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凡在萬紫千紅陪客人,接到唐武打來的電話。
他就找了個角落,“什麼事?”
“凡哥,剛纔汪縣長與施永然見過面了。”
張一凡愣了一下,“他來幹嘛??”
“不清楚,他們至少談了半個小時。”唐武彙報了一下當時的情況。
張一凡看看周圍沒有,沉聲道:“找個可靠點的人,跟着他。”
“我知道了。”唐武掛了電話,立刻吩咐下去。
汪遠洋去見施永然?張一凡靠在窗戶邊思索起來,這時,沈婉雲悄悄地從後面殺過來。猛地在張一凡身上拍了把,“在想什麼呢?”
出於本能反應,張一凡猛一回頭,兩個人的嘴巴就撞在一起。
“啊喲——”沈婉雲摸着鼻子,扶了扶眼鏡,“幹嘛呢?痛死我了。”
“誰叫你偷偷摸摸的,象做賊一樣。”張一凡看到她身後沒人,便問道:“怎麼溜出來了?不陪你哥好好玩玩。”
沈婉雲湊近張一凡的耳邊,格格地笑着道:“我就喜歡陪你。”
“那好啊!”反正走廊裡沒人,張一凡伸手捏了一把她的小腰,惹得沈婉雲發出一串動聽的笑聲。
在萬紫千紅玩到十一點鐘的時候,大家都散了,張一凡就讓小楊把客人送回賓館。
自己還沒有進家門,就聽到樓梯口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回頭一看,卻是沈婉雲象做賊似的,跟了上來。
進了客廳,她還在不停在喘着粗氣,“跑死我了。”沈婉雲拍着起伏不定的胸部,惹得張一凡心神一蕩。
好久沒有看到這丫頭了,今天晚上絕對不能放過她。關上門後,張一凡就朝沈婉雲走過去。
不待張一凡動作,沈婉雲早就象只受驚的小兔子,竄進了張一凡懷裡。
兩人緊緊抱在一起,張一凡伸手托住了她的屁股,沈婉雲掂起腳尖,吻着張一凡的下巴。回通城之後,差不多也有半個月沒有碰過女人了,張一凡下身的堅硬處早已經殺氣騰騰,直接頂在沈婉雲那私密處。
就在張一凡準備將手伸進她衣服下面時,沈婉雲抓住了他的手,“先澡澡吧!”
張一凡點點頭,“一起洗吧!”
沈婉雲也不拒絕,丟下張一凡率先進了浴室。
衛生間的浴缸是雙人的,比較寬敞,還得感謝胡雷這傢伙,想得這麼周到。張一凡曾在胡雷的新房子裡,見過他們家的浴室。是那種心形的雙人浴缸。
胡雷坦白地告訴張一凡,這隻浴缸是冰冰來了之後纔買的,爲的就是兩人能在這裡盡情的鴛鴦戲水。
沒想到他給自己弄的房子,也搞了個這麼大的浴缸。沈婉雲放好溫熱的水,還沒有來得及脫衣服,張一凡就把她直接丟在浴缸裡,然後一個餓狼撲食……
兩人坐浴室裡大戰到牀上,折騰了好一會兒,才靜靜地躺在那裡,兩個人都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張一凡輕彈着沈婉雲胸前那顆瑪瑙,“你把你堂兄叫過來一他知道我們的事怎麼辦?”
“那你就娶了我唄。”沈婉雲嬌笑一聲,翻到了張一凡身上。
張一凡也玩笑着道:“行,不過只能做二房了。”
“老實交待,大房在哪裡?”沈婉雲也不生氣,用胸拼命地擠壓着張一凡。雪白的身子,在燈光下完全就是一具冰雕玉琢般的藝術品。只不過,從那一次開始,這件藝術品就寫下了張一凡的名字。
“以後你會見到的。”張一凡半真半假的道。因爲他要讓沈婉雲知道,我們之間也許很難成功,這一點,你自己必須清楚。
誰叫你是橫空殺出的程咬金?
“你們也在一起做過了嗎?”沈婉雲明顯有些微微失落,雖然早有這種心裡準備,但是聽到張一凡親口說出來,感覺完全又是不一樣。
“那當然。”張一凡騙了她,也可以說沒騙她。因爲與董小凡之間還沒有,但與何蕭蕭就有過很多次,而且每次都很瘋狂。
原來以爲沈婉雲應該死心了,沒想到這丫頭的問題還蠻多的,她理了一下頭髮,笑嘻嘻地問道:“那我和她,做起來哪個更舒服?”
張一凡瞪了她一眼,“要不要下次搞到一起,你們自己比比看?”
沈婉雲立刻就嬌臉一紅,“還是不要了。”
張一凡就撫摸着她的身子,翻了個身,將沈婉雲壓在身下,緩緩道:“其實我也很矛盾,真的,我不想欺騙你,但我們之間發生這種事,實在是令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
“我又不怪你,就算是我在勾引你好了。”沈婉雲摟着張一凡的頭,將他埋在自己乳溝中。“也許命運早有安排,冥冥有我們應該有這麼一段情緣。一凡,放心吧,我所做的事,我絕不會後悔。也不會讓你爲難。”
張一凡正想說什麼,沈婉雲就遮住了他的嘴,“現在我只想問一句,是我們認識在前,還是你跟她認識在前?”
“不管是十年前,還是十年後,你都在她之後,我和她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看來真是命中註定,我無話可說了。”沈婉雲扁了扁嘴,“老天這是故意安排我做個第三者,臭老天,氣死我了,爲什麼不讓我早一點見到你?”
“算了,不去管它了。我們*吧!”
沈婉雲象與誰在賭氣似的,伸手抓住張一凡的堅硬,朝自己秘密處放好,張一凡輕輕一用力,只聽到噗呲一聲,便滑了進來。
啊——房間裡發出一聲消魂的呻吟,在夜空中久久迴盪,迴盪……
沈繼方在通城只留了三天,離開的時候,雙方簽署了一份投資意向書。過些時候,等開發區那邊的交通建設正式完工,他們就準備和董事長再來一次,然後確定下來後,開始動工。
經過這三天的考察,沈繼方還是蠻看好通城的發展方向,而且在他心裡,已經有了大概的範疇。林書記看到有希望簽定這麼大一筆投資,在沈繼方離開的當天,還故意出來陪了一頓飯。
如果這筆投資談妥,那將在通城的政績上又添了濃重的一筆,也許通城從此將成爲全省服裝行業的交流中心。連張一凡自己也沒想到,這次沈婉雲幫的這個大忙,居然在幾年之後,真的成了全省第一大服裝批發市場,爲繁榮通城經濟做出了巨大貢獻。
沈繼方走了,沈婉雲自然也跟着離開。只是這丫頭臨走的時候,賊兮兮地在張一凡耳邊嘀咕一句,“除了大老婆之外,你那玩藝得給我留着。我還會回來的!”
送走了沈繼方兄妹,張一凡暫時空閒了兩天。坐在辦公室裡,他就一陣耐悶,好象有幾天沒有看到汪遠洋了。
前幾天看到他時,也是一副霜打過的茄子似的,沒精打彩。難道他真出了什麼事?此刻張一凡才突然聯繫起來,好象以前聽楊咪說過,施永然要她去勾誘縣裡哪個領導。
難道她說的就是汪遠洋?糟了!
張一凡急急朝汪遠洋辦公室走去,沒有看到他的人。問他的秘書,秘書回答,汪縣長早上來過之後就出去了。
張一凡就感覺到有些不妙,於是回辦公室打了個電話給胡雷。“汪遠洋最近有些不對,你去找一下那個女記者,看看能不能發現些什麼問題。”
“沒問題!”胡雷很乾脆地回答,過了會,胡雷又道:“凡哥,今天晚上是冰冰的生日,你可不能缺席哦。”
“你真的決定了,向冰冰求婚啦?”張一凡放鬆了一下心情,跟胡雷聊了幾句。
“那當然,你也看到了,這一年多以來,冰冰幫了我不少忙。我現在感覺到,不管是生理上還是生意上,都離不開她了。”
“靠!鳥人!死去!”張一凡罵了句粗話,胡雷就在那邊哈哈地大笑。
胡雷要在今天冰冰的生日宴會上求婚,自己還真不能不去。
這個美少女殺手,終於要被終結了。看來冰冰的魅力還真的是勢無可擋。胡雷這小子別看只是個土財主式的暴發戶,但是他曾經可是玩過小明星的。
連那小明星都迷不倒他,反而是冰冰這個秀外慧中的女孩子把他的心給栓住了。張一凡從心裡替胡雷感到高興,畢竟他找到了自己的真愛!
下班後,張一凡就沒有讓小楊送,開了自己的那輛二手普桑,在商場裡買了件禮物,一對金色的鴛鴦鳥。
好傢伙,純金的,花了張一凡一萬多塊錢。這麼貴重的禮物,張一凡還是咬咬牙買下了。好在九七年的金價,才一百多塊錢一克,一百多克還算拿得出手。
因爲是訂婚晏,排場有點大,胡雷包下了整個旺府人家的二樓。胡氏集團的老兩口也到了,胡志明看到張一凡,立刻走過來握招呼。“張縣長。”
“胡叔叔,您這麼叫就是見外了。以後叫我一凡就行。”張一凡跟他握了握手,對身邊的胡太太喊道:“阿姨好!”
“一凡啊!阿姨可是好久沒看到你上家裡來了,有時間來阿姨家,阿姨給你做頓好吃的。”胡太太現在是穿金戴銀,渾身上下一身名牌。儼然一個闊太太。
不過,老兩口見到張一凡還是那麼親熱,就算長輩見到晚輩一般。因爲以前胡志明與張敬軒也是很好的朋友,只是後來一個從政,一個經商。
兩家有關係還是不錯!到現在一直來往着。
聽老伴這麼說,胡志明就回了她一句,“你以爲一凡還是以前的小孩子,貪吃?他現在可是通城堂堂的副縣長。”
張一凡就笑道:“不管我將來做了什麼,永遠都是您的侄子不是?”
“對!對!還是一凡懂事。”胡太太很痛愛地拉着張一凡的手一起入座。
胡雷這小子可以花了大價錢,爲了體現自己對冰冰的愛,不僅包下了整個二樓,還請來了五湖四海要好的朋友。整個東臨地區,居然來了好幾位政要。
有市政協的高副主席,財政局的副局長,還有市委舒秘書長。這些人自然是胡志明的關係網,而通城,也來了不少重量級人物。
林書記人沒來,但是有蔡漢林出面。萬紫千紅的任國棟也來了,沒看到汪遠洋,。這個胡雷搞什麼鬼?居然把這麼多人都請來,好大的面子。張一凡就在心裡琢磨,胡家這次是不是在暗示着什麼?
當然,這些人大都是衝着胡志明來的,因爲胡志明與省裡的關係不錯。如果說胡雷想借他們的光,他們還想借胡志明的光呢?
官場的關係,有時錯綜複雜,並沒有具體的界線劃分。
張一凡就被安排在胡志明,舒秘書長這一桌,還沒開始的時候,胡志明就拉着他的手,“好久沒有跟你老爸喝酒了,今天就由你代替,聽好了,不醉不歸!”
胡志明是有名的酒罈子,張一凡聽了這話,渾身都打了個顫。如果跟他拼酒,還不如讓自己去跳樓。不過,胡志明發話了,今天看來是跑不掉了。
今天的冰冰打扮得很漂亮,穿了一套雪白的婚妙,聽說這套婚紗還是胡雷這小子專門請人定做的,花了十幾萬塊錢。
有錢人就是如此,花錢如流水,朱門酒肉臭。
胡雷光是在煤礦賺的錢,都有好幾百萬,這些還只是他的個人產業。這次訂婚,自然是拿老爸的錢。胡志明雖然身份不是太高,十幾個億還是保守的估值。
因此,十幾萬的婚紗就算不了什麼了。
訂婚穿婚紗,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只是冰冰的出現,立刻引起了不小的騷動,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站起來,“哇——好美麗的女孩子!”
主持人劉曉軒是胡雷從市電視臺請來的名嘴,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各位來賓,各位親朋好友,今天是我們胡氏集團胡董事長的公子胡雷先生與冰冰小姐訂婚的喜慶日子。感謝各位的到來!……”
“現在,正是我們今天晚上的兩位主角緩緩朝我們走來。男的英俊瀟灑,女的貌若天仙,你們說,他們象不象電視裡面的神仙眷侶?——”
“象——”衆多的嘉賓跟着起鬨,劉曉軒就在當場玩起了一個小環節,“你們想不想看到神仙哥哥和神仙妹妹接吻的漏*點環節?想看的尖叫一聲!”
噓——大廳里居然響起了一陣陣口哨聲,還有很多人在下面吶喊,“胡少,吻她,胡少,吻她!”
胡雷笑笑地看着大廳的人羣,從劉曉軒手裡接過話筒,“你們真的想看是不是?”
“”臺下有人叫道,當然,這些起鬨的人,更多的是胡雷地幫狐朋狗友。
胡雷就看着劉曉軒,一字一句地道:“我很想當衆吻我未來的新婚,但是我此刻更想吻我們美麗的主持人,你們說要不要?”
“要——”臺下又是一陣起鬨,氣氛一時達到了*。
胡雷話峰一轉,居然把矛頭指向了劉曉軒,誰叫你出的臭點子,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行不?看着劉曉軒驚慌失措的樣子,胡雷就一陣賊笑。
他放下話筒,惡作劇地看着劉曉軒,“你說怎麼辦?吻還是不吻?”劉曉軒嚇得連連後退,雙手亂舞,“不要,不要!你還是吻你的未來的新娘子吧!”說着一個不留情,絆到了腳下的電線,一個踉蹌摔倒下去,不偏不倚,剛好倒在張一凡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