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1章問鼎省府肖軍民最近比較得意,看到張一凡因爲包裕民事件,被折騰得焦頭爛額,雖然他知道最後的結果,張一凡不一定會被套住,但是經過這次事件之後,相信很多人都對他有了看法。書。吧*
就象一個被傳聞強過奸的女人,雖然事後澄清,說她沒有被人強J,但是先前的事實已經在人們腦海中根深蒂固,下次被人看到她的時候,總是會先入爲主地認爲,這人已經被強J了。
別人的腦海裡便會想起很多關於她如何被強J的畫面,而且越來越精彩,越來越八卦,肖軍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宋明朝今天的表態,無疑很合時機,消除了自己的顧慮。再加上楚喻的話,自己離這個常務副省長的位置,已經觸手可及了。
關健是他對宋明朝這個人不怎麼放心,肖軍民就在想,什麼時候也探探楚喻的口風。
楚喻是一個與世無爭,沒有多少實權的女副省長,她不可能對任何人構成威脅。因此,她反而成了衆多人拉籠的對象。
肖軍民回到家裡,一路哼着小調,剛纔宋明朝說去跳舞,肖軍民想還是算了。最近需要注意影響,誰也不希望在這關鍵時候,鬧出點什麼新聞來。
他知道宋明朝跳舞的用意,想想那些彈性十足,性感妖嬈的風騷少女,肖軍民到現在還有些意猶未盡。回到家中,看到自家老婆子正躺在客廳裡做面膜,一張雪白的膜貼在臉上,只留下兩個眼洞,看起來就象午夜殭屍。
本來一臉喜慶,心情大好的肖軍民,突然有種無比的憎惡。
五十幾歲人了,還玩這種花樣,平時擦脂抹粉,穿裙子,絲襪,高跟鞋。這就是典型的裝B的女人,看起來的確很不爽。
在肖軍民眼裡,打扮和賣弄風騷,那是屬於年輕人的產物,可是自己老婆子一把年紀了,做爲一個堂堂副省長的夫人,更應該端莊,大方得體,而不是去裝嫩。
麻痹的,又不是叫你去賣?
肖軍民家的保姆,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少婦,以前是某醫院的護士,學過美容,後來那私立醫院倒閉了,也不知怎麼回事,便和肖軍民的老婆勾搭上了。
肖軍民老婆便將她喊過來在自家當保姆,能在副省長家裡當保姆,而且討得省長夫人歡心,當然比呆在醫院或者美容院要強多了。
在領導家裡當保姆,這份工作可不是一般人能求得來的。而且這女人又特別嘴甜,尤其是在肖軍民老婆面前,表現得玲瓏八面。在肖軍民面前卻是非常含蓄,保時着主僕之間的距離。
這一點,讓肖軍民老婆子很放心。
看到肖軍民回來了,保姆迎上來,“肖省長,回來了。”
肖軍民點點頭,瞟了眼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老婆,保姆便悄聲道:“沒事,她睡着了。”
肖軍民心領神會,伸手就攬住了她的腰,順手還抓了幾下屁股。
保姆接過包,幫肖軍民脫了大衣,兩人就心照不宣地進了臥室。
門一關上,保姆就撲過來被肖軍民一把抱住。保姆坐在他的腿上,聞到肖軍民那撲鼻而來的酒氣,撒着嬌道:“你又喝酒了,喝多了傷身。”
肖軍民嘻嘻地笑了,“有你在,喝再多也沒事。”
他看了看客廳,“她怎麼樣了?不會醒來吧?”
“放心吧,醒不來。”
保姆懶在他懷裡,便去解肖軍民的扣子。肖軍民道:“你又用了什麼方法?這麼有把握。不心不要搞出人命。”
“放心吧!我當過護士的,難道你忘了?”
肖軍民知道,保姆在給自己老婆按摩,美容之前,都會給她喝一杯牛奶,然後讓她躺下,舒舒服服享受這種超級待遇。
肖軍民老伴說,這種感覺好極了,一個勁地誇保姆手藝很好,爲此還給她加了好幾次工資。對此,肖軍民表示強烈的不滿,老伴就是護着這個保姆,把她當成自己的知己。
後來肖軍民看到她們兩人情同姐妹一樣,漸漸也就默認了這種相處方式。
兩人在打情罵俏中,早脫光了衣服,保姆那光溜溜的身子,皮膚很白,N子很大,而且很軟,肖軍民就是喜歡這種又大又軟的*,摸起來就象抓稀泥一樣,怎麼捏怎麼爽。
家裡藏着這麼一個風騷的護士,當然比在外面偷*腥安全多了,這種完全沒有什麼風險,且隨叫隨用。
兩人先是來了一個女上男下的姿勢,爲什麼採用這個姿勢的原因,只有肖軍民心裡最清楚,因爲他喜歡看着保姆騎在自己身上動作的時候,那對N子一跳一跳的,十分歡躍。
玩了一會,保姆就累得一身大汗,肖軍民見火候差不多了,就拍拍她白白的屁*股。保姆便識趣地配合着,從他身上下來,雙腳脆在牀沿邊上趴在那裡。
肖軍民下了牀,站在保姆的身後,用那一柱朝天頂住保姆後宮,然後一鼓作氣挺進去了。保姆便暢快地呻*吟起來,肖軍民一邊拍着她的屁*股,一邊賣力地衝擊。
這種方式,自從保姆進了家門,他們便配合得天衣無縫。
客廳裡的老女人還躺在那裡,睡得正香,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最信賴的,情同姐妹一樣的保姆,正和自己的老公玩得欲仙欲死。
大約半小時的工夫,臥室裡沒有了動靜。
兩人看時間差不多了,忙着穿衣服。
肖軍民又忍不住摸了一把保姆那肥大的臀,雖然自家老婆的屁股也很白,但是鬆鬆垮垮的,沒有一點彈性。身上的肥肉是很多,走路的時候還一晃一晃的,還有那張臉,都五十歲了,斑點一片一片的,粉底再厚也只能掩飾得了一時,掩飾不了一輩子。
有時她洗了臉,肖軍民會看到一張大餅上,灑滿芝麻的臉,要多鬱悶有多鬱悶。
看到保姆出去的身影,肖軍民還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他點了支菸,躺在牀上休息了會,老婆子估計還要一段時間才完全醒過來。
臥室的門是開着的,從臥室裡可以看到保姆正給老婆子按摩。
肖軍民就心道:“學護士的就是不錯,連剛纔那個事她都會自己了結,從來不讓自己有後顧之憂。”
吸完了煙,他纔出了臥室,去浴室裡洗澡。
老婆子醒了,打着呵欠,“真舒服,我說陳娟,你比那些真宗的按摩師手藝還好,每次給你一按一按,我就睡着了。睡得很香!”
陳娟靦腆地笑了,“謝謝大姐誇獎。”
然後陳娟就揭去她臉上的膜,老婆子坐起來,舒展着胳膊,“真舒服,我發現跟你住在一起,我都要年輕好幾歲了。陳娟,明天陪我去逛街。”
陳娟知道,陪她逛街,肯定又有打賞了。因此她嘻嘻地笑了,“大姐哪裡只是年輕幾歲,我看都要年輕至少二十歲。我們兩個出去呀,人家都說你是我姐呢!”
“瞧你這嘴甜的。”老婆子就歪着嘴笑了,聽到浴室裡傳來的聲音,她問了句,“軍民回來了?”
“嗯!肖省長回來了,剛剛進屋。”陳娟很小心地回答,這模樣,完全就是一個標準的安份保姆,哪曾想到她剛纔與這家男主人在牀上風流快活。
老婆子對肖軍民的工作習慣,早已經習慣爲常了。
到了他們這個級別的幹部,往往身不由己,時間不能自己安排。
反正到了她這年紀,只在乎身份,其他的並不重要。最近省城鬧得風風雨雨的事,她當然也知道了,張一凡氣勢已經低彌,肖軍民一直隱而不發,反倒是他的呼聲漸起,應該是這次的最佳人選。
這老婆子就在心裡琢磨,只等肖軍民坐上常務副省長這個位置,下一屆就可以當選省長。到那時,嘿嘿,我再去做個整容,把臉上所有的斑全部去掉!
肖軍民洗了澡出來,穿着一套寬鬆的睡衣,看了客廳裡的兩個女人一眼,“我睡了!”
老婆子興致極好,“軍民,軍民,來坐一下。”她跑過去的時候,滿身的肥肉晃動。不過還好,一米六的個子,才一百四十斤。
半肥。
肖軍民被她拉到沙發上,“幹嘛?”
老婆子很興奮地道:“陳娟啊,去給省長泡杯參茶。”陳娟哦了一聲,便轉身去泡茶了。
老婆子拉着肖軍民道:“你覺得陳娟怎麼樣?”
肖軍民嚇了一跳,難道她尋思給自己找個二房?切,這怎麼可能?
在老婆子面前,他是從來不正眼看陳娟的,哪怕陳娟的體態再撩人,他也只當是一個沒有身份的保姆,而且遲遲要將她趕出去。
肖軍民淡淡地應了句,“一個保姆而已,你又怎麼啦?”
老婆子就道:“你看陳娟長得也不錯,手藝又好,你有沒有發現,我年輕許多了?有沒有發現?”肖軍民看都沒看,嗯了一聲。
老婆子就一臉得意,“我想收陳娟做乾女!”
正端着參杯來的陳娟聽了這話,差點將手裡的杯子打翻。老婆子居然要收自己做乾女?太驚喜了。
肖軍民臉色一變,“不行!”
老婆子聞言色變,“爲什麼不行,陳娟才三十歲,雖然離過婚,但是我決定了收她爲乾女。她心靈手巧,又體貼人,有她在我都要多活幾年,不管你同不同意,反正我決定了,收她爲乾女兒。”
“既然你自己決定了,還問我幹屁!”肖軍民很氣憤,站起來就走。
陳娟泡好了參茶,“肖省長,您的茶!”
“不用了,留着你自己喝吧!”
兩人擦身而過的時候,眼睛裡閃過一絲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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