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他算什麼鳥東西。”衛兵很不解氣,施永然也任他罵,只是臉上堆着笑。施永然在心裡道:就讓他罵幾句又怎麼樣?至少讓這個小子跟胡科卯上了,自己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有人收拾胡科,施永然也算出了口氣。
其實,施永然與胡科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只是他看胡科不順眼,可能是因爲胡雷的原因,他就想噁心一下胡科。
沒想到胡科這小子不賣衛兵的帳,人家當他是個屁,什麼縣委書記的兒子,人家纔不放在心上。
衛兵第一次來通城,剛剛出了海闊天空,他就越想越氣,自己堂堂一個縣委書記的兒子,居然給人家瞧不起。衛兵氣沖沖地朝施永然道:“公安局的電話是多少?”
施永然一愣,他想幹嘛?打電話叫人來收拾胡科?
施永然倒是真有公安局的電話,他從手機的翻出號碼,給了衛兵。
旁邊一個衛兵帶來的人在他耳邊說了兩句,衛兵想了想還是算了。只不過,他看了一陣海闊天空的招牌,狠狠地罵了句,“麻痹,老子遲早一天砸了你!”
胡科今天也很生氣,本來想狠狠地揍那幾個傢伙一頓,但是何小豔死死的拉住他。何小豔聽說對方是縣委書記的兒子,自然就不敢大意。
她不象胡科,胡科這人性子急,在他眼裡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打了縣委書記的兒子又怎麼樣?大不了老子不在通城混,你總拿我沒折吧?
而何小豔在歡場裡混過,知道官場中人惹不起,尤其是象這種小鬼就更難纏了。兩個人都是在社會上混過的,好不容易上了岸,她也不想再過那種日子。
但是胡科很不甘心,什麼狗屁縣委書記,老子又不是被嚇大的。
於是胡科便叫了兩個兄弟,悄悄跟着這幾個雜碎,他們不是說了要整自己嗎?玩陰招我倒要看看,誰又玩得過誰?
衛兵從海闊天空回去後,在賓館裡開了間房,想了想還是去拜見一下自己當縣委書記的老爸。衛文伯見到兒子,就很奇怪地問,“你怎麼來了?”
衛兵隨便撒了個謊,應付過去。衛文伯自然知道兒子不是個省油的燈,便叮囑了幾句。通城不如省城,讓他不要在外面惹是生非。
以後衛文伯剛剛結婚的時候,有個算命的給他看過八字,說他這一輩子什麼都好,要提防後來人。
衛文伯當時沒怎麼在意,等衛兵長大了,他才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八字先生是說他的接班人不好,會拖累他在仕途上的發展。
衛兵的確是個王八蛋,上初中的時候,盡是打架。那個時候,衛文伯還是一個小科員,搞得天天被老師投訴。實在沒有辦法了,衛文伯就只好將他轉校。
到了高中的時候,衛兵就喜歡上了一個英語老師,帶了幾個人把人家的男朋友給砍傷了,說什麼以後要是再看到那個男的出現,就要滅了人家的全家。
搞得那個英語老師沒有辦法了,最後只能調走,象躲瘟神一樣躲着衛兵這個王八蛋。
衛兵這小子沒什麼本事,大學也是衛文伯拿錢買的,花了幾萬塊錢,在學校裡呆了三年,混了個大專文憑。
衛文伯當然知道自己這個王八蛋兒子是什麼鳥樣,於是他吩咐衛兵,在通城玩幾天就回去,不要在這裡惹是生非。
但他哪裡知道,衛兵剛纔已經在海闊天空惹上禍了,好好的小姐不要,偏偏要人家老闆娘來坐檯。胡科心裡當然記恨,決定搞搞這個小子。
胡科把這個消息告訴了胡雷,說衛兵來自己場子裡鬧事。胡雷心裡也掂記着這小子,於是他吩咐了胡科,好生看好了,別讓這小子在自己手裡溜走。
既然客人來了通城,你這個做東道主的,自然要好好交待一番,否則也顯得自己太小氣了是不?
胡科明白堂兄的意思,既然想玩就不妨玩大一點。他就叫了一個下面的兄弟,找個道上的混混花點錢,買來了幾十克白粉。
胡科以前也碰這玩藝,但是現在不碰了,這次是沒有辦法,衛兵要*自己,他纔出此下策。在通城縣,胡科也算是混得起的人物,三流九教育的人,沒有一個不認識胡老大的。
就在第二天晚上,施永然又帶着這三個傢伙,去了任國棟的萬紫千紅。任國棟最近想往省城發展,對通城的生意就沒怎麼上心。
萬紫千紅早交給了手下人去打理,四個人到了萬紫千紅之後,從海闊天空出來的兩個小姐,剛好被他們帶來了包廂。
大約玩到十二點多的時候,衛兵就建議回賓館,於是,四個人帶着自己的小姐,一起到了賓館的房間裡。
施永然開的是套房,裡面有兩間。
四個夥就在套房裡玩起了多人遊戲,瘋狂到了二點多的時候,衛兵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就問施永然,到哪裡能搞到粉。
施永然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對道上的事情多少有些清楚,看到衛兵想玩刺激點,他也就隨波流逐。打了個電話,要人送來了二十克粉。
海闊天空的小姐早了準備,將自己帶來的幾十克粉,悄悄地塞進了沙發下面。然後她上廁所的時候,給胡科發了個信息。
胡科立刻就報了案,十幾個警察趕到賓館的時候,幾個人都吸了些粉,一個一個精神亢奮,幹得挺賣力的。
身下的四個小姐,叫聲一浪高過一浪。
警察衝進來的時候,他們還在做夢一樣。幾個人被帶去,警察又在沙發下面搜到了幾十克粉。然後八個人都被帶到派出所。
這次接到報警電話的是中心派出所,幾個民警將人抓了回來,在審問的時候,發現其中兩個竟然有省裡背景,衛兵什麼話也說,也不肯透露自己的身份。
最覺得鬱悶是還是施永然,他本來想與衛兵套套近乎,攀上這棵大樹,沒想到自己反而被連累。施永然這人名字說出來,派出所立刻就有人認識他。
只是今天的事情與白粉有關,誰也不敢輕易作主。
在審訊的時候,施永然還是把衛兵的身子暴了出來。這兩個審問的警察立時就懵了,“縣委書記的兒子?”兩人發現事情非同小可,立刻就將此事與所長做了彙報。
中心區派出所長接到電話,覺得這件事情棘手,立刻給衛鐵林打了電話。
衛鐵林心裡一驚,抓到四個吸粉的,兩個有省裡背景,一個是縣委書記的兒子,連衛鐵林都沒有了主意。幸好他們在被抓的時候,手機沒收了,否則這個時候,早該有人打電話進來說好話。
衛鐵林想了想,還是決定將這事告訴張市長。
張一凡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凡凡基金正與華山集團鬥得最激勵的時候。沈老二已經從g省回來,直接給華山集團下了最後的通碟。
說有人出面要全面收購華山集團!
這個消息在山華集團內部傳來,立刻引來一片軒然大波。很多股東開始懷疑李華山的策略,有人更是直接站出來指責李華山,說他不顧股東們的利益,把公司搞成這個樣子。現在公司面臨被人收購,李華山應該站出來表個態。
剛好這個時候,衛鐵林打來電話,跟張一凡彙報了衛兵一夥人聚衆吸毒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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