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有了機會,跟何蕭蕭好好談一次。()
這是劉曉軒對面的房間裡,劉曉軒帶着女兒回湘省過春節了,她估計得在湘省呆一段時間。
張一凡打開對面房間的門,何蕭蕭走進來的時候,看到這裡一切都象事先佈置好的一樣,房間裡乾乾淨淨,傢俱什麼的一律俱全。
這房子本來是給溫雅準備的,劉曉軒叫人收拾乾淨了,沒想到溫雅只在京城呆了幾天就匆匆離開,因此這裡就保持着溫雅走的時候那模樣。
何蕭蕭打量着這房間,“你又金屋藏嬌?”
張一凡笑了笑,“朋友的房子。”
“女的吧?”
何蕭蕭走過客廳,來到臥室門口,這牀都鋪好了,房間裡帶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張一凡說男的。
何蕭蕭就切了一聲,“你還是不老實。”
看到何蕭蕭那模樣,張一凡腦海裡滿是她當年的樣子。想當初,何蕭蕭多麼純潔的一個女孩子,隨着時間的遷移,她在社會上被打磨成了今天的樣子。
張一凡點了支菸,“蕭蕭,過來坐坐吧!”
何蕭蕭看了看,“不,我先看看這房間,還能不能找到證據。”
張一凡說,“哪來的證據?你要證據的話,等下給你?”
何蕭蕭走進臥室裡,掀開紅色的被子,在牀上坐下去之後,發現這牀很舒服。一米八的牀,很寬敞了。而且這被子是新的,當天劉曉軒換過之後,溫雅只睡了一個晚上。
最後還是和劉曉軒鑽進一個被窩,兩人聊天聊到第二天早上。
張一凡看到她久久沒有出來,便站起來走進去。“蕭蕭,你在幹嘛?”
何蕭蕭說,我在找感覺。
“什麼感覺?”
“找那個女孩子被你欺負的感覺?”
進門之後的何蕭蕭,脫了外套,身上那件緊身的毛線貼在身上,把她嬌好的身材完全展示出來。
張一凡走過來,撲在何蕭蕭身上。那牀,頓時晃了晃。
張一凡的手觸到何蕭蕭腋下,惹得何蕭蕭格格地笑了起來。
“別鬧!”
她抓住了張一凡的手,張一凡趴在她身上,“你在想什麼?”
何蕭蕭看着他,“一凡哥,你說,我們現在還能找回以前的那種感覺嗎?”
張一凡呼吸着來自何蕭蕭身上的香水味,忍不住把臉埋在她的胸前那道溝裡。
何蕭蕭就這樣躺着,用手摸着張一凡的臉,“你知道嗎?有些時候,我一直想回憶,以前我們在一起的日子。”
“是嗎?”張一凡深呼吸了一口,把手抽出來,想去摸她的胸部。
何蕭蕭抓住他的手,“再等等,太涼。”
冬天的氣溫太低,手很涼,何蕭蕭就握着他的手。張一凡在心裡笑了起來,不過他也在心裡暗道,真是一個好體貼的女子,這麼多年,何蕭蕭對自己的貢獻可以說僅次於董小凡。她用自己畢生的愛,去呵護這個男人。
張一凡故意把耳朵貼在她左邊的地方,聽到她的心在砰砰砰地跳動。
何蕭蕭說,“一凡哥,你說,當年我如果沒有遇到你,今天會是什麼樣子?”
張一凡吟哦道:“讓我想想!”
他就故作思索,“說不定你現在正在某個大公司裡上班,每天朝九晚五,當你的白領。然後嫁一個自己喜歡的人,跟他一起過日子。”
何蕭蕭幽幽道:“是嗎?我還真沒想過,會是這樣一種狀態。”
“那你自己想是一種什麼狀態?”張一凡問。
“不知道!”何蕭蕭搖搖頭,“如果可以選擇,或許我還會象現在這樣,但是誰也沒有選擇的權力,尤其是當初的我。”
張一凡說,“那我現在給你一個選擇機會。”
何蕭蕭愣了下,“什麼機會?”
張一凡感覺到手有點暖了,便抽出來鑽進何蕭蕭的毛線衣裡,“你說,左邊還是右邊!”
何蕭蕭氣瘋了,咬着牙擂了張一凡幾下,“這有什麼區別嗎?”
張一凡的手落在右邊,輕靈地鑽進去,感受着那種軟乎乎的溫暖,“當然有。”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手指輕輕的撥弄着,惹得何蕭蕭心神一蕩。本來兩人就好久沒有在一起了,今天終於有機會偷偷跑出來。被張一凡撥弄着那顆敏感地帶,何蕭蕭嗯嗯地叫喚起來。
張一凡藉着這個機會爬上去,何蕭蕭雙手勾着他的脖子,兩人就在這張寬大的牀上翻滾。
空調的溫度已經起來了,張一凡十分熟練地脫了她的衣服,解除何蕭蕭身上最後一絲遮掩,張一凡不進反退,坐起來打望着她白淨的身子。
這麼多年,或許是因爲沒有生育的原故,何蕭蕭一直保持着很苗條的狀態。那種苗條,讓一米六幾的她,只有九十多斤。
這身材,在衆女之中,算是瘦的了。
象其他女子,她們在生育之後,很多地方豐腴起來,摸上去軟乎乎的,手感很好。就連李虹,也變得性感了許多。這讓李虹自己都不好意思,每次洗完澡,看到自己胸前和臀後,比以前大了一圈,她就有些心慌。擔會別人會不會看出什麼?
何蕭蕭的苗條,是長時間的壓抑與心理負擔造成的。現在她的胸,剛剛好一握。比董小凡她們都要小,這讓張一凡莫名其妙想起了那位朝鮮小姑娘。
樸真允跟何蕭蕭相比,更不值一提了,何蕭蕭這是苗條,而樸真允那樣的身材,才叫瘦。在朝鮮女人中,一米六多的樸真允算是比較突出的了。那次朝鮮訪問,無意中發生的一些事情,讓張一凡觸及到了她那竹筍型的小胸。
可以說,樸真允還沒有發育完全,正處於含苞待放的狀態。
那天晚上張一凡喝得高了,樸真允脫光了爬到自己牀上,幸好什麼都沒有發現,卻讓張一凡看過了她的身子。想到這朝鮮小姑娘,張一凡就在心裡感嘆。
把何蕭蕭剝光了,張一凡又一次笑看着她,“蕭蕭,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自己決定,進去還是不進去?”
氣勢洶洶的傢伙殺到洞口,何蕭蕭白了他一眼,柔嫩的手卻握住它,小心地對準了。
牀上的瘋狂,徹底渲泄着兩人心底的慾望。
張一凡喜歡柳紅那種坐在自己身上的縱馬奔騰,因爲柳紅那種彈跳很壯觀。而何蕭蕭則不一樣,她坐在上面,晃動的幅度也不大。
張一凡就喜歡將她壓在身下,自己享受這種征服的快感。
反反覆覆幾個來回,何蕭蕭氣喘吁吁,滿臉紅暈,羞得連脖子都紅了。張一凡停下來,雙手撐在牀上,定定地望着她。
何蕭蕭突然伸出雙手,勾着他的脖子,“來吧!我不怕你!”
張一凡的激情又一次被點燃了,奮力一挺,何蕭蕭喉嚨裡發出一聲象要哭出來的聲音,然後雙手緊緊抓住張一凡的背。
尖尖的指甲,深深嵌入了張一凡的後背,象是要把自己跟張一凡永遠融合在一起似的。
“熬——“良久,張一凡心底發出一聲狼嚎,然後就趴下來,在何蕭蕭的身上不動了。
何蕭蕭輕輕的撫摸着他的後背,感受到他身上的汗水,等他趴下來,何蕭蕭望着他笑了。
“你笑什麼?”
張一凡趴在那裡喘氣。
何蕭蕭笑,“這一次我贏了!沒有柳紅姐,我還是贏了你!”
張一凡鬱悶地道:“柳紅比你強多了。你可別小看她。”
何蕭蕭就格格地笑,“那當然,不過她很會掩飾自己的需要。從來都不會主動索取,一凡哥,你要對我們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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