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開會,陳建軍將浙西開發區的新品種草黴,帶到了會議上。
大家嘗着這草黴,紛紛稱讚不止。
“建軍同志,你這可是闖禍啊!”週一來吃着草黴,一臉笑意。
陳建軍愣了下,“哦,周書記,這話怎麼講?”
週一來笑看着大家,“你們說這草黴味道如此之好,而且市面上又沒得買,大家今天一嘗上癮了怎麼辦?你說你這不是闖禍是什麼?”
“哈哈……”
大家一陣大笑不止,軍區司令員李援朝道:“是啊,這東西跟鴉片差不多,建軍同志,如果我們上癮了,你可要負責任的!”
陳建軍道:“好,只要大家能上癮就好,關鍵是怕你們不上癮。”
有人問,“我說你這草黴是怎麼培育出來的?連汁都是郛白色的,色香味俱全。”
陳建軍就打起了哈哈,“這是商業秘密。商業秘密!”
“切!好你個陳建軍,分明就是耍我們嘛!”
大家在說話的時候,張一凡進來了,會議室的人叫了聲張書記,張一凡點點頭,“看來大家興致不錯。其他話題先放放,開始吧!”
開完會,胡雷打電話過來,說艾米到了,她想過來看看。
張一凡聽說艾米過來了,心裡就在猜測,她是不是聽說了汽車城的事情?
中華汽車城落戶的事情,被報紙上炒得沸沸揚揚。
驚動了外國媒體,中國要大力發展汽車事業,雖然很多人抱有旁觀態度,也有人非常謹慎,畢竟現在的中國,不再是當初那種軟弱可欺的清政府時期,他們的強大正日益顯露出來。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歐盟也不會突然搞出一個什麼《ROHS》法規,來制約那些電子電器企業。從這一點上,證明那些外國人開始怕了,在防範,並有意識地保護本土企業。
當然,除此之外,我國的服裝出口,以及食品等各行各業,多多少少受阻。面對這種貿易壁壘,很多企業家只能望洋興嘆。
艾米是自己的朋友,張一凡當然要好好接待。
因此,他吩咐了胡雷,到水上人家去訂個座,等自己下班就過去。
胡雷趕到水上人家,沒想到又碰上那個死胖子潘順德,“胡哥,胡哥!”
看死胖子一搖一擺走過來,就象一隻企鵝一樣,胡雷斜着眼睛瞟了一眼,“你怎麼又在這裡?”
潘順德嘿嘿地笑着,“會個朋友。”
胡雷哦了一聲,看潘順德的模樣,胡雷心裡琢磨着,這小子怎麼就象專門在這裡等着自己似的?
隨着胡雷走進去,潘順德道:“又約了張書記?”
他眼巴巴地看着胡雷,“胡哥,可不可以帶我去。”
胡雷搖搖頭,“今天張書記要在這裡接見一個重要客人,你還是不要湊這個熱鬧。”
“哦!”潘順德道,我知道了,知道了,不添這個亂。
看着胡雷訂下了包廂,他倒也沒跟上去,只是對服務員道:“那包廂的帳,記我頭上。”
“好的,潘總!”
艾米來了,金髮碧眼,身材火爆,渾身都散發着一種勾人的魅力。一付窄小的茶色墨鏡,橫架在細直的鼻樑上。大波浪似的捲髮,就這樣很隨意地散開。今天艾米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背心,鼓鼓的大胸分外突出。脖子上戴着一條珍珠項鍊,可能是考慮到中國風俗問題,她特色在外面加了件短小的外套,外套是很薄的那種,半透明般的神秘。
如此一來,反而讓她飽滿的胸部,若隱若現。
如果是在歐洲街頭,她大可不必穿上一件這樣的外套,那樣更顯得豪情奔放。
下身的淺藍色牛仔褲,將她原本高翹的臀部,緊緊裹住,修長的雙腿,讓她看起來更具海撥。歐洲女孩子的粗獷和東方女孩子的細膩,都在艾米身上找到那種相似的感覺。
如此性感的身材,讓她每走一步,胸前微波盪漾,更是招來無數人頻頻側目的眼神。
“潘總!”
服務員喊着潘順德的名字,潘順德傻眼了,用力揉了揉眼睛,“洋妞來了!”
的確,他自問見過不少洋妞,也玩過不少洋妞,何嘗有眼福目睹艾米這樣的妞中極品?潘順德本來就是一個比較出色的男人,不,多了個出字!
否則,他也不會因爲花蕊蕊的事情,得罪了龍泉的領導,給自己帶來了無窮的後果。
看到艾米的時候,那一刻,他的確流口水了。
服務員喊了幾聲,他都沒有聽到。甚至他還有一種跑上去打招呼的念頭,只是他突然發現胡雷迎上去了,潘順德打住了腳步,胡哥真牛!居然能泡到這樣的極品洋妞。
突然,他意識到一個問題,剛纔胡雷說,張書記將在這裡招待一客人,莫非?
是了,看到胡雷與艾米的表現,兩人並不是那麼親熱,這說明胡雷也沒有這福氣。潘順德完全是屬於那種用下半身考慮下半身問題的男人,他自然而然想到了那裡,這妞是張書記的?
想到這裡,大腿間那五寸,急劇膨脹。
潘順德氣得把手伸進褲子的口袋裡,狠狠地捏了那五寸一把。這一下捏得很重,據說痛的時候,它能迅速變小,不出這洋相。
張一凡的車子開到門口,司機馬上給他拉開了車門,看到張一凡走進來,潘順德馬上縮進了包廂。張書記果然來了,他跟服務員又說了一句,“那包廂的帳,算我的!”
“潘總,你已經吩咐過了。”
“哦!”潘順德摸了摸稀薄的頭髮,“我說過了嗎?”
包廂裡,胡雷和艾米已經入座,看到張一凡進來,兩人紛紛起身。
艾米今天這種奔放的打扮,讓張一凡也不由一愣。好壯觀!
只是,做爲朋友,他還真沒打過艾米的主意。
艾米是西方女子,皮膚很白,她伸出細長的手指,跟張一凡握了握手,“你好!”
張一凡笑笑道:“用得着這麼客氣嗎?”
艾米道:“你們中國有句話說,禮多人不怪嘛!”
張一凡朝她豎起了大拇指,表示不錯,這麼深奧的中國話,她居然也懂了。
胡雷去點菜,在江淮吃飯,海鮮爲主。海鮮要親自去選,挑最好的。
張一凡直截了當地問,“這次來江淮,有什麼決定?”
艾米卻答非所問,“我可以脫下這件外套嗎?”
那件薄薄的短裝,本來就沒什麼,她卻問張一凡。張一凡目不斜視,“你自己喜歡就好。”
艾米毫不做作地脫下了外套,然後做了兩個擴胸的動作。可想而知,以她的身材,張一凡要承受多大的壓力?穿着背心的艾米,做這種動作的時候,她似乎自己並沒有意識到。
在西方國家,講究一個自在,因此有人裸身逛街,也不覺得有什麼稀奇。相反,她們還覺得這樣自在,很愜意,因爲脫去了一身的束縛,這纔是真正的迴歸。
這一點,中國人做不到。
那些做到的,不是瘋子就是神經病。
而在國外則相反,那些做不到的,大都是有神經病。
艾米也不掩飾自己的目的,喝了口咖啡,這才道:“我想在江淮搞一個超市聯鎖,在中國發展零售業。”
張一凡搖了搖頭,“這並不是明智的選擇。如果你喜歡,還是進軍酒店,餐飲或其他建設性的項目吧!”
艾米奇怪地問道:“爲什麼?象家勒福,沃爾瑪他們不是做得挺好的嗎?”
“很快你就會知道了。聽我的沒有錯!”張一凡喝着茶水,艾米則顯得有些失望。張一凡居然不同意她在江淮搞零售業,難道這裡面有問題?
認真地考慮了一下,艾米這才點了點頭,“那好吧,我聽你的!”
胡雷點了菜進來,兩人已經換了話題。胡雷看到艾米那豪情奔放的模樣,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亂想,麻痹的,跟這樣的女人吃飯,還真有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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