍及波爾多及智利、阿根廷、葡萄牙的1200萬瓶年總產量中,出自波亞克村的拉菲正牌只有20萬瓶左右,1982年的拉菲現在全世界還能剩幾瓶?
劉曉軒就笑笑,“現在的暴發戶多了,日子自然就奢華了,不過這兩瓶酒應該是真的,我一直捨不得喝,今天貢獻出來了。”她看着兩人,“你們說,我夠意思吧?”
張一凡應道:“還行,把看家的底都出來了,看來我是沾了溫大小姐的光。榮幸榮幸。”
溫雅笑了笑,“誰沾誰的光,曉軒心裡最清楚了,她這人啊,可是重色輕友的主。”
劉曉曉就不悅了,“不帶這樣說我的吧,你們兩個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能有什麼捨不得的,倒是溫雅你,一凡好歹也是個大男人,堂堂副省長,我們三個又是這麼鐵的關係,今天能在一起吃年飯,你總得有點表示吧?”
張一凡打開了紅酒,給兩人倒起了酒來。溫雅今天心情不錯,她揚了揚眉頭,“你說吧,要怎麼表示?只要我有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的確,她們在張一凡面前,從來都不掩飾自己什麼,能拿出來分享的,當然也不吝嗇。
哪知劉曉軒這傢伙鬼得很,便絲絲地笑了起來,“我把最好的紅酒拿出來分享了,既然你什麼也沒帶,那就獻身好了。”
噗——張一凡和溫雅聽了這話,兩人就噴了出來。
什麼人啊?這麼大膽的話也能說得出來,讓溫雅獻身?
看着兩人如此驚訝的表情,劉曉軒就格格地嬌笑起來。溫雅扯了張紙,抹着嘴巴,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這個獻身,早在幾年前就被張一凡偷了腥,也沒什麼好獻的,只是兩人一直沒有怎麼接觸,所以溫雅分得的份額最小。
對此,張一凡心裡頗有些歉意,他偷偷地瞄了眼溫雅,卻見溫雅很快就平靜下來。嘴上罵着劉曉軒,“你這個死妮子,好過分。說你見色輕友還不承認。”
劉曉軒就樂了,“幹嘛死守着這一畝三分地,會漲野草的。”
溫雅終於忍不住了,站起來朝劉曉軒撲過去。張一凡道:“那你們兩個鬧,我餓了。”
此刻早就十二點鐘了,外面的禮花響過不停,把這個城市的天空染得一陣色彩斑斕。
劉曉軒藉機道:“好了,不鬧不鬧,我們吃飯,真的快餓得不行了。”
兩人這才坐下,端起杯子,張一凡對兩人道:“新年快樂!”
三人喝完杯子裡的紅酒,立刻一陣狼吞虎嚥。
這頓年飯拖得太久,搞到十二點才吃,剛纔又是一陣體力勞動,讓張一凡早餓得肚子貼了背。
這兩個女孩子吃相也不怎麼好,估計是餓得慌。
三人先喝了一碗湯,填飽了肚子再喝酒,張一凡問溫雅,怎麼一個人從深圳跑回來了。前次打電話給她,她還說不回來的。
溫雅說準備去永林表哥家的,反正她現在也是一個人,在哪裡過年都一樣。這種日子習慣了,自然也無所謂。
這話聽得張一凡心裡一陣內疚,溫雅孤身一人,自己倒是少了對她的關照。於是他說,要不你也要省城買套房,留下來算了。
溫雅搖搖頭,最近她在楊氏也不錯,再加上艾米那裡擔任的法律顧問兼法務部經理,工作倒是挺充實的,就是平時沒有個人關心。
這次回省城,她也是聽到張一凡一個人過,她就跑回來了。後來聽說劉曉軒回湘省接老媽去京城,她就猜到張一凡也在。
剛纔本來不想過來的,但心裡又有一種期待,想看看張一凡現在怎麼樣了?溫雅臉上的神色很複雜,張一凡看在眼裡,痛在心裡。
端起杯子,張一凡對兩人道:“在哪裡年都一樣,只要開心就好。今天難得我們三個在一起,就別多想了。吃完飯,早點睡,明天我陪你們去玩一天。”
劉曉軒就道:“溫雅你說,想去哪,姐陪你!”
溫雅白了她一眼,“你不回家接老媽了?”
劉曉軒本來是這麼想的,可是好不容易見到張一凡,她就想多呆二天,吃飽一點再走。一旦見了老媽,就沒這麼方便了。
張一凡明白劉曉軒的心思,“明天玩一天,後天我和溫雅陪你去。”
“這樣也行!”劉曉軒便樂了,看着溫雅道。溫雅本來就是打算來陪張一凡的,去哪都無所謂,她點點頭,“好吧!只要你們高興,去哪都行。”
劉曉軒立刻站起來,抱着溫雅的臉狠狠親了一口。
酒喝完了,劉曉軒又要去拿酒,溫雅便說了一句,“行了,給你留一瓶做紀念吧。”
“我纔沒這麼小氣。”劉曉軒就要開瓶子,張一凡也勸了一句,“適可而止,時間不早了,稍作休息,早點睡吧!”
劉曉軒這才放下瓶子,跑過來收拾桌上的殘局。
兩人在廚房裡忙的時候,張一凡已經洗好了澡,換了乾乾淨淨的衣服出來。
這睡衣是劉曉軒買的,國際品牌男士內衣CalvinKlein,這衣服穿在身上溫暖而舒適。
劉曉軒從客房裡出來,“空調壞了,而且被子也不夠,三個人湊湊吧!主臥那邊牀大,一米八的。”
溫雅臉上一熱,發現張一凡正看着她表態呢,想到這裡,溫雅就低下了頭,“要不我睡沙發吧?”
“這怎麼行?會感冒的,我去鋪牀。”劉曉軒朝張一凡使了使眼色,怪笑着進了主臥室。張一凡走近溫雅,“去睡吧!”
溫雅挺尷尬的,“她早就知道了?”
張一凡笑笑,“你說呢?”
溫雅急得把腳一跺,本來這事大家心裡明白就行,怎麼可以讓劉曉軒知道呢?她急得正要轉身離開,卻被張一凡伸手一抱,攔腰攬在懷裡。反正都知道了,也沒什麼好掩飾的,張一凡於是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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