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保鏢,威武雄壯。
一看都知道是北方漢子,而且走路的姿勢,都帶着一股懾人的氣勢。
稍爲聰明一點的都知道,這兩人定必身手不弱,或者是當兵,或習武的練家子。
四名混混估計也有些來頭,要不就是那種不知死活的傻鳥。
當兩人走近過來,雀斑男把頭一歪,自以爲很拽的樣子。“關你們鳥事!”
“啪——”
兩名保鏢可不跟他講什麼道理,跟這種人講道理就是神經病,傻子,最好的說話方式就是動手。很多的時候,禮貌並不能解決問題,保鏢這一耳光扇過去。
雀斑臉象個砣螺一樣在原地轉了轉,標準的七百二十度,一度不少。
當他捂着臉,準備再罵人的時候,對方伸出手一把抓住他的頭髮。猛地拖了過來,單膝一提,狠狠地頂在雀斑臉的胸口。
雀斑臉哼都沒哼一聲,就倒在地上。
這名保鏢拍了拍手,說了句,“最討厭臉上長麻子的男人!”
其他幾個人傻眼了,放開了陸雅晴。做好乾架的準備。
平頭的年輕人陰着臉,指着兩人道:“有種,報上名來!如果讓你們活着走出這個鎮,老子就不叫通哥。”
司機看了保鏢一眼,“這個交給我!”
保鏢點點頭,從口袋裡漫不經心掏出一支菸,悠閒地抽了一口。
司機朝平頭年輕人走過去,對方伸着的手指還沒來得及縮回去,只見他出手如風,一把就平頭小青年的手指捏住,順勢一扳。
“啊——”
一聲悽烈的慘叫,聽得令人毛骨聳然。
近在邊緣的陸雅晴,清晰地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
司機並沒有打算放過平頭,而是反手捏住他的脖子,“啪啪啪——”
反反覆覆,扇了幾十個耳光。
片刻間,平頭混混的臉,腫得象豬頭一樣大。
“md,長得象個棒槌一樣的,還想欺負女人?”
提起膝蓋,迅猛地頂上去。
啊——再次一聲慘叫,小平頭的雙手,非常痛苦地捂住襠部。痛不欲生!
一股騷騷的尿味,被風吹散。
司機鬆開他,小平頭就慢慢地倒下去,轟——雪地上,多了一個人形的影子。
另兩個混混嚇傻了,自問在這一帶混了這麼久,從來沒見如此兇殘的人。
兩人看着看着,打心裡發寒,突然拔腿就跑。
正抽着煙和打完收工的司機對視了一眼,只見那保鏢手一伸,“砰——”
朝天一槍,兩人正飛奔着的混混,聽到槍聲,嘎然止步。
“回來!”
司機喊了一聲,兩人面帶哭相,緩緩轉過身子。看到保鏢手裡的槍,雙腿象篩子一樣抖了起來。
保鏢把手裡的槍朝兩人一指,兩人老老實實的走回來。臉上那欲哭無淚的表情,讓人想笑又不好笑。“剛纔是怎麼回事?”
保鏢走上去,冷冷地盯着兩人,兩人忙着搖了搖頭,“不關我們事,不關我們事。”
保鏢把手一伸,槍就頂在對方的腦門上,“老老實實把剛纔的事情說一遍,如果半句假話,老子崩了你!”
有陸雅晴這個人證在此,倒也不怕他說假話。
兩人真的很乖,立刻將剛纔的事,一字不漏的說了一遍。
事情的起因,還是那個雀斑臉惹出來的事。
聽完兩人的話,保鏢問陸雅晴,“是這樣嗎?”
陸雅晴看到此兩人如此強悍,一時也猜不透來人的意圖。不過她想這兩人應該是路見不平,纔出手相助。只是這手段的確駭人聽聞,但她很快就釋然了,在這樣的社會上,只有以暴制暴,否則吃虧的只能是自己。
她點了點頭,表示此話不假。
兩名混混看到陸雅晴點頭了,不由一陣感激。
司機和保鏢冷笑道:“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調戲婦女,該當何罪?”
兩人面面相覷,“大爺饒命,兩位大爺饒命!”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保鏢從敞開大衣,從馬甲上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當——匕首扔在兩人面前,他只說了一句,“自斷一指!”
語氣中那種不可抗拒的冷冽,令兩名混混嚇得渾身顫顫,葡匐在地上。
“還不動手?”
保鏢喝了一聲,兩人苦着臉,咬了咬牙,哆嗦着撿起匕首,“啊——”
一根小手指被生生的斬斷,鮮血淋漓。
另一個嚇得直接暈死過去,司機見了,哼了一聲,撿起匕首,二話不說,直接剁了另一人的指頭。
陸雅晴原以爲他們就此作罷,沒想到司機來到暈死過去的雀斑臉面前,踢了一腳,將他翻了個身,整個人呈大字形躺開。
手裡的匕首掉下去,鮮血飈起,染紅了雀斑臉的褲*襠,陸雅晴看在眼裡,也不忍有些暗暗心驚。也不知道這兩人是什麼來路,居然下手如此之狠。
不用說,雀斑臉這輩子恐怕是不有人道了,不過想到他們剛纔的行徑,陸雅晴又覺得這一切都不過份。其實,對付這種流氓,千刀萬剮都不過份。
做完這一切,兩人也不管陸雅晴,轉身就朝車上走去。上車後,那個保鏢又折回來,“我家小姐讓你上車!”
原來車上還有一位主人,陸雅晴想對方解了自己之圍,也應該跟人家說句謝謝。
車門打來,車裡隱隱飄出一股氣味不凡的香水味,陸雅晴立刻敏銳地感覺到,這是一種國外名貴的香奈爾五號香水的味道。
車裡坐着一位戴墨鏡的女子,黑色的貂皮大衣,高聳的毛領子,將對方的高雅貴氣,無比的襯托出來。陸雅晴也是出身高貴之人,江淮堂堂省委書記家的大小姐,一向眼高於頂。
看到眼前之人,她突然覺得自己與她相比,頓時黯淡了許多。
對方那種與生俱來的氣質,令自己萬不能及。
她當然不知道,自己最近接二連三的打擊,讓她變得低彌,因此氣勢上也弱了許多。碩大的墨水鏡,遮住了對方的臉,讓她無法看到對方的真容。
“謝謝你們救了我!”
陸雅晴跟眼前這女子說話的時候,竟然顯得沒有底氣。
對方輕輕地動了動手指,示意陸雅晴上車。
陸雅晴道:“不,我還要找我的孩子。謝謝你們!小姐的大恩大德,以後再報!”
“放心吧,你的孩子包在我家小姐身上。”前面的司機說了一句,陸雅晴有些狐疑地看了三人一眼,居然無法拒絕地上了車。
此前在路邊的飯店裡,她是找不到車子回江淮的,而那位的士司機卻又開着車走了。現在急着要找到的士司機,把孩子要回來。
對方似乎猜透了她的心思,“放心吧,你的孩子不會有事。我們到前面等着就是!”
“可是——”
司機剛說完,前面的保鏢拿出電話,“我是017,後面的人聽着,注意一輛京a**564牌照的桑塔納,把司機和小孩帶過來,我們在江東靜安集合!”
打完電話,他回頭對陸雅晴道:“現在放心了吧!只要你到了靜安,孩子一定會出現。保證不會有任何閃失!”
陸雅晴看着三人,感激地道:“那謝謝三位了。”
前面的保鏢道:“要謝就謝我家小姐吧!我們的所有行動,都聽她的指示。”
陸雅晴把目光移到這位高貴的女子身上,女子一直沒有說話,陸雅晴看着她的時候,她似乎知道陸雅晴要說什麼,擺了擺手,“我想你也不是一位普通人家的女孩子,既然萍水相逢,何必記在心上。”
陸雅晴知道她的來歷必定不簡單,人家除了這種高雅貴氣,還帶着一種說不清楚的神秘。
既然對方如此肯定,自己又無計可施,也只好隨她一起去了江東靜安再做打算。
ps:鮮花260了,到三百再來二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