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不期而遇,總是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張一凡看着那老先生,大步如飛,竟有種飄逸灑脫的味道。於是他不由笑了,何蕭蕭很奇怪,“你笑什麼?”
張一凡道:“這就是偶遇非偶,他應該是在這裡等我們吧?”
“爲什麼這麼說?”
張一凡呶了呶嘴,“問他們兩個就知道了。”
何蕭蕭招了招手,兩人立刻跑過來。雖然不知道眼前這個靚女跟老闆是什麼關係,但是憑着她是省委書記現任老婆的女兒,這個身份也不簡單。
兩人湊過來,“何小姐,什麼事?”
“你們過來的時候,注意到這老先生了嗎?”
騰飛當初沒有在意,張雪峰卻是注意到了,便把情況說了一遍。何蕭蕭看着張一凡佩服地道:“你牛!不過,我真的很佩服他的,他算命很準,你不覺得嗎?”
張一凡看看天色,“我們還是走吧,免得要在這裡過夜。”
何蕭蕭就奇怪了,“爲什麼不能在這裡過夜?你很急嗎?”
張一凡笑而不語。
沒想到在普濟寺擔誤的那段時間,出門的時候,又碰到了那個叫雅晴的女子一家人。
冷風中,吹起雅晴的風衣,露出那一雙修長的美腿。她跟何蕭蕭一樣,裡面穿的是黑色的打底緊身褲,一件很長的毛線一直蓋到了屁股上。可能是走路比較熱的緣故,她把風衣解開了,嬌好的身軀展現出來,玲瓏畢透。
那雙漂亮的長靴襯托的小腿,纖纖動人。毛線下,一對鼓鼓而出的雙峰,無限地展示着女人的性感。何蕭蕭瞟了一眼,用胸推了張一凡一下,“看什麼呢?”
不知爲什麼,張一凡突然想起老先生的那句話,偶遇非偶?
他就道:“你有沒有發現,那個女的給人的感覺,是不是有點特別?”
何蕭蕭道:“你是說她的胸部吧?”
張一凡鬱悶了,“不是,你看她的臉色。”
何蕭蕭又瞟了眼,晃着腦袋,“不覺得,我只是發現你的臉色很不一樣。”
張一凡無語了,因爲他發現,跟何蕭蕭說這話,壓根就沒用。或許,她正在吃醋呢?不過,張一凡還是用餘光瞟了眼那幾個人。雅晴的母親,正說着什麼。
騰飛買回程的船票回來,大家還得排隊。
雅晴一家人卻從另一個出口走了,說明他們用了特權。
幾次與這家人不期而遇,張一凡心裡總有一種怪怪的味道。
離開了普陀山,回到車上,張一凡叫張雪峰找個就近的地方吃飯。
直到進了市區,天已經完全黑了,四人找了一家飯店吃了晚飯,兩人看老闆沒有回去的意思,便在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下。
江淮省是經濟強省,這個城市又是旅遊城市,因此這裡的酒店還算是上檔次。
張雪峰進房間之後,四處檢查了一遍,這才放心離開。
張一凡躺在沙發上,端着何蕭蕭給他倒的茶水,何蕭蕭道:“你今天總是神神秘秘的,到底有什麼事瞞着我??”
張一凡將杯子放下,伸手搭在何蕭蕭的肩膀上,“想知道?”
何蕭蕭瞪了他一眼,“不許賣關子。”
“那也得先洗了澡,咱們到牀上慢慢說。”
何蕭蕭臉上一紅,兩人有太長時間沒在一起,此番重溫舊夢,不由有些臉紅心跳。
張一凡看到她有點不太適應,便道:“要不你先去洗澡,我坐會。”
何蕭蕭立刻拿起衣服,匆匆進了浴室。
張一凡坐在沙發上吸菸,腦海裡就想着那個叫雅晴的女子一家人,這家人看起來很不尋常,車子又是江淮省的牌照,是什麼身份呢?
浴室裡傳來流水聲,原來是何蕭蕭沒有把門關嚴實,張一凡眉毛一跳,這丫頭是不是在故意刺激我?浴室的門居然不反鎖?就不怕有人耍流氓?
酒店的客房,是標準的五星級裝修,浴室是用磨沙玻璃隔制而成,並不象以前的酒店,用磚頭水泥砌得死死的。可能是何蕭蕭不小心,蓬頭上的水灑在了磨沙玻璃上,本來朦朧的影子,突然就變得清晰起來。
張一凡坐在沙發上,猛然發現這一現象,何蕭蕭胸前傲挺的兩點,居然清晰可見。還有那燈光下,完美身材的倩影,如同畫在了牆壁上一樣。
在岳父家裡看到何蕭蕭的時候,張一凡本來就有些衝動,此刻,生理反應十分明顯。他掐了煙火,站起來朝浴室裡走去。
輕輕推開了門,雪白的燈光下,何蕭蕭的胴體毫無遮掩地出現在眼前。
張一凡站在那裡吞了口痰,有點衝動。
“啊——”
當他進去抱住何蕭蕭的時候,何蕭蕭嚇了一跳,“你怎麼進來了?”
“你不鎖門,不就是要我進來嗎?”
“瞎說!”何蕭蕭被他抱住,壓得喘不過氣來。
張一凡有些動情地撫摸着她的身子,吻着耳垂,喘着粗氣。好久沒有碰何蕭蕭了,她彷彿又回到了少女時期那種緊湊感。
張一凡咬住她的一顆瑪瑙,把頭埋在何蕭蕭胸前。
何蕭蕭叫了一聲,推開了張一凡,“我現在知道了。”
“知道什麼?”
“知道你爲什麼不肯在島上留宿的原因!”
張一凡笑笑,有點邪惡。
“現在知道有點晚了!”
島上是神聖之地,如果跟何蕭蕭睡在那裡,勢必會發生些什麼,因此,張一凡絕不答應留宿島上,他不認爲自己有這麼強大的抑制力。
兩人洗了澡出來,何蕭蕭發現那磨沙玻璃突然透明瞭,暗叫上當了。看來張一凡是看到了什麼,這才控制不住衝進來的。現在的酒店,大都是這種玻璃,這種酒店裝簧的設計者,恐怕也是煞費苦心。
上牀的時候,兩個人交織在一起,相互親吻和撫*摸,當張一凡決定提槍上陣的時候,何蕭蕭攔住了他,“你還有幾個問題沒有回答我。”
張一凡趴在她身上,“你想知道什麼?”
“張敏是誰?”
“我們女兒啊!”張一凡笑了起來,看着何蕭蕭紅撲撲的臉,愛不釋手地摸着她的胸。
何蕭蕭被他弄得一頭霧水,“我們女兒?我什麼時候跟你有個女兒了?快說,是不是跟人家又生了一個?我饒不了你!”
張一凡挺委屈地道:“你個豬頭,當我什麼?又生了一個?”
“我哪知道你,反正你今天神神秘秘,古古怪怪的。”
“看來我今天要是不跟你坦白,你就不讓我碰你了。”張一凡摸着何蕭蕭的下巴。何蕭蕭白了他一眼,“還不碰,都被你佔盡了便宜。別打差,快說!到底玩什麼花樣?”
張一凡嘆了口氣,“唉,那我就跟你說了吧!”
張一凡也不吵她了,坐在牀邊上,伸手摟過她的身子,“你聽說過送子觀音的故事嗎?”
何蕭蕭點了點頭,“你今天過來就是求子的?你不是已經有了二個孩子嘛?”
張一凡看着她那茫然的樣子,“如果我告訴你,是不是今天晚上,你就可以成全我了?”
說着,他又去摸何蕭蕭的胸,那兩團軟綿綿的,手感極好。何蕭蕭翹着嘴打開了他的手,“正經點行不行?快說張敏是誰?你跟誰生的孩子?”
“好吧!我坦白。”張一凡道:“張敏呢?她是我們兩個的女兒,今天我帶你過來,就是想求個女兒,完成你的心願。觀音菩薩很靈的哦!”
“我……我們?”何蕭蕭愣了下,張一凡就撲上來了,“對,就是我們,雖然她還沒有出生,不過,我相信求過菩薩,今天晚上加個班,應該可以實現這個夢想。”
“啊,要死——”
何蕭蕭心裡一驚,張一凡那廝已經殺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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