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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六,是董小凡的生日。
今年四十了,董小凡還在嗟嘆,歲月蹉跎。不知不覺間,四十歲到了。她並不想張揚,只是希望安安靜靜過上這個生日,象往常一樣,沒有人打擾。
可她的身份註定她無法清靜,首先,何蕭蕭做爲她的姐姐,當然不會假裝不在,肯定會爲她搞一個精美,氣氛濃重的party。
瞿靜當然也知道老闆的生日,她們肯定要參加,不管是中式還是西式,聚一聚總是少不了的。
還有柳紅,楊嵐嵐說,如果不慶祝一下怎麼行?人生在世,活到四十不容易。當然,那種渾渾噩噩的人就不說了,一個有理想,有奮鬥目標的人,四十歲可是一道坎。尤其是女人,四十歲對於她們來說,意義很重要。
董小凡知道自己看來是躲不過去,便有些無奈的答應了,但她有一條原則,不許聲張,只有自己家的親屬或者極爲要好的部分人蔘與,不搞排場,否則傳出去對張一凡影響非常不好。
現在是網絡時代,雖然董小凡慈善不斷,一旦有人拍到這種熱鬧非凡的場面,讓一些別有用心的人藉此做文章,便沒什麼意思了。
有人會說,如果把這些錢用來救濟救濟災區,貧困地區什麼的,可以讓多少人怎麼怎麼的。
可事實上也不想想,人家董小凡做了多少慈善,捐了多少鉅款,從國防到民間,每年的捐款,數以億計。難道人家真得把自己捐成乞丐纔是真正的善人?過生日吃頓飯,必不可少。窮人有窮人的過法,富人有富人的過法。
董小凡還是顧及這些,所以一再強調,不告訴其他人。再說,女人四十,並不是一件什麼值得宣揚的好事,過了四十,說明成爲昨日黃花的日子不遠了。
董小凡說,看你們這麼高興,難道要告訴全世界,我已經老了嗎?
時間就是這樣,不管你願不願意,它總會如期來臨。
也許你可以逃避一切,但你逃避不了時間的約束。
對於媳婦的說法,張敬軒也極爲贊成,他認爲,過生日嘛,跟平時沒什麼兩樣。()大家真要湊個熱鬧,就湊在一起吃頓飯,聊聊天,開心一下。
不過年輕人有年輕人的過法,他不反對,但不能太張揚,否則就顯得俗氣了。
既然大家要來,就一起吃個飯吧!
公公有命,小凡只得照辦。
唐武早早聽說董小凡要過生日了,跟音姐商量去香港旅遊的事。
音姐道:“我正琢磨給她送什麼禮物好呢?送紅包太俗,送其他的嘛,又拿不出手。”音姐有些頭大。
唐武大大咧咧地道:“我看什麼也不用送,去白吃白喝好了。送了她也不會收的,省得折騰。”
“那怎麼行?”音姐搖搖頭,“不管怎麼樣,總得把意思到位,人情人情,否則就沒有人情味了。”
唐武道:“那就隨你吧!你們女人家的事就是麻煩。”
音姐道:“帶小軍一起去吧!”
“帶他去幹嘛?”唐武眼珠子一瞪,“不帶。”
音姐好說歹說,“我連簽證都拿到了,帶他去吧!”
唐武這才勉強同意。
音姐問,“你說去的人會不會很多?我穿什麼衣服好?”
唐武道:“放心吧,不會太多。能進這個門的,能有幾人?至於穿衣服嘛!”唐武瞅了瞅她那鼓鼓的胸,“似乎不穿衣服更好看一些?”
音姐白了他一眼,“你說的,到時可別吃醋?”
唐武伸手摸着她的腰,“吃什麼醋啊!你跟胡雷那小子眉來眼去的,我什麼時候吃過醋?”
“還提這陣年舊事,唐武,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音姐拉下臉來,唐武就笑笑道:“沒有,沒有,我要是瞧不起你,能跟你結婚嗎?”
音姐不悅道:“我知道你喜歡我什麼,哼!”
唐武笑了笑,“好了,別提這事,唉,你說胡雷那小子會送什麼禮?何不問問他去?”
胡雷是肯定要去的,音姐正要拿電話,卻又放下,“你自己問,省得你疑神疑鬼的。”唐武也不客氣,抓起手機給胡雷撥過去。
胡雷正在西部,跟袁玲絞在一起。
這個袁玲,在管理上的確不錯,是一把好手。
胡雷將西部的事業交給她打理,倒是管理得井井有條。再加上袁玲長得比較豐滿,胡雷居然很喜歡這種感覺。
袁玲也是一個很古怪的女人,剛開始的確很不願意,後來也慢慢地接受了。
望着袁玲白白的肌膚,摸着她那微微隆起的小腹,胡雷有種愛不釋手的味道。袁玲則每次用那種幽怨的眼神看着他。
胡雷每次見到她這眼神,心裡總是突突的。
“袁玲,爲什麼每次我進去的時候,你總用這種眼神看着我?”
袁玲把眉頭一皺,“你說呢?”
“我不知道。這應該是一件很愉快的事,你沒必要這麼苦大深仇的。”
袁玲突然張開嘴巴,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胡雷立刻慘烈地大叫起來,啊——聽到胡雷慘叫,袁玲咬住不鬆口。胡雷在劇痛中清醒過來,身下一挺,袁玲立刻啊地一聲張開了嘴。這一招果然百試百靈,胡雷咧着嘴,嘿嘿地笑了。
對付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進入通往她靈魂的通道。
袁玲忍不住哼了起來,胡雷伸手摸着肩膀,出血了。
他把血擦在袁玲高高的胸部,這丫的,真血腥。
袁玲望着他一邊將血抹在自己身上,一邊在下面動作,躺在那裡也不阻止。鮮血,讓兩個人的激情再度奔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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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之後,胡雷趴在她身上,“你幹嘛咬我!”
“那我去咬別人!”袁玲回答,。
“那算了,還是咬我吧!”胡雷苦不堪言。幸好已經止住了血,他就問:“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袁玲道:“剛纔這一口,還不能說明問題嗎?要不要再來一口?這次我就不咬上面,咬下面。讓你這輩子也無法禍害女人。”
胡雷鬱悶了,“到底怎麼啦?你就這麼恨我?”
“不只是恨,我恨不得殺了你,扒你的皮,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你是一個大壞蛋,一個切底的大壞蛋。你不是人,不是人,不是東西!”
袁玲突然罵開了,瞪着雙眼,惡恨恨的模樣。
胡雷越發有些不解,“到底怎麼啦?袁玲,你先別哭,別哭啊!你也知道我是喜歡你的,你看我把西部的事情全部都交給你,這不是對你放心嘛!”
“喜歡有什麼用?你所謂的喜歡,還不是就是想從我這裡無止境的索取?你只是一個圖一時之樂的酒色之徒!”
額!
胡雷驚愕地望着她,鄭重道:“你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袁玲咬咬牙,“你——”說到一半,又打住了,瞪着胡雷道:“你知不知道我是一個有夫之婦!”
“這有什麼關係?”
“氣死了。滾——”袁玲將他推下來,從牀上爬起去穿衣服。胡雷很不解,這丫頭突然發什麼神經,今天又不是第一次。
胡雷就去哄她,“你說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如果我要你去死呢?”袁玲穿好了衣服,氣鼓鼓地坐在牀邊。
胡雷光溜溜地走過來,抱着她的雙肩,“不用這麼恨我吧?你說,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袁玲道:“我要你的命!你也給嗎?”
“給,給,只要你開心了,我就給!”
袁玲站起來,“你說真的,姓胡的,你可沒後悔!”
胡雷越發覺得她不對勁了,又過去摟着她,“袁玲,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真的,這幾年相信你也能感覺到,我是真的喜歡你!”
袁玲道:“可我恨你!”
“僅僅因爲你是有夫之婦?”
袁玲咬咬牙,“這還不夠嗎?”
“不夠!”
袁玲恨恨道:“那你讓我捅你一刀,我就告訴你!”
胡雷站起來,“好吧,如果讓你捅一刀,你就能泄恨的話,我死而無憾!”
“你說的!”
袁玲走過去,果然從包裡拿出一把刀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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