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立新想這次肯定不是象上次樣哥哥派的女子來給自己按摩。也就很舒服的自我享受。只按摩隨便女子怎麼誘惑他都不動。馬立新自己想還是自己對這些女子有點排斥,要是雪花自己早就按捺不住。
馬立新出來,以爲自己還是最早的。讓他想不到的是他們三個人都在外面沙發上等着。他很有點不好意思。他們是不是還以爲自己在裡面放了炮呢。
最後的節目就是麻將大比拼。他們三個人還差一個人。正好馬立新在,黃部長道:“小馬遲早是要入道的,不如現在和我們一起學學。”這句話好象是在問哥哥,又是在問馬立新,馬立新自己望着哥哥,哥哥的眼睛往這裡看了看道:“也好。那就開始吧。”
這次沒有女子坐在旁邊。大家打的很用心。哥哥道:“誰搶了我們的錢誰下次請客。”又對馬立新道:“你帶多少水(水就是錢)?”
“帶了一些,應該沒有問題。”馬立新道。
“小馬在這裡,那我們就玩小點吧。半個紅毛怎麼樣?”
半個紅毛就是一百元的一半,也就是50塊錢的底,放銃的要加倍,大伏就是500。馬立新本來身上是不帶錢的,但是今天想到哥哥叫自己來玩,也就準備了錢。
有上桌,馬立新就連伏了3盤,溫局長道:“牌服生手,你看我們三個人一下都沒有進錢。”
“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做了壞事情啊?”哥哥道。
“我現在想做壞事情也做不了,你看到我洗澡的時候是不是正人君子。就是你徐來的就是那樣。”
“橋山辦事處的老肖可能要上來了。”溫局長道。
“那是,就他的路子不比我們差。”哥哥道。
“你進步是遲早的事情。”局長道。
“那有你喲,你是書記面前的紅人。”哥哥道。
“還紅人,你是真不瞭解他,他早就想把我拿下,是看到我市裡叔叔的面子,他總以爲我和縣長是一起的人。”
“這我知道,但是你要小心,爭取上來掛個副縣長的名,他再怎麼你都不怕了。”
“你們都想進步,我現在還不考慮。”
“你是呢,剛剛當部長,還進到哪裡?”局長道。
“說實在的,書記也不是想把你弄走,是他想安排他家的人,特別是他老婆家的人。他老婆厲害呢。”哥哥道。
說話間,馬立新有進了兩盤錢。哥哥道:“你不能把我們的錢都拿走吧。你手下要留點情呢。”馬立新早就聽說過很多人和當官的打麻將,故意的把錢輸給他,現在自己怎麼還要贏他們的錢呢。
但是這樣輸給他們,他們領情嗎?還是不行,照自己的牌打。但是他們三個卻離不了官場的話。
“我有個妹妹在下面,什麼時候你們把她提提啊。”溫局長道。
“你不知道把她直接提到你財政啊?”黃部長道。
“大家都知道是我表妹,我這不是讓別人看的很清楚嗎?”溫局長道。
“哎呀,打點牌你們也要討論工作上的事情,不就是個女子嗎,沒有放的地方就放到我這裡做秘書算了。”哥哥開玩笑道。
“對了,溫局長,我們想把橋山辦事處水路村的公里修一修,你能不能撥點錢給我們。”馬立新道。
“這事情要你哥哥開口,我們就好有由頭。不然我們是不好決定的。”
“我看找個時間說一說,不只是你們那裡的公里,是縣裡很多的村路都是那樣。”哥哥道。
“不過你哥哥開了口,不說50萬,30萬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你做好人,我做惡人。”哥哥道。
“好呀,我的牌我,我把一張好牌打了出去。”部長道。
“我喜歡把好牌打出去,就讓我多進點錢啊。”
“你是財政部長,你好要別人的錢啊?別人是都找你要錢呢。”
“可惜那是國家的錢,要是我的就好了,那我還在這裡和你們打這樣的小東西啊,我早就象他們大官上澳門去了,還好一點就上美國賭城去了。”
“是啊,我們還要努力。哥們我們現在處在水深火熱之中,我看啊要靠徐兄多在書記前面美言幾句啊。”
他們真的不是來打牌的,就好象是來說說情況,對自己的進步提點有幫助性的東西。馬立新不數不知道,自己一下就進了六千。
哥哥也是很精明的人,自己手下總要一些人,財政是個很關鍵的部門,和局長關係好,錢要的就很順手。可給可不給的錢自己現在就一定可以要到手。別人再看你的時候就不一樣了。組織部長管着下面的副職,雖然正職要書記縣長來定,可組織部有推薦權。情況反映的好不好都是由他們說了算。所以哥哥把這兩個王牌纂在手裡,真的不簡單。
在帝王大廈是不怕警察來抓的,在這裡他們專門有幾個小包間,平時不對外營業。
“你們投資石頭和煤礦嗎?”馬立新問道。他想他們都是有錢人,應該有投資的愛好。沒有想到馬立新這一說他們都不做聲。哥哥看到馬立新說這話不由朝他看了看。道:“那裡投資大,而且沒有保障,沒有人投資。”
“我聽說你現在在開辦投資公司?”哥哥對溫局長道。
“那裡啊,我的親戚有點錢,有時候別人找他他就借點給別人,別人扭不過就給點錢他。”溫局長道。哥哥試探到了是有這回事情。馬立新想,局長所說的這話其實就告訴了哥哥這裡面的情況,就是自己在拿錢放利息。
“你象公安的拿的是酒店飯館的乾股。我們也是要想點辦法,不然還不躺在錢上餓死。”黃部長道。“政府天天在喊不要應公款吃喝,你看一到晚上大一點的酒店那裡不是公車呢,主要是公檢法的。”黃部長道。黃部長是剛剛上來的部長,很多的情況都不明白,也還沒有完全適應,所以就這樣的說道。
“別的不要說了,你們在我的面前說說沒有關係,在別人的面前可提一下都不可以的。”哥哥道。
“水路村今後肯定要大發,只是現在公路不好,你們大領導可以把錢投點進去啊。”馬立新還是想到自己的事情。
馬立新原來想那些大官說話是很含蓄,很莊重。沒有想到這些人自己已經是很大的官還說這樣的話。自己無論什麼時候話都不要這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