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點點頭,嗯!她看着手錶,“時間不早了,我去睡了。”
沒想到站起來的時候不小心,腳下一歪,一屁股就坐在張一凡懷裡。
張一凡給她嚇了跳,感受着溫軟的身子,某處本能地起了反應。這個硬梆梆的東西,對於溫雅來說,已經不再陌生。
上次的時候,她還不小心抓到了不太老實的它。再次碰到這玩藝的時候,溫雅的臉還是火辣辣地發着燙。
張一凡有些失控了,伸手去抱溫雅的腰,剛好溫雅適時站起來。尷尬地道:“我去睡了。”
張一凡沒說話,拉了她一把,溫雅又重新坐在他的大腿上。
溫雅再站起,張一凡再拉她一把。溫雅便再度坐在他的腿上,張一凡伸出雙手,攬着她的腰,緊緊地抱着。
他有些受不了了,女孩子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香味,深深地刺激着荷爾蒙高速分泌。張一凡的眼神,非常明白地告訴溫雅,今天晚上豁出去了。
溫雅看着他,笑得有些曖昧,“別鬧了,我真的要去睡覺了,要不明天起不來。”
張一凡抱緊了她,“留下來吧!我受不了了。”
“格格……”溫雅突然捂着嘴一陣輕笑,馬上又換了一本正經的樣子,“你以前就是這樣騙女孩子的?”
張一凡發現,溫雅笑的時候,挺特別,尤她一本正經的樣子,老可愛了。張一凡自然不會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他也看得出來,溫雅是在故意逗自己,否則她早就甩自己,氣乎乎地走人了。
雙手抱着她的腰際,已經順着衣服探了進去,一隻手緊緊貼着柔軟而有彈性的肌膚輕輕的撫莫。
溫雅皺起了眉毛,唉氣道,“要不我陪你坐坐吧?”
然後她就從張一凡腿上下來,坐在沙發上,將頭靠近了他肩膀上。張一凡此時哪裡還能保持謙謙君子之風?既然出手了,絕不容情。
今天晚上,他是準備豁出去了,收了溫雅這妮子。只是到現在他還沒有搞明白,前幾天她還不是挺主動,挺配合的嗎?每次親她,吻她,摸她,她從來拒絕。今天終於要見真章了,她反倒有些猶豫。搞什麼鬼?
男人飢餓的時候,常常會忽略很多問題。所以說大多數男人都不適合放養,越是優秀的男人,越要緊緊將繩子攥在手裡,因爲他們受到引誘的機會,遠遠比別人多。
看到溫雅靠過來,張一凡便抱住她的肩膀,對着嘴脣吻過去。溫雅也沒有拒絕,兩個人就在沙發上滾在了一起。
跟過張一凡的女孩子都知道,他的手是出了名的無影爪,只要稍不留神,胸*Z什麼時候被解開,你也不會知道。果然,溫雅還沒反應過來,一隻大爪子就落在自己的胸部,而且他還比上次更用力地抓了幾把。
“啊——”
溫雅叫了一聲,因爲她發現,兩人在接吻的時候,張一凡的手神不知,鬼不覺地伸進了自己的內*衣裡。那對無辜的半球,正無限扭曲地變了形。
以前張一凡摸她的時候,還停留在衣服外面,這次絕對是溫雅第一回跟男人如此親密接觸。胸口被張一凡一抓,溫雅的心立刻砰砰地跳着。
可能受不了這種過於直接的刺激,溫雅扭着着身子,不住地掙扎。嘴裡發出嗯嗯的聲音。好不容易從張一凡懷裡掙脫出來,溫雅鼓着腮幫道:“受不了,我不習慣這麼赤LL的撫莫。(代摸字。)
溫雅撅着嘴,一臉哀求。
張一凡愕然,“難道要我戴手套?”
溫雅噗呲一聲笑了出來,雙手捧着張一凡的臉,“其實我也想,但是我很害怕,真的,我很緊張。你看,手心都出汗了。”
張一凡很鬱悶,看溫雅又不象演戲的樣子,便將頭埋在她的胸前,吸了幾口帶女人香的氣息。“我們去睡覺吧?”
溫雅點點頭,心裡暗暗嘀咕,我這是怎麼啦?到關鍵時候這麼緊張。
兩人上了牀,溫雅只脫了外套長褲,然後便迅速鑽進被子裡。
張一凡上牀的時候,她立刻撲過來,緊緊抱着張一凡的手,“先別動,就這樣抱一會。”她說話的時候,張一凡甚至感覺到她身體的顫抖。
也不知道她是緊張,還是激動,反應比較與別的女孩子不一樣。
兩人抱着說了一會話,溫雅似乎放鬆了些。張一凡去脫她的長內褲,溫雅閉着眼睛,死死地抱緊他。直接褲子完全脫下來扔在地毯上。
溫雅才如釋重負,但是一顆心越來越緊張,砰砰地跳過不停。
突然,她提了令人鬱悶的問道:“我怎麼老有一樣做賊心虛的味道,好象偷了別人什麼東西似的,你說別的女孩子會這樣嗎?”
張一凡沒有說話,只是吻着她的嘴,堵住她下面的話。
慢慢地入侵到上半身的時候,費了很大的勁,纔將胸*z給解了。地上又多了件帶體溫的黑色內衣。
兩人終於坦誠相見了,溫雅從被子裡個出頭來,“把燈關了吧,難看。”
張一凡只得關了燈,兩個人在被子裡抱得緊緊的。
直到張一凡爬上去,溫雅雙手便死死抓住他的背,很用力,好象指甲要刺破皮膚似的。
“放鬆點,沒這麼恐怖。”
溫雅喃喃道:“你不知道,我……我……我在上學大的時候,曾經親眼看到幾個男生,撕破了一個女同學所有的衣服,那場面太恐怖了。所以我發誓,再也不要碰男人。”
“是嗎?”張一凡已經兵臨城下,還沒開始攻城的時候,溫雅就叫,“痛——”
張一凡很無語,自己壓根兒就沒碰她,小弟弟還在外面乘涼呢?不過,他很快就發現,溫雅的額頭上已經出汗了。看她緊張的!張一凡肯定,她樣子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過了會,溫雅輕輕道,“你進去了嗎?”
汗張一凡苦笑道:“你這樣子,我哪敢動啊?”
“我怎麼感覺到痛了?”
“要不算了,我們就這樣躺會吧?”張一凡便要下來,溫雅緊緊抱着他,“不!”
“那怎麼辦?這樣子我很難過的。”張一凡感覺到下面都象裝了個定時炸彈一樣,隨時都要爆炸似的。但是溫雅太緊張了,與她平時的表現判若兩人。
“要不你輕一點!”
“啊——”
房間裡突然響起溫雅的一聲驚叫,不過,她馬上反應過來,立刻捂住了小嘴。過了會,狠狠的捶了張一凡幾下,“壞死了,連個招呼都不敢。”
進入的瞬間,張一凡立刻就知道了,溫雅果然是第一次。
此刻,他突然想起胡雷說過的一句話,女人是祖國的花朵,開一朵,我掐一朵。
自己這不又掐了一朵?身下一臉火辣辣的溫雅,張一凡放慢了動作,輕飄飄的。
溫雅漸漸地適應了,喉嚨裡發出一陣低微的聲音。只是黑暗中,看不到她的表情。張一凡在想,這溫雅比董小凡還怕事。都這麼大的女孩子了,的確是個異數。
此刻的溫雅,臉上的表情會是什麼樣子?張一凡突然跟她開了個玩笑,悄悄地將燈打開了。
溫雅一聲尖叫,那聲音,聽起來很爽,蠻刺激的。張一凡就加緊動了起來。
溫雅本來想打他,現在連舉拳頭的力氣都沒有了,渾身象溫泥似的,軟綿綿地躺在牀上。任張一凡在自己身上,縱橫馳騁。
不過張一凡也挺憐人惜玉的,沒敢放縱自己。只是這樣做,太累了,他趴下來,壓在溫雅身上,休息了會。
溫雅突然睜開嬌羞的眼睛,“完了嗎?”
張一凡笑道:“電影才放了個開頭,哪有這麼容易?”溫雅便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他。她抓過被子的一角,咬在嘴裡,又閉上了雙眼。“那你快點吧!”
身上火辣辣地發着燙,從臉上到脖子,連胸*脯都是紅的。張一凡撐起來的時候,她立刻用雙手捂住胸前,生怕走了光似的。
張一凡悄悄說了句,“開始了!你受不了就叫一聲。”
溫雅沒敢看他,只是用力地點點頭。
這次感覺好多了,張一凡可以盡情釋放自己的**,但他還是不敢太用力,儘管這樣,房間裡還是響起了溫雅消魂的叫聲。
也不知道過了很久,終於平息了,張一凡想要躺下來時,溫雅依然緊緊抱住他,“不要動。”
也許大多數女人都一樣,留戀進入自己身體裡的這種感受,尤其是第一次的時候,她們的心情更加強烈。張一凡很理解地趴在她身上,兩個人這樣睡了一會。
溫雅突然道:“你說那個變態的專家,是不是也用這種方式把自己的東西,放進那些婦女的體內?”
額!張一凡汗了一身,沒想到溫雅在這個時候,還能想到那些事,很無語,很無語。
看到張一凡沒說話,她又嘀咕了句,“奇怪,明明很痛的嘛,她們怎麼這麼笨?”
張一凡捏了她的臉一把,“豬頭,你是第一次,以後就不痛了。再說,那專家不是給她們擦麻醉藥了嗎?”
溫雅恍然大悟,連是嚇得吐了吐舌頭,“現在的醫生真變態,千萬不要讓男醫生看婦科病。”
在牀上躺了很久,溫雅一直不要他出來,兩個人就這樣躺着聊天,聊一些很奇怪的話題。她伸手一個手指,點了點張一凡的額頭,挺委屈地道:“這次來雙江市,虧大了。你有點不太老實,我本來只是想給你抱抱的,沒想被你騙進去了。”
她突然看着張一凡,“你說,我這樣算不算個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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