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劍峰來到張一凡辦公室,哈哈大笑,“真他孃的過癮!”
張一凡道:“你又過什麼癮了?”
鄭劍峰指着他,哈哈地笑。
兩人心照不宣,坐下來喝茶。
鄭劍峰道:“要是能把那兩大航母戰鬥羣搞掉,那就爽了。”
“不會這麼容易的,辛格也要估量一下自己的實力和後果。”
當然,搞掉這兩大航母戰鬥羣是容易,可黴國會心甘嗎?這樣一來,天竺將陷入滅頂之災。以天竺目前的實力,不足與黴國抗衡,就算是拉上東方大國,同樣無法與這羣狼正面作戰。
現在只要能挫其銳氣,便是取得階段性的勝利。
如果用一個國家的安寧換取兩艘航母,絕對不划算,辛格是一個知道輕重的人。
鄭劍峰道:“黴國最近加快了亞太地區的佈局,我們所有國家都是他手中的棋子,這個狗日的黴國,賊心不死!這次在天竺戰場上失利,他們肯定又要遷怒於我們了。”
張一凡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倒是不擔心他們,真正蠢蠢欲動的,應該是島國,他們一心想借天竺戰場來牽制我們,趁機拿下太公島。”
鄭劍峰拍着桌子,“沒這麼容易!真要打起來,我們未必會怕他們!”
張一凡抽了口煙,“現在只有我們兩人在,我私下說幾句,假若真有一天,我們與島國開戰。只能是局部戰爭,絕對不可以把戰火燒向全國,而他們肯定也不會。這種局部戰爭的起因,無非是太公島。如果全面開戰的話,他們打不起,我們也打不起。全面開戰,將引發第三次世界大戰也說不定。到時黴國肯定會率大幫乾兒子助陣,而我們目前的局勢,真正的盟友太少,如果出現多國部隊入侵的這種情況,萬不得己只能使用核武器。到那時,寧願玉碎,不願瓦全。相信他們也不願見到這種情況。所以這個局部戰爭,以我們目前的實力,很難取勝。”
張一凡道:“島國海軍實力,在亞洲地區絕對名列前矛,因此,這場海戰不好打。他們估計也看出了這一點,所以纔沒有顧慮,肆無忌憚挑釁我們的底線。”
鄭劍峰沒說話,在聽張一凡繼續講,張一凡道:“光是海上力量,我軍未必能全勝。這還是在黴國不參與其中的情況下作戰,哪怕是僥倖贏了,我軍也會傷亡很大。”
鄭劍峰說,“照你分析,如果黴國參戰,我們必敗無疑?”
張一凡彈了彈菸灰,“這也未必。”
鄭劍峰笑了笑,“又賣關子。剛纔你都說了,與島國開戰,我們只能小勝,那還是在黴軍不參戰的情況下。如果他們參戰,怎麼又未必了呢?”
張一凡道:“論國防實力,你比我清楚,但這仗,不能這麼打。更不可能跟他們在海上短兵相接,我們應該揚長避短,這仗就有得打了!”
鄭劍峰瞪大了雙眼,“跟他們打遠程作戰??”
“當然,除了這種打法,我們能將傷亡降到最低之外,還有一個好處。”
“你是說消耗國力!”
張一凡點點頭。
“這場戰爭,就是一場消耗戰。我國是能源大國,他們不是。不管是黴國也好,其他國家也好,跟他們打消耗戰,他們傷不起。黴國就是來再多的航母戰鬥羣,也是無能爲力。”
鄭劍峰舉起大拇指,“高,真高!”
現在打仗,打的是錢財。
真正的大國之爭,不會再出現用人去堆了。誰有錢,誰就能取得戰爭的勝利。如果我們傾全國之力,跟他們用導彈做遠程攻擊,時間一長,島國必定消亡。
不管他們的防禦系統有多好,也不管他們的海軍有多強大,我們只要把導彈技術這一關搞好,根本不需要出兵,坐在家裡就能擊潰這些島國殘軍。
兩國交鋒,實施遠程打擊,這倒是一個好辦法。
這也是比國力,比經濟實力,比技術的新型戰役。張一凡說了,真打起來,只能兩國之間搞局部戰爭,不能全國爆發。象目前這種有核國家,一般人惹不起。
真要搞毛了,誰又怕得了誰?
兩人交談良久,鄭劍峰說晚上一起吃飯吧?張一凡擺擺手,“晚上還有事,吃飯以後再說。”
鄭劍峰剛走,賈秘書長來了。
張一凡對賈秘書長的印象一直不好,除了陸雅晴的事,還有賈秘書長的爲人。這是一個典型的官場老油頭。這種人世故,勢利,張一凡非常不喜歡。
有人說,進了官場,官階越高,越會隱藏自己的喜怒哀樂,這就叫修養。但一個人真若是沒有了喜怒哀樂,還有什麼意思?
賈秘書長過來請示彙報工作,因爲他看到張一凡越來越受重視,李天柱也多次召見他。連常委會議,張一凡也經常列席。
賈秘書長當然知道,張一凡將來的走勢。
如果不出什麼意外,他會順理成章的當上大首長,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賈秘書長是特意過來套近乎,拉關係的。
張一凡雖然心裡一萬個不喜歡,臉上總不能表露出來。
看看到了下班時間,張一凡擡手看了看錶,賈秘書長很識趣地站起來告辭。在回家的路上,張一凡琢磨着他的用意。
他在心裡道,我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你還指望我能對你怎麼樣?
回到家中,陸雅晴叫兒子打電話過來喊爸爸,張一凡跟他們聊了起來,後來是陸雅晴接的電話,張一凡說到賈家的事情,陸雅晴恨恨地罵道:“這個老烏龜還有臉找你?”
張一凡道:“你還氣他啊?”
陸雅晴撇撇嘴,“我現在是你的女人,你看着吧!”
張一凡道:“來京城不?”
陸雅晴堅決搖頭,“賈家不死,決不進京。”
張一凡倒也不怪她,換了誰都會這樣,她在賈家受了苦,別指望能原諒賈家了。陸雅晴氣乎乎的樣子,張一凡哄了幾句,“別跟他們計較了,當他們不存在!”
陸雅晴在那邊有些期待,“你什麼時候能回來看我和你兒子?”
張一凡道:“難說!最近很忙,過段時間又要去朝鮮了!”
陸雅晴有些遺憾,她都好久沒有見張一凡了。如果不是受那條禁令,因爲賈家的緣故,她也可能去一回京城,可她發過誓,有賈家的一天,她絕不進京。
其實張一凡心裡,還是非常喜歡陸雅晴的,她的奔放,她的豪邁,令人回味無窮。在這些女人中,陸雅晴算是最年輕的一位了,小張一凡七八歲呢。
跟陸雅晴打過電話後,張一凡又接到騰飛的電話,騰飛提醒他,明天有重要客人。天竺外交部長將過來談難民營的事情。
因爲戰爭,我國收留了天竺近二十餘萬人。這些人到現在還沒有迴歸家園。天竺外長正是過來談論此事。一來接收這些難民,二來感謝我國對他們的鼎力相助,給予難民人道主義援助。
當初天竺暴發內戰,我國就考慮到了這一點,因此迅速建立了難民營。一來可以規範管理,二來也不會給當地造成壓力。否則這麼多難民流入社會,我國邊沿地區壓力大增,很容易造成動盪。
對於我國的無償援助,天竺政府表示萬分感激。這就充分反應了我國與某國之間的區別與原則。某國爲了達到自己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無端挑起天竺內戰,爲的只是扶持一個屬於他們的傀儡政府,而我國則大公無私,無償救助與支持天竺,絕不插手他國內政,讓天竺人民頻生好感,兩國之間的友誼也因此而更加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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