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突然宣佈和東方大國聯合軍演,這個消息顯然令人十分意外,白宮正在緊急應對,以防不測。
國防部的老頭子氣極敗壞地吼道:“這些俄羅斯人到底想幹什麼?”
另一箇中年男子不陰不陽地道:“他們是想練兵。這下得陪他們好好玩玩!”
二巴馬走進來了,“落,現在不是添亂的時候。必須讓雙方冷靜,迴歸到談判席上來。”
國務卿那老太婆點點頭,“我覺得總統先生的提議不錯,不能在印度洋上動武,必須讓他們迴歸到談判席上。”
有名男子聳聳肩,“我很不理解,迴歸談判,我們有幾分必勝的把握?落,沒有。如果大選,辛格一定會獲勝。”
國務卿道:“大家都不要爭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中情局,他們能做好這一切!”
目光落在中情局最高長官臉上,對方陰沉地道:“好,那就讓我們的特工,再次顯顯身手。”
“哈哈——”有人大笑了起來,“希望你們能顯身手,可那些東方人是不好惹的!小心點!”
顯然有人在暗示,中情局多年前在烏克蘭失利一事。
當初中情局死了這麼多特工,利加號依然完好無損。
這次失利,讓中情局人丟盡了臉。
會議結束,有人意味深長地看着中情局最高長官,“這次你們很可能碰到老對手!”
中情局長官恨恨道:“放心,這次一定要讓他們血債血還!”
“落!你又錯了!”老頭子搖搖頭,“不是叫你們去報仇,要牢記你們的任務,能不發生衝突,最好不要!”
“中國有句話說,來日方長!”
“YES——”
京城,外交部也在開會,國務最高首長居然也親自來了。
他們同樣在討論這個重大問題,按目前的形勢和計劃,黴國是鐵了心的要插手干涉其事。只要黴國插手,事情就會變得麻煩。
張一凡分析,“這個國家本來就是一個慣盜,不干涉他們內政,他們是閒不住的。我們要保證國內安定團結,防止某些不懷好意的破壞分子從中作祟。邊境方面,軍方必須嚴格執行命令。我們力爭做到,不主動挑釁,但是人家打我們一拳,我們也要還他一腳。以目前的形勢來看,戰爭基本上不會發生,但我軍將士要做好應對準備,以防萬一!”
到目前爲止,我方已經在邊境增兵達十幾萬人。這一行動計劃,早被某國人得知,並拍了衛生照片。對此,我方沒有在任何媒體上發表任何講話,其真正動機就讓他們去猜測。
張一凡說,“天竺危機最終會回到談判席上來,畢竟大多數國家都不希望他們真正開戰。”
果然,在白宮會議和我國會議結束後不久,黴國國務卿這個老女人,再次呼籲,希望辛格能夠冷靜下來,不要爲天竺百姓帶來戰爭的痛苦。
她說,你可以自私,可以用自己的影響力來忽悠民衆,但你要考慮到戰爭帶來的後果。迴歸理性談判,真有這麼困難嗎?
聽到這個老女人的講話,辛格和支持他的那幫人氣得吐血。這個老女人正會瞎掰,惡意醜化辛格在民衆心目中的形象,把他塑造成一個權力的慾望者,一個自私自大的禍國殃民者。同時,她也多次指示臨時總統那邊,在媒體和電視臺上,一次又一次曝光辛格的行爲。
把辛格家族說成是萬惡不赦,吸血鬼一樣的家族。當然,很多民衆是不知情的,他們的所有認知,都是從媒體看到,聽到,一些人自然被忽悠過去。
這種手段,老女人並不是第一次做。
民衆,是最容易被愚弄的,因爲他們最單純,最純樸。更多的人是人云亦云。可世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能夠從這些假象之中看出真僞的人還真不多。
老女人就是要利用這種手段和心態,來消除辛格在民衆心目中的影響力,然後達到某種兵不刃血的目的。
天竺政權,似乎已經成爲了某些國家爭奪全球戰略計劃的籌碼,因此大家都把心思放在天竺局勢上。
一些外媒故意發難,針對張一凡提出一些尖銳的問題。
“貴國曆來秉着不干涉他國內政爲原則,那麼您對天竺目前的動盪有什麼看法?”
張一凡回答,“做爲鄰國和友邦之國,我們當然希望,也極力要求他們回到談判軌道上來。戰爭,不論對哪個國家來說都是不利的,是一場悲劇,因此,我們更希望他們能深刻意識到這一點,理性,理智對待這個問題。”
有一記者問,“既然貴國很不希望天竺發生內戰,爲什麼貴國軍方要地兩國邊境上屯集這麼多軍隊?”他還拿了照片出來展示,很多軍隊正向邊境結集。
張一凡笑了,“軍方的動靜,只是爲了配合與俄羅斯軍演,與天竺動盪沒什麼關係。”
另一名外媒記者道:“我們可不可以這樣理解外長先生的話,你這純屬自欺欺人?軍方這麼大動靜,僅僅是爲了配合軍演,還是爲了加速催化天竺政府內戰?”
張一凡的目光咄咄而來,看着那名記者,“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我國軍方有責任保護自己的子民不受任何騷擾,我國軍方在自己的邊境,以及國內有任何異動,這都是合理合法的。這就象一個平常人在自己家裡洗衣做飯,運動一下正常,你懂嗎?”
這幾句話,讓對方頓時臉紅耳赤。
張一凡的潛臺詞是,我國軍方在國內佈局也罷,行動也罷,與他國無關。不象某些國家,動不動就在其他國家佈局,安排軍隊,充當一種不光彩的角色。
只要不出國門,跟人家沒有一毛錢的關係,你們也管不着。
對方畢竟還是聽懂了張一凡的不滿,幹記者這一行的,都是人精,一些人見張一凡的語氣越來越嚴厲,透着一股肅殺之氣,他們也不再這麼尖銳了。
他們只是在心裡奇怪,這位外長跟以前例屆都不相同,總是那麼咄咄*人,針鋒相對。以前的外長,溫文爾雅,說話總是給人留有一種餘地。
從外長的語氣中,他們大致可以感受到一些變化。
天竺的局勢,果然發生了變化。
雙方都理智的冷靜下來,重歸談判桌上。
最後的話題,還是迴歸選舉。
當初臨時總統爲了擠兌辛格,一心抹黑他,排擠他。其實辛格自己也說過,他並不稀罕這個總統之位。只是後來被對方*急了,不得不站出來抗議。
再說,他已經非常不看好眼前這位臨時總統,認爲他當不好這個總統,他上臺之後只會給天竺帶來災難。
爲了祖國和人民,他必須站出來主持工作。
可有人將他抹黑,說他是爲了一己之私慾,將全國人民推向內戰的兇手。臨時總統居然很搞笑地*問辛格,“既然如此,你就退出競選。否則你就是一個自私自立,滿嘴謊言的傢伙!”
大選,即將開始。
兩大候選人開始做全國巡迴演講,爲自己拉票。
張一凡這段時間幾乎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天竺局勢上,累了一天回來,柳紅奉上一杯熱騰騰的茶水。冬天了,柳紅穿着一件藍色的羽絨服,羽絨服下那黑色的打底褲一晃一晃的,展示着柳紅那兩條美腿。
羽絨服有些緊身,胸前的兩團很壯觀,張一凡對柳紅道:“在家裡有這麼冷嗎?暖氣不夠?”
柳紅說,我剛從外面回來。她去市場選購菜去了。爲了能給張一凡做頓可口的飯菜,柳紅親自去了市場選最新鮮的原材料。
張一凡問,“薇兒那邊有消息了嗎?”
柳紅道:“嗯,昨天打了電話過來。姚慕晴說還有幾天時間,就可以對症下藥了,這是個關鍵時期,希望你能親自去一趟。”
“哦,那再說!”張一凡端起茶杯看着柳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