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凡走進那間茅草屋,要不是外面下着雪,這房間里根本看不見人。
厚厚的冰雪,讓房間多了一絲光亮。在最東邊的角落裡,躺着一位病人。除此之外,還有一對中年男女,一名三十左右的男子。
樸真允說,那是金熙的父母和哥哥。
三十歲的哥哥沒有結婚,一臉憨厚。
張一凡進來時,三人手裡還捧着飯在啃。
看到張一凡時,三人挺不好意思地笑笑。張一凡來到牀邊,看着這躺在那裡的金熙,以前聽樸真允說過,金熙是她最好的夥伴。
樸真允還說,金熙是舞蹈演員,因爲身體的原因,只能呆在家裡。原以來會好起來的,沒想到一場大雪,又冷又餓,身體一日不如一日了。
張一凡注意到這位金熙妹子,臉色蒼白,但五官還可以的。只是沒有好好收拾,看起來有些不入眼。
“首長——”
金熙喊了一聲,張一凡忙擺擺手,“不要動,不要動,先吃點東西吧!”
樸真允給她喂吃的,她身子弱,只能喝湯。
等她吃完了飯,張一凡道:“應該早點去醫院了,爲什麼呆在家裡?”
樸真允道:“因爲金熙在劇團犯了錯誤,劇團不管她了。”
張一凡嘆了口氣,“走吧,我送你去醫院!”
聽說可以送金熙去醫院,家裡的幾個人撲通一聲跪下,他們說着朝鮮語言,張一凡聽不懂,樸真允告訴他,她們在感謝自己,。
司機過來和金熙的哥哥把她抱上車,樸真允跟她家裡交代,他們就不要跟過去了,有自己照顧即可。
在回去的途中,張一凡看了看躺在那裡的金熙,真沒想到她還是劇團的舞蹈演員。
可能是因爲生病的緣故,金熙看起來很瘦。張一凡叫司機把空調開大點。
金熙一個勁地說謝謝,她用感激的眼神看着張一凡。
送到醫院之後,張一凡通過外交部長打了招呼,醫院方面這才安排了病房。安頓好金熙,張一凡等人回到酒店。
樸真允給他泡了茶水,又來到後來給張一凡按肩膀。“首長,謝謝您了!”
張一凡擺擺手,“不必客氣!”
樸真允有點靦腆,用力給他按摩。
張一凡躺在沙發上琢磨,這朝鮮經濟要是好起來,沒有個十年,二十年的不太可能。而自己的任務,就是讓他們解決溫飽。
讓他們有飯吃,餓不死。
只有解決了溫飽問題,朝鮮就解決了根本性的問題。
張一凡知道,其實很多朝鮮人都向往南邊的世界。
韓國曾經與他們是同一祖宗,只是經過二戰之後,這纔有了所謂的國界。看起來他們是兩個不同國家,實際上他們還是同宗。
歷史改變世界,張一凡就在想,真要讓朝鮮達到韓國這模樣,那是不可能的。
這也不是張一凡的目標和任務,他想着這些事,樸真允已經走過來,雙膝跪在地毯上,將張一凡的雙腿抱過來,頂着那柔柔的胸部。
張一凡還想考慮問題,根本沒有注意這些。樸真允很用心地爲他揉着小腿。
這一按一按的,怪舒服了。
張一凡無意識在伸了伸腿,這才發現自己的腳頂着人家那裡呢。
樸真允卻是完全沒有在意,張一凡就有些不好意思了。正要把腿收回來,樸真允道:“首長別動。我給您好好揉揉。”
她依然用張一凡的腳頂住自己胸前,很用心地揉着。
張一凡道了句,“你有空的時候多去看看她!”
樸真允點點頭,“嗯,謝謝首長關心。要是金熙這次能好過來,我讓她來謝謝你!”
張一凡道:“沒事,現在你們國家比較困難,等將來生活好了,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樸真允擡起頭,“首長,京城那邊怎麼樣?很繁華嗎?”
張一凡這才記起,同意帶她去京城看看的事。
張一凡說,“看看吧,真有機會我就回你過去看看。”
樸真允欣喜道:“謝謝首長。”這回她沒有站起來吻張一凡了,只是更加用心給張一凡揉着大腿。
她坐在小凳子上,將張一凡的雙腿壓在自己膝蓋上,“首長,你說我們國家會真的好起來嗎?”
張一凡說會的,當然會。現在你們不正在進行嘛!
樸真允眨了眨眼睛,顯得特相信張一凡的。
張一凡問,“允兒,你多大了?”
樸真允道:“我二十二了,首長!”
張一凡看着她那紅撲撲的臉,“什麼時候退役?”
樸真允茫然搖頭,“我不知道!”
她看張一凡沒說話,便道:“部長說了,只要首長還需要我,我就不會退役。”
張一凡問她,“那你自己想不想退役?想的話,我去說一聲。”
“不,不,千萬不要!”
樸真允道:“我不能退役。”
“爲什麼?”
“因爲我一退役的話,家裡就得捱餓。”樸真允小聲地道。
她看着張一凡,“首長,組織上說了,只要我把首長伺候好了,就將我留在部隊,到時找到人結婚。”
張一凡點點頭,“嗯,你也應該要結婚了!”
“可是,可是……”樸真允咬咬脣,言欲又止。
張一凡發現她吞吞吐吐的,便有些不高興,“可是什麼?”
樸真允道:“可是部長說,我還是處女,不能結婚!”
張一凡愣了下,馬上明白了。
可他也不點明,只在心裡嘆息。看來自己不把這小姑娘辦了的話,他們上面是不會讓她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張一凡什麼也不說了,躺下來睡覺。
經過這兩年的發育,樸真允倒是真的成熟了很多,她的身材不錯,胸肌發育也很好,可能是沒有被開發過的原因,張一凡能感受到那種緊梆梆的硬。
象她這種女兵,沒有內衣的,都是穿薄薄的那種汗衫,所以張一凡有時不經意觸及到她那裡,對此也心知肚明瞭。
第二天一早,樸真允給他送來早餐,張一凡吃了點,對樸真允道:“你把這些拿去吧,看看你的朋友!”
樸真允挺高興地答應下來,把早餐包好,歡天喜地跑到醫院去了。
躺在醫院裡的金熙,經過一晚上吊瓶之後,精神馬上好了很多。見樸真允來看她,金熙居然坐起來說話。
看她很虛弱的樣子,樸真允給她餵了些吃的。
然後跟她講起了首長的事情,金熙聽着聽着就哭了。她家裡很窮,這冬天基本上沒什麼吃的,又在劇團裡犯了錯誤,這才落到如此下場。
聽樸真允說起首長,她哭得象個淚人一樣。樸真允慌了,問她爲什麼?
金熙道:“真允,你打算怎麼報達首長?”
樸真允搖搖頭,“我不知道,首長他不需要我報答。”
金熙道:“首長雖然這麼說,但我們不能有恩不報。首長這麼喜歡你,你應該想辦法報達他。”
樸真允道:“我知道,可我真沒辦法。”
金熙咬咬脣,“真允,你應該毫無保留地,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給首長。”
樸真允的臉紅了,卻不說話。金熙道:“首長對你這麼好,你不應該這麼自私的,。如果沒有首長,你的家人,還有我這個姐妹,估計早餓死了。如果首長能看上我的話,我倒是幹什麼都願意。你還在猶豫什麼?”
“可是,可是……”
樸真允挺不好意思地道:“你不瞭解首長。他真是個好人。”
金熙道:“正因爲他是好人,我們才更應該知恩圖報。怎麼,你捨不得了?”
樸真允道:“不是,就算是我給他,他也不會要的!”
金熙嘆了口氣,幽幽的道:“你還真單純,只要你主動些,哪有男的不動心?再說首長的家人都在東方大國,他也會寂寞的。要是你讓他生氣了,他就不保護你了。”
樸真允看了眼金熙,“那我再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