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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有見過哪一位女子,能有這樣的琴藝。()張一凡對她的印象,自然深刻無比,就象烙在心間,永不褪色。
之前他也猜測過,假想過她的身份,在與秦佩瑤打交道的這段時間,他隱約猜測到了什麼。可今天親眼看到,再在這樣的氣氛下,依然有些震驚。
張一凡知道她生於李家,養於秦家,現在看來,當初她並沒有跟自己說實話。
能讓張一凡一直震撼的是她的琴藝,已經達到了天下無雙的境界。
這對新人款款而來,兩人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異樣,那種意氣洋溢在臉上。面紗之下的秦佩瑤,更是阿娜多姿,細步輕移。隱隱帶有一種古典風範。
她的出現,一直以冷豔稱著,張一凡甚至想,如若她生在古代,一定是名出色的刺客或殺手。
其實不止是張一凡陷入了深思,很多人看到她的時候,那種震撼,驚訝,感嘆之聲此起彼伏。董小凡是第一次見到秦佩瑤,目光落在這位新人身上,也不禁多看了幾眼。
她驚訝秦佩瑤的那份從容,淡定,既使在大喜之日,她也那麼與衆不同。表面上看起來,她的臉上帶着一絲微笑與喜慶,仔細品味,琢磨下去,似乎又帶着一種無比的淡漠。
結婚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慕容飛雪看起來很興奮,兩人走路的時候也貼得很緊。
過門檻的時候,有人起鬨,“抱起來,抱起來!”
慕容飛雪看了眼秦佩瑤,輕聲道:“他們要我抱你呢!”
剎那間的眼神,有點戲謔的味道。
秦佩瑤說了一句,“不要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慕容飛雪突然好想放聲大笑,彎下腰一把抱起她,並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忘不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手,甚至已經悄悄地繞到秦佩瑤的背後,故意彈了彈她的內衣帶子。秦佩瑤臉上倒沒什麼異樣,只不過慕容飛雪突然感覺到腰間一陣鑽心的痛。
他咬咬牙,鬆開了託在秦佩瑤背後的那根手指。
痛楚消失,慕容飛雪恨恨道: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
跨過門檻,一直抱着她穿過大堂,來到大廳裡。慕容家老爺子和女方的長輩,都坐在那裡等候。慕容飛雪放下她,兩人牽着手,聽着司儀象打了雞血一樣的大喊:“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兩人倒也恭恭敬敬地拜了拜,禮節一點不差。
與古之禮節不同的是,拜完了堂並不立刻入洞房,而是要給父母長輩敬茶。喝茶的長輩,都是要給紅包的。然後開宴的時候,新人還要敬酒。
這種新舊禮節交織在一起,倒有些不倫不類。但最近幾年,倒是深受江東百姓們喜歡。新人拜完堂,敬過茶,就先送入新房裡去換裝了。
慕容飛雪留下來招呼客人。慕容淺雪跑到嫂子的房間去看,秦佩瑤正在換裝,脫去長長的婚紗,換了裙子,頭髮也要重新弄一下。新房裡有兩名化妝師專門伺候着,慕容飛雪走進去,叫了聲嫂子。
秦佩瑤只是微笑下,目光通過鏡子打量着這位妹妹,也不知道秦佩瑤在想什麼?
董小凡對老公道:“這個新娘子看起來有些古怪。”
張一凡笑了下,有什麼好古怪的?難道新娘子還有特別的模樣?
董小凡想了下,“說不出來什麼味道,反正就是覺得古怪。”
半晌,她又突然問了句,“你見過她嗎?”
張一凡說沒有,其實他是見過的,不只是見過,兩且對秦佩瑤有着深刻的認識。
看到今天兩人這一幕,張一凡不禁還有些不太相信,他們真的結婚了嗎?
這意味着秦家和慕容家從此聯姻,最有實權的領導人與最大的家族利益相結合了。之前很多人對秦首長看中週一來頗爲不解,今天這場婚姻,又算不算是政治婚姻呢?
董小凡不參政,卻也深知其中三味,只怕從此以後的格局,將再次改寫了。大書記退下去之後,馬上就是秦首長的老大。不過目前,大書記依然是軍委的老大,兵權在握。
中午十二點準時開餐,一切照計劃進行,有條不紊。
秦首長自兩新人拜過堂後,又消失不見了。婚禮上沒有記者,只有他們慕容家自己請的專業攝影師。在新人出來敬酒之前,秦首長說了幾句話,隨後再次隱身。
張一凡沒有去跟秦首長打招呼,邵江南倒是想去,無奈見不到人。
新人敬酒,也因爲桌子太多,只在幾十桌重要的桌子上敬了幾杯,其他地方他們都是羣敬。所謂的羣敬,就是就近的幾十桌敬一杯。畢竟大家都能理解,這幾百桌敬下去,焉有命在。
其實新娘手裡杯子裝的是白開水,事先早有準備。新娘子亦是如此。在慕容家喝酒,倒是真沒有人起鬨,人家怎麼敬他們就怎麼喝。
該樓上的貴賓了,到張一凡這一桌的時候,慕容飛雪說,得換真傢伙,否則對不起這些朋友。這裡來的大都是有頭有臉的領導,或富甲一方的鉅富。秦佩瑤聽說要換真傢伙,就有些害怕。
她不能沾酒,張一凡跟她見過幾次,每次都是喝茶。
慕容飛雪捉弄道:“怎麼?你屬蛇的?我這裡又沒放雄黃粉。”
秦佩瑤臉色一寒,就有些不怎麼歡快了。
但她還是堅持用白開水,慕容飛雪覺得古怪,也不道破,只是在心裡暗暗記下了。
輪到張一凡他們這一桌,兩人敬酒的時候,慕容飛雪趁秦佩瑤不注意,將她的杯子換了。換成五十二度的兌水茅臺。
然後笑眯眯的看着她喝下去,張一凡等人正說笑着,沒想到秦佩瑤突然尖叫一聲,扔了手中的杯子,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所有人都愣住了,呆呆地望着秦佩瑤。只見秦佩瑤狠狠地瞪了慕容飛雪一眼,捂着胸口奪路而逃。
這是怎麼回事?
地上星星點點,殷紅的血跡,格外醒目。伴娘匆匆追上去,慕容飛雪卻愣在那裡,不可思議的模樣。
張一凡等人感覺到不對了,朝慕容飛雪道:“快去看看!”
慕容飛雪這才朝秦佩瑤離開的方向追過去。
這個小插曲,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驚慌,張一凡等人心不在焉地坐下來喝酒。
一點不到,張一凡夫婦早早離開。事實上,邵江南等人也坐不住了,剛纔的一幕的確有些不怎麼吉利,因此這些人強忍着讓自己坐了會,在不引起別人注意的前提下,悄悄離開。
回家路上,張一凡一直在琢磨剛纔這事。
秦佩瑤是怎麼回事?爲什麼突然吐血了?
在他腦海裡,這個一向神秘的象霧一樣的女子,總讓人捉摸不透。董小凡看到他不說話,就推了一下,“還在想那事?”
張一凡伸手攬過愛妻,“沒有呢!我在看風景。”
董小凡才不信,她自己提出來,“這個秦佩瑤是怎麼回事?爲什麼突然就吐血了呢?”
張一凡看着她,笑了下,“這個問題,恐怕你得去問她。”
董小凡卻認真地道:“一凡,你在西部的工作,可要多加註意,現在形勢不一樣了。凡事不能給人留下把柄。”
張一凡知道她說的是秦家和慕容家聯姻一事,他就拍拍董小凡的肩膀,“沒什麼不一樣的,別多心了。我們總不能因爲領導的女兒嫁了人,心裡就有想法。她們又不是神仙,都是凡夫俗子,別想太多!”
董小凡看着他的神色,就知道張一凡又口是心非了。
PS:週末的時間又過了,明天又是忙碌的週一。今天晚上是再來一章?還是讓我休息一下,兄弟們說吧!我聽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