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紅回到出租屋裡,婆婆已經帶着女兒睡了,她關上門,用手緊張地按着起伏得很厲害的胸口。
雖然事情過去了這麼久,她還能感覺到自己身子在發燙,渾身就象火一樣在燃燒。
尤其是被張一凡狠狠抓過的胸部,隱隱有些發脹,下面也有些異樣的感覺。好久沒有這麼舒服過了,上一次也是在張一凡喝醉了的時候,迷迷糊糊中把自己當成了別人,這次又是。柳紅心情十分複雜,隱隱也有一種渴望。
悄悄走進衛生間,把門栓好,她就拉起短裙,脫下內褲。發現墊在下面的紙巾全溼透了,柳紅把它拿了出來,放在鼻子處聞了一下。然後她就皺了皺眉頭,露出一付怪怪的表情,小內褲也有些溼了,柳紅就把它脫下來,放在盆子裡泡着,然後用熱毛巾把*擦乾淨了。過了一會,她就悄悄地潛回臥室,一個人靜靜地躺在牀上,腦子裡全是剛纔張一凡從後面入侵自己的畫面。
柳紅在想,如果當時自己叫出聲來,讓張一凡看到是她的話,張一凡會怎麼想?又一次被誤入,柳紅心裡就五味俱全。既很渴望享受那種強勁有力的衝刺,又有種做賊心虛的心裡。
想着想着,她的手就情不自禁的伸進了衣服裡,一邊用手揉着那鼓鼓的胸,一邊慢慢的探向肚臍下面的地方。
第二天一早,張一凡打着呵欠從牀上坐起,發現趴在牀邊的蕭蕭,心裡不免一陣自責。看來自己昨天晚上又幹了不少壞了,讓蕭蕭都不敢入睡。是不是又吐了一地?張一凡聳聳鼻子,發現情況比自己想象的要好。
於是,他就拿了條毯子披在蕭蕭身上,儘管他已經很小心,沒想到蕭蕭還是醒了。
“你醒啦?不好意思,我竟然睡着了。”何蕭蕭象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還在一個勁地給張一凡道歉。
“幹嘛不在牀上睡?”張一凡有些尷尬,自己居然弄得何蕭蕭一夜沒睡,她就趴在這牀沿上,肯定是怕自己晚上出什麼狀況。
何蕭蕭揉着眼睛站起來,“我去給你倒水。”
看着何蕭蕭出去的背影,張一凡就有些奇怪,蕭蕭什麼時候又換衣服了?昨天晚上不是穿着那條黑色的短裙嗎?
等蕭蕭倒了水過來,張一凡就忍不住問道:“你換衣服了?”
何蕭蕭不明白張一凡爲什麼這麼問,擰了塊毛巾遞給他,“沒有啊?昨天媽媽身體不好,我回去了一趟。等我回來的時候,你已經在牀上睡下了。”
“你說什麼?”張一凡突然愣住了,昨天晚上明明看到何蕭蕭在衛生間洗頭髮,自己還來了次*花呢?他認真地看了看何蕭蕭今天的打扮,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襯衫,外面是粉紅色的秋裝。
“你怎麼啦?”何蕭蕭被張一凡奇怪的表情嚇了一跳,還以爲出什麼事了?
於是她就解釋道:“你回來之前,剛好柳紅姐在,我就叫她暫時在家裡等一下你。後來她說家裡有事,叫我趕快過來,我這才趕回來的。”
張一凡拿着毛巾,呆呆地愣了好長一段時間,昨天晚上那個洗頭的女人竟然是柳紅?張一凡突然渾身顫抖了一下,天啦,我都做了什麼?
該死的*花!
張一凡暗罵了一句,還是有些不死心。不會吧,柳紅居然這就樣逆來順受,接受了自己的誤入?他又問了一句,“你把衣服給柳紅穿了?”
何蕭蕭也不知道張一凡爲什麼這樣問,她只是點點頭,“嗯,有什麼不對嗎?”
柳紅,真的是柳紅?張一凡回味着昨晚那種感受,心裡便有一種怪怪地味道。我居然把柳紅給辦了?
扔了手中的毛巾,張一凡站起來穿上鞋子,整理了一個容裝,對何蕭蕭道:“我去上班了。”走到門邊的時候,他又突然回過頭來問道:“你媽媽好些了嗎?”
何蕭蕭抿着嘴點點頭,剛纔張一凡的表情,把她嚇了一跳,還以爲自己哪裡做錯了。沒想到張一凡淡淡一笑,“回去看看你媽吧,等我把事情辦好了再找你。”
張一凡走了,留着何蕭蕭百思不解地愣在房間裡,到底怎麼啦?一凡哥哥好象不高興。
早上八點,張一凡準時出現在辦公室,秘書潘傑早就打掃好了房間,進來給張一凡泡了杯茶。張一凡淡淡地道:“今天早上不見任何人。”
“哦!”潘傑應該道,立刻退出了房間。
坐在辦公室裡,張一凡心不在焉地喝着熱茶,腦子裡全是昨天晚上的情景。他一遍一遍反覆仔細辯認,覺得何蕭蕭應該沒有騙他。
只是柳紅穿了蕭蕭的衣服,自己怎麼就沒有分辯出來?仔細想了很久,的確有很多疑點,柳紅的屁股比較豐滿,昨天晚上那種不一樣的感受,正是與蕭蕭之間不同的地方。
而且摸到胸部的時候,分明就比平時大,只是自己乘着酒興,沒有去細想。賣糕點的!怎麼可以犯這種錯?柳紅可是一個有孩子的母親,這樣豈不是犯了人家的名聲?
不過,事已至此,後悔是沒有用的。張一凡反覆琢磨了好一陣子,是不是應該補償她點什麼?
躺在椅子上小眯了一會,張一凡腦海裡全是柳紅揮之不去的身影。沒想到柳紅這小少*婦的味道,還別有一番風味。
以前從來沒試過少*婦風情,要不是這次誤入了,還真是不知其味。說真的,柳紅的身子摸起來挺舒服的。尤其是她拼命向後翹起,方便自己深入的方式,這是何蕭蕭和沈婉雲都達不到的難度。
有這麼多的漏洞,當時怎麼沒看出來?
想着想着,張一凡就暗自琢磨,如果和柳紅正兒八經做起來,那會是一種什麼感受?想到這裡的時候,他又突然罵了自己一句,“無恥!居然連個寡婦都不放過。”
然後,他就拼命地把柳紅昨晚的樣子往腦海外面趕。
只是有些事情總不如人意,越是不願想它的,偏偏怎麼趕也趕不走。好在這個時候,沈婉雲打來電話。“相公,你在幹嘛?”
汗,這丫頭怎麼又換稱呼了?
張一凡無精打采地回答,“上班。”
“怎麼?不是高升了嗎?好象有氣無力的樣子。”沈婉雲嘻嘻地笑着,不待張一凡回答,她又道:“我知道了,昨天晚上是不是被東宮給欺辱得下不了牀了?”
張一凡也懶得跟她辯論,就讓她這麼認爲了,他就嗯了一聲。
自己的猜測得到了張一凡的肯定,沈婉雲就不幹了,在電話那裡叫了起來,“不行,我也要!等我過來的時候,你得好好補償我!”
“小色女,這麼大聲叫,你就不怕別人聽到?”
“怕什麼?我又不是偷人,跟自己相公說幾句親熱的話,人家管得着?”沈婉雲就理直氣壯地回答。
“好,好,算我怕你了。我馬上還要去開會,晚點聊吧!”
聽到張一凡要掛電話,沈婉雲就罵了一句,“沒良心的傢伙,也不問問我在幹嘛?”
張一凡立刻警覺起來,沈婉雲雖然喜歡語出驚人,但是她做事總有原則,絕對不會胡來。於是他就問道:“你在幹嘛呢?”
“人家在幫你調查瞭解沙縣啦?想在你來之前,給你第一手資料,哼,都不知道關心我。”沈婉雲說這話的時候,張一凡明顯感到她翹起了嘴巴。
張一凡卻是萬萬沒想到,她做事這麼細心,居然想到自己前面。如果猜得不錯,沈婉雲肯定是暗中摸訪去了,瞭解一下沙縣的真實情況,也好讓自己接手的時候,能夠處變不驚。
想得夠遠的,張一凡還真有些感動,“謝謝你!小云。”
“這還差不多!”沈婉雲撇撇嘴,“算了,你去忙吧,我知道這幾天你肯定事情挺多。等你來沙縣了,我來接你。”
掛了沈婉雲的電話,柳紅的影子基本上被清除了。張一凡靜下心來想了想,沙縣的情況,自己可以說是一無所知。雖然在報紙上和他們的資料上看了些,但是報紙上很多都是表面現象,真正的情況還得自己去了後才能瞭解。
沈婉雲倒是想到前頭了,攤得一個這麼好的知己,張一凡一陣感慨。爲什麼老天如此眷戀自己?讓自己遇上的每一個女孩子都那麼優秀,那麼體貼。
在通城剩下的時間不多了,還有四天。張一凡要做的事情很多,很多,不過,前不久,任鐵林爲了報達他,把唐武提了個副局,而他就進了常委,代替了雷霆以前的位置。
汪遠洋回來了,張一凡身上的擔子就輕鬆了許多。但他最想的,還是如何把董叔騙過來,完成他這個二十多年的心願。
柳美婷的事,一直困擾了他多年,現在終於有了眉目,董叔卻猶豫了。也許他在擔心些什麼,或者說他怕董小凡反感。
只是有個時候,人不能總爲別人活着,自己也應該有追求幸福的權力。坐在辦公室想了很久,他心裡就漸漸形成了一個計劃,讓董叔來通城,成全他這段黃昏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