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先生自然看出了張一凡的意思,見服務員給自己添菜,也沒阻止,只是拿了毛巾一個勁地抹汗。張一凡端起杯子道:“威廉先生是客人,在西部可能水土不服吧?這些都是有名的湘菜,能吃嗎?”
威廉先生道:“。我很喜歡。”
他也端起杯子跟張一凡碰杯,這茅臺喝下去,感覺就好多了。
旁邊的兩服務員看在眼裡,差點就要笑出來。不過她們知道在客人面前笑是種不禮貌的行爲,但騰飛看着威廉先生這般嘴硬,心道,這個洋鬼子還真犟。
喝完酒,張一凡就若無其事吃起了菜,看來威廉先生也想試圖征服這湘菜,看張一凡吃什麼,他也吃什麼。可畢竟不是湘省人,不習慣這種辛辣的內格,而且辣子雞裡的辣椒,都是朝天椒,這辣椒要是辣起來,能把你的胃都翻過來。
威廉先生原本想一鼓作氣,征服這道菜,看來還是不行,才吃了一口,他感覺到自己的胃都要快翻江倒海了。匆匆站起來,“sorry!sorry!”
跑到包廂裡配套的衛生間吐了起來,又洗了把臉,這才重新回到位置上。
張一凡早就吩咐過,今天晚上的菜,一律按湘菜風格來辦,而且沒有湯,都是火紅的辣椒爆炒出來的菜。雖然看起來紅豔豔的,香氣撲鼻,令人食慾大振。可惜,不服水土的人肯定是吃不完這菜。
威廉重新上坐,張一凡道:“如果威廉先生覺得不行了的話,我們是不是再換種菜?”
威廉先生不願服輸,一個勁地說,“落,落——”
他看着張一凡,“我們黴國人,天生就喜歡征服新的東西。我想我能克服。”
張一凡說:“那也要底子行,否則就難看了。”
威廉道:“沒關係,我能適應,感謝偉大的張——書記。”他還是用上中國人慣用的稱呼。端起杯子朝張一凡頻頻敬酒,或許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少吃點菜,多喝點酒。
畢竟這茅臺不錯,很對他的胃口。
張一凡說好,我很少見到外賓能象你這樣。
威廉笑了,這氣氛倒象是兩個老朋友。他說張書記的政治工作抓得不錯,西部省最近一年以來,大有進步。
張一凡卻叫服務員,再去添兩個川菜!
服務員馬上出去了,不一會,來了兩個川菜。
別看威廉先生嘴上說行,但心裡總是一直期待能來兩個溫和一點的菜,最好是湯。看到服務員端上來的一菜一湯時,滿心歡喜。
張一凡朝他示意,這是我國正宗的四大菜系之一的川菜,很正典的,不可不嘗。
那湯的顏色,紅紅的,服務員馬上給他舀了一碗湯。
威廉先生朝張一凡微微一笑,張一凡說請。
威廉先生喝了口,兩隻眼睛頓時瞪得老大,衆人看到他那模樣,簡直就象喝毒藥似的,那張臉早扭曲得不成人形。
不過,他還是硬生生地,將這湯吞下去。
張一凡淡淡一笑,自己也端起碗來喝湯。
這川菜與湘菜不同,辣而且麻。整個舌頭都麻了,好象被人下了藥一樣。可看到張一凡喝得這麼自然,這麼從容,威廉先生只得硬着頭皮,把這湯給喝下去。
他的助理見狀,馬上倒了杯水。
威廉先生按過水杯,猛地灌了一口。
張一凡不緊不慢把湯喝了,擡手看看錶,跟威廉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就到這裡吧!”
威廉先生當然巴不得這宴會早點結束,看到張一凡提出來,他馬上就站起來,跟張一凡握手道:“今天晚上的菜非常好,我衷心的感謝張書記的熱情款待。”
張一凡半真不假的道:“只要你喜歡,儘管來!我請客!”
兩人握手道別,一齊出了飯店,兩人在門口握手。
張雪峰早把車子停在門口,張一凡上了車離開。威廉突然轉身捂着肚子,慌慌張張朝洗手間跑去。
哇——這下,又拉又泄的,。
這辣椒實在太辣了,讓人受不了。
一般的人都吃不下,而且張一凡叫廚房添了份量,放的都是朝天椒,沒有幾分吃辣的本事,哪吃得下這麼辛辣的東西?就是你再逞能,胃也受不了這種刺激。
威廉先生之前不吃辣的,突然來這麼一下猛藥,這裡還沒拉完,那裡又吐了。他坐在馬桶上,一個勁地喘氣。偏偏肚子裡翻江倒海一般,*那裡,還有一股巨大的外力似的,拼命往下拉扯,似乎非得將他的腸子和胃都拉出來洗洗。
助理匆匆而來,推開門就聞到一股臭味,他捂着鼻子喊,威廉先生?
威廉先生吼了一聲,他就退到外面守住衛生間的門,不許任何人進入。
在馬桶上足足坐了半個小時,威廉這才走出來。
他發誓,長這麼大,從來沒吃過這種苦。雖然剛纔泄了一次,但他依然感覺到肚子裡的火辣辣的味道。可張一凡分明也吃了,他看起來一點事都沒有。
威廉在洗手的時候,肚子裡一響,又來了!
再次跑進去,坐在馬桶上拉了個稀里嘩啦的。
一連跑了四五次,折騰了差不多二個小時。終於感覺好一點了,可是,問題又出來了。
他感覺到自己的*根本不能碰,不知道是拉多了,用紙擦的次數過多,還是辣椒的原因,火辣辣的,連走路都不舒服,總感覺到有上千上萬條蟲子在*裡鑽。
助理用默哀的眼神看着他,直到離開酒店,他才發現威廉先生走路的樣子十在怪異。
張一凡回到家裡,就接到蕭豔兒的電話,“你這招也夠毒啊,我看他不死也得脫層皮。我一樓的衛生間,生生讓他佔了差不多二個小時,搞得一團糟。”
張一凡心裡有數,象威廉這種從來不吃辣椒的人,肯定受不了。
他們黴國人不是一向都很狂妄,自以爲是嗎?
連個辣椒都擺不平,還想幹嘛?
他就笑了笑,“你們的菜不錯,辦出了水平。”
蕭豔兒道:“還不錯,我讓他們拼命加辣椒,連我自己都不敢吃。”她也不多問張一凡爲什麼要折騰威廉先生,但是她去問了句,“哎,這帳什麼時候來結?”
張一凡說,明天我叫騰飛送過來吧?
蕭豔兒道:“送就算了,明天你要是有空的話,我叫上柳紅姐,咱們一起吃個飯。”
張一凡說看時間吧,最近很忙。
每次都很忙,蕭豔兒心裡明白,張一凡不想跟自己發生什麼扯不清楚的關係。蕭豔兒又有些不死心,“那哪天你有空了,我請你吃飯。有件事情,我想同你商量下!”
可能是考慮到張一凡不肯答應,她就道,“是阿依蘇魯的事。”
張一凡果然道,“看情況吧,哪天我叫騰飛通知你!”
蕭豔兒掛了電話,突然覺得索然無味,這麼大的房子,空蕩蕩的。一個快三十歲的女人了,除了錢,自己還有什麼?
她站起來,打開了音響,“今夜無人的角落,寂寞讓我如此美麗,黑夜的星辰也燦爛得有一些些的玄虛,輾轉的心碎落淚的乞求,我容易憔悴在夢裡,丟失了鑰匙的我遊蕩在風中,人們不會記得那是誰,今夜無人的空間,寂寞讓我如此美麗,失去了牽掛的女人自由的想要飛……
這是陳明的經典歌曲,歌聲環繞在這個不大的空間裡,蕭豔兒擡起腳步,輕步飛揚,在房間裡翩翩起舞,任那薄衫,從肩頭滑落——
PS:一直想把更新迴歸到以前的時間上來,但最近實在太忙,只能在時間空隙裡搶更,實在很抱歉!對不起,我的兄弟姐妹們!
這種不定時的更新,給你們添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