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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並沒有引起熱西提想象中的大恐慌,他不禁有些奇怪。
此刻,他突然接到一個電話,“老總,莫漢拉這小子背叛了。被警方抓了起來。”
直到此刻,他才明白過來,原來莫漢拉被抓,直接導致了此次陰謀的失敗。聽到這個消息,熱西提氣得在房間裡大發神經。
“混蛋,幹掉他,幹掉他!”
這個龐大的計劃又破產了,草原上正上演着一場政府現場搶救羊羣,幫助牧民查檢有害區域一幕。牧民對政府的大力支持和救助,打心裡感激。
要不是政府出面,恐怕大家的牛羊,多半象眼前這些中毒的羊羣一樣。現在還好,只有三四十隻出事。真要發生大面積的牛羊中毒,到時就算是有政府和防疫站的人在,恐怕也無濟於事了。
陶忠誠感到非常奇怪,張書記深夜打來的電話,他怎麼就知道草原一定會出事?對於這件事情,陶忠誠感到高深莫測。
由於牧區附後被人爲的灑上藥水,牧民只得暫時遷徙。
聽說草原上沒事了,張一凡這才鬆了口氣。他已經一個晚上沒有閤眼了。此刻正躺在椅子上眯一會。
騰飛爲他買來了早餐,他也沒什麼胃口。
自從來到西部,他就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辛勞。面對這種無止境的挑戰,張一凡暗暗告誡自己,一定要小心謹慎,萬萬不能讓敵人得逞。
柳海從外地回來了,進門之後,隨手將門帶上,特謹慎地道:“哥,有重大突破。”
張一凡指了指椅子處,“坐!”
柳海也是一路風塵樸樸,昨天晚上連夜奔波。
在張一凡對面坐下,張一凡這纔打開了早點,問柳海吃了沒有?柳海一早回來,在辦公室洗了把臉,根本沒時間吃早餐。
因此,兩人分食了這份早點。
騰飛給兩人倒水的時候,看到這情景,不由暗暗讚歎,張一凡對柳海的特別情感。不過,換了平時,張一凡對自己身邊的人歷來非常的關心,這一點,騰飛是無法否定的。
柳海說,“我又去了一趟南疆,發現了一個重大的線索。”扯張紙抹了把嘴,“我們調查到的情況,與小四他們發現的情況,基本吻合。在西部地區,竟然存在着一個神秘的組織。這個組織就叫黑蝠社。”
這事小四已經跟自己彙報過了,他們也正在調查黑蝠社的內幕。
柳海道:“根據我們的調查發現,這個組織非常的神秘,擁在雄厚的資金,黑蝠社內部分三大塊,三個首領分別管一塊。目前我們知道的,也就是小四他們捉到的那個莫漢拉,就是黑蝠社中的老三,分管着江湖小事。比喻打打殺殺,綁架之類的粗淺工作。黑蝠社中的老二,負責管理。主要是財政方面的收入與支出。老大負責策劃一些重大事件,比喻恐怖襲擊,破壞地方治安,製造一些意外事件等等。”
“經過我們調查發現,這個組織成立的時間並不是太久,在西部地區也就五年時間左右。也就是說,在李天柱書記到來之前,已經存在了。只是由於他們的隱秘性,一直不曾被人發現。而我們這次調查中發現,他們不但參與了前不久在西部發生的幾起破壞事件,還與境界一些勢力有着密切的關係。他們整個組織的資金來源,一部分通過地下賭場,夜總會,以及各種娛樂場所獲得。還有一部分資金來源,目前不是太明朗。我估計有境外組織跟他們保持着密切的關係。”
柳海說,“這名叫莫漢拉的人雖然在熱西提那裡拿到了二萬現金,但是莫漢拉交代說,他與熱西提只是私人關係,並不知道熱西提是不是有與組織有關。根據目前的情況,雖然是熱西提策劃了草原上的陰謀,我個人意見,爲了徹底粉碎黑蝠社,暫時不去動熱西提。熱西提這個人太狡猾了,我們只是抓住了莫漢拉,只有人證,沒有物證,很難將他定罪。因此,繼續監控熱西提。”
張一凡對柳海的分析完全肯定,現在他也在心裡將熱西提例外重點監控對象。
就象柳海說的,目前只有人證,沒有物證。即便使抓住了莫漢拉,熱西提也可以死不認帳,更重要的是,要從莫漢拉口中,查清楚黑蝠社的內幕。
還有一點,熱西提與黑蝠社有沒有關係?他是不是黑蝠社的成員之一?
黑蝠社的大量資金,具體從何而來?他們這個組織存在的意義和目的是什麼?等等,諸多問題都要弄清楚。
柳海指出,他們這段時間一直沒有鬆懈地調查中,有關神秘人的身份,很可能就是黑蝠社中的老大所爲。但是誰也沒有見過這個黑蝠社的老大,而且他們在行事過程中,從來不打着黑蝠社的名義,行事風格低調,這才讓黑蝠社這個名號,少有人知。
柳海說到孔超英的掃黃打非,讓熱西提出醜一事,張一凡居然笑了下,“這次掃黃打非工作做得不錯,非常出色。你們要保證地方治安的穩定,繼續努力!”
柳海聽得出來,張一凡肯定他們的工作,就是肯定他們對熱西提的作法。這次讓熱西提陷入嫖(昌)醜聞中,讓人的公衆形象毀於一旦,也是溫水煮青蛙的一種手段之一。
張一凡就是要成功地摧毀他樹立起來的形象,讓他的醜聞不斷暴光,讓地方百姓喪失對他的信賴。畢竟,熱西提的影響擺在那裡,如果冒失動他,會招來很多的是是非非。
柳海在張一凡辦公室談了很久,剛剛離開的時候,騰飛來報,“哈迪爾來了。”
哈迪爾最近跟張一凡的關係,看起來很和睦,實際上已經有了分歧。還是上次從日本考察團的時候,兩人意見不統一。哈迪爾傾向於相信日本友人,他們會扶助中國教育事業。而張一凡壓根就不相信世界上有這種事情。果不其然,藤原先生回了日本之後,他提出的對西部教育事業的贊助,音信無全。
而哈迪爾將這一過錯,歸罪於省委對日本領事館的所做所爲。
這種事情,張一凡當然不會去解釋。
哈迪爾這次前來,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對張一凡道:“張書記,今天有一個重大的項目,特意過來請示一下。聽聽您的看法和意見。”
張一凡喝了口茶後,問道:“是什麼項目?”
哈迪爾道:“今天將有一批黴國客人,來我省進行考察,他們表示對我省煤炭和石油貯藏量很有興奮,如果考察成功的話,打算跟我們共同開發這些油田和煤炭開採!”
這的確是一個很大的項目,但也是張一凡歷來不贊同的項目之一。關於這些能源性的東西,他都不主張與外企共同分享。憑什麼讓外國人來開採自己國家的資源?
當然,政府這麼考慮,也許只是爲了政績,而他們在爲了政績的背後,往往忽視了很多問題。張一凡考慮的不再是政績,他要考慮到以後的種種可能發生的情況。聽到哈迪爾這話,張一凡想,他明明知道自己不喜歡這種項目的合作,偏偏要提出來,這意味着哈迪爾在挑戰自己的底線了。
但是他沒有表露自己的情緒,而是假裝思考了一番,這纔不緊不慢地道:“既然來了,就由你陪同一下,看看這個項目有多大的可行性。”
哈迪爾一直在觀察張一凡的表情,做爲政府領導人之一,他當然想把政績突出些。而張一凡目前的重點,總是維穩,維穩。這讓哈迪爾覺得,又回到瞭解放初期,那種政治鬥爭的年代。
看到張一凡並沒有反對,他就離開了。
張一凡坐在那裡,暗道了一句,日本人剛走,這黴國人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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