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來落網,張一凡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的休息幾天。
這天已經是大年初五,因爲江淮這些事情,牽扯了太多的人。象徐前進,方南他們這些人都陪着調查組一起辛苦。這個春節,是他們過得最緊張的一個節日。
雖然週一來落網,李虹和張一凡都可以鬆口氣,調查組和紀委的同志們還需要進行掃尾工作。
李虹把事情交代下去,決定給自己放天假。
張一凡也有這想法,自從李虹進入江淮,整個班子都進入一種緊張嚴肅的狀態。每個人的神經崩得緊緊的,看着案子一點點進展,他們緊鎖的眉頭也慢慢舒展開來。
李虹端着一杯咖啡,站在陽臺上,憑寒風吹拂着自己的頭髮,那張俊美俏麗的臉,潔如冬雪,略帶粉紅的雙脣,性感誘人。
藍色的羽絨服下,深藏着嬌好的身子,傲然挺立在風中。
當寒風吹起那縷帶着香味的秀髮,一種飄逸出塵的氣質,瀰漫着整個空間。
李虹神情專注,似有所思,殊不知,她那經典的POSE,已經成爲永恆,永遠留在張一凡心靈深處。
李虹的氣質,無人能及,不似明星,卻遠遠脫超了明顯那種修飾出來的氣質。
氣質是一個人身上與生俱來的東西,雖然一直被模仿,卻從未被超越。李虹留在人們的心間,正是這種感覺。
這讓張一凡想起了另一個人,姚慕晴。
儘管有人一直在模仿,卻始終無法超越,甚至僅有幾分神似。
姚慕晴此刻又在哪裡?這個念頭在張一凡腦海裡一閃而逝,他想問李虹,卻還是壓抑住了這種衝動,他知道李虹不願意自己接近姚慕晴。至於原因,張一凡也沒有去深究,想必李虹有自己的想法。
看着眼前的李虹,想起她爲自己付出的一切,張一凡有些衝動。
那是一種,很想將她擁入懷裡,揉入心間,一生一世再也不會鬆開的渴望。
男人見了漂亮的女人,都有這種衝動,但很少有人願意將對方揉入心間。
或許他們之間,只是一種形如動物本能的需要。彼此索取所需之後,你依然是你,我依然是我。
張一凡的生命中,雖然有好幾個女子,他與每個女子間,必有一段無法割捨的情感,正因爲這種情感,纔不是苟合。真正苟合的事情,他不幹。因爲那樣,對張一凡來說,完全是一種墮落。
很多幹部的墮落,都是從濫情開始。
象趙本意,賴正義這些人,如果他們的生命中,融入了這種感情,相信也不會被他們身邊的女人指證。征服女人的方法有很多,如果脫離了精神上征服這個範疇,任何一種方式都是落入俗套。
李虹是那種不在意**上纏綿的女子,在她心裡神聖的愛情,永遠是那種兩兩相望,彼此心有靈犀的關懷和愛慕。
很多人追求李虹失敗,那是他們不瞭解李虹,甚至自爲以是在李虹面前表現自己,殊不知這種方式,正是李虹最鄙視,最不待見的。
張一凡承認自己喜歡李虹,當第一次看到李虹之後,兩人經過多次交手,順其自然地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世界上有一種愛,叫無法抗拒。
李虹遇到的正是這種情況,她明知道張一凡已婚,心裡依然抗拒不了自己對他情感的變化。到底是在什麼時候愛上張一凡的,李虹自己也說不清,當張一凡在北京陪她上墳,情不自禁親吻她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已經不可救藥了。雖然那一次,她出手打了張一凡,但張一凡給他的吻,已經深深烙在心間。
李虹是唯一一個,首先對張一凡有牴觸情緒,經過兩人之間的磨合,然後慢慢接受,並愛上他的一個女人。
他們之間的感情,走的不是尋常路,卻成就了李虹,甘心爲他付出一切壯舉。
張一凡看着陽臺上的李虹,“走吧,我帶你去散散心!”
李虹端着杯子,咖啡已經涼了,臉上蕩起一絲笑。
她知道這段時間,張一凡一直想找一個兩人單獨相處的理由。當然,張一凡心裡想什麼,李虹焉能不明白?但是她故意迴避,這算不算是一種考驗?李虹也說不清楚,她只是儘量剋制自己在那方面的需求。
李虹笑了,笑容很甜美,跟她平時工作中完全是兩個模樣,露出兩排雪白的牙齒,偏了偏頭,“你從哪裡看出來,我需要散心?”
張一凡看着李虹的笑,在心裡暗歎,李虹實在是一個傾城傾國的女子,偏偏這麼嚴肅,冷冰冰的,就象一尊千古不化的冰雕。她的高傲,她的冷豔,完全是睥睨天下。
他從李虹的話裡聽出,李虹已經識破了自己的詭計,張一凡笑笑道,“散不散心無所謂,這樣吧,我帶你去拜訪一下陸書記。”
這個話題,似乎勾起了李虹的興趣。
端着杯子走進來,“陸書記不是在老家嗎?離這裡有多遠?”
張一凡說,也不遠,三四小時就到了。
李虹看看手錶,“好吧,反正後天才回京城。”
兩人終於達成協議,張一凡站起來,“我回去拿點東西。”
李虹點點頭,“我也換套衣服。”
半小時後,張一凡已經從家裡拿了些禮品,準備給陸正翁拜年的。
打了電話問李虹,“好了沒?”
李虹說還在換衣服。張一凡鬱悶,“再給你二十分鐘,解決你所有的問題。”
李虹也沒跟他糾纏,繼續自己的準備工作。
張一凡看看錶,這才上午九點半,到陸正翁家裡的話,估計趕不上午飯。他就打了個電話給陸妖精。陸妖精這段時間,自然是回了老家陪父母過年。
接到張一凡的電話,她興奮地叫了起來,“你真要過來?”
張一凡說,“哪能騙你?”
陸雅晴就樂了,再問,“在這裡過夜不?”
張一凡說,不一定哦,你要幹嘛?
陸雅晴嘿嘿地笑,“你要是在這裡過夜,我去洗洗。”
我暈陸雅晴和李虹,就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女人。陸雅晴從來不掩飾自己的需要,李虹從來不提出自己有需要。即使張一凡有這種要求,她也能躲就躲。因爲李虹從骨子裡認爲,那是一種墮落,雖然換來了一時的快感,卻是靈魂的沉淪。
電話裡傳來陸雅晴格格的笑,很嫵媚,很誘人。
她就是那種人,喜歡跟張一凡在一起的那種快樂。
跟張一凡在一起,可以卸去一身的僞裝,釋放所有的壓力。
張一凡突然意識到,邀請李虹去陸正翁家裡,是不是一種錯誤?如果讓兩個女人意識到什麼,那不是打自己的臉?因此,張一凡還是決定告訴陸雅晴,“李虹書記要來看陸書記。”
陸雅晴撇撇嘴,“這麼說,你不會在這裡過夜了?”
張一凡說,看情況吧,你等着,我們用不了幾個小時就到。
李虹要來看自己老爸,陸雅晴既高興,也有些小小的失落。
十點整,張一凡把車子開到省委賓館,李虹正在跟司機交待什麼,看來她也沒有打算帶司機去。上了張一凡的車,張一凡只覺得車裡頓時變得靚麗起來。
李虹換件紅色的風衣,裡面穿着黑色的毛線,腳上穿了雙棕色的長靴。剛纔她走路的時候,張一凡頓時覺得,感覺就象電視裡那種高雅的白領。
只不過比普通的白領,又多了幾絲高貴,典雅,尤其是在她那紅色毛衣領襯托下,李虹那種氣質完全展現出來。
看到她上車,迎而撲來一股清香,帶着一種紫羅蘭的氣息。
李虹向來不喜歡濃香,這是與姚慕晴截然不同的地方。
看到張一凡在這樣望着自己,李虹白了他一眼,“走吧!”
PS:還是沒有安全感,今天繼續掛五檔,來吧,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