勻稱豐潤的身材幾乎是毫無保留的呈現在陸爲民面前肌膚如緞,透過夕陽最後一刻的餘暉灑落下來,浮現出一種類似於維納斯般的燦美。
雖然只是短暫一瞬間,但是卻盡入眼底,珠圓玉潤的肢體在夕陽之光下浮動着驚心動魄的絢爛,彷彿每一寸肌膚都在綻放着魅huo的異彩,細膩nèn滑的肩頭和纖巧精細的鎖骨,筆ting圓滑的雙tui完美無比的結合在一起,渾圓梃翹的tun瓣完美無瑕,半遮半掩的胳膊剛好擋住了盈盈可握的xiong房,小腹下那一抹幽黑芳草如火焰一般點燃了陸爲民內心的躁動。
這一幕如烙印一般深深鐫刻在陸爲民記憶中,即便是多年以後,他也記憶猶新。
羞怒氣急之下,蘇燕青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心中突然一熱,淚水卻像珠簾斷落一般從眼中流了下來。
陸爲民突然間沒有聽到聲音,本來閉上的眼睛下意識的睜開來,卻看見雙手拿着文xiong的蘇燕青掩在xiong前,香肩微動,珠淚縱橫,竟然抽泣起來。
手足無措的陸爲民還真是第一次遇上這樣的情形,先前自己衝過來的確是情急之下,不過就算是自己無意間看到了蘇燕青的身體,這也算不得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這都什麼時代了,難道女孩子還能因爲這麼一出就要以身相許不成?
但是蘇燕青淚流滿面,美眸幽怨,讓陸爲民爲之氣短,“燕青,我真不是有意,我………………”
話尚未說完,蘇燕青已經美眸微閉,聽憑淚水滑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搖頭不語。
jiāo羞中略帶嗔怒,又有無限委屈蘇燕青也不知道自己的情緒就怎麼突然爆發出來。
她自認爲自己是一個堅強的女孩子,即便是在前年遭遇了那樣大的挫折打擊,她也一櫛扛了下來,毫無畏懼的堅持下來,但是沒想到卻會在這一刻有一種說不出的委屈想要傾瀉。
猛然見到對方美眸中那jiāo怨愛憐的一瞥,有如點破了心中那若有若無的薄紗陸爲民只覺得自己頭腦頓時一熱,幾乎是不假思索的擡手捧起蘇燕青下頜,猛然間深wěn了下去。
“啊”的一聲尚未出口,蘇燕青只覺得自己的大腦就像被雷擊一般轟然坍塌了,雙手下意識的攬住眼前男子的虎項,毫無保留的張開檀口櫻chun,細滑的香舌迎合着對方舌尖兇猛熱烈的侵襲糾纏在一起,咿咿唔唔的鼻息咻咻聲如春雨後的細草liáo撥着陸爲民的理智底線。
其實在捧起蘇燕青臉頰一瞬間,陸爲民就已經清醒了過來但是當他看到蘇燕青半閉的美眸中流lu出來的一抹jiāo羞時,陸爲民知道自己已經無法放下了。
既然無法放下,還不如徹頭徹尾放下所有一切,盡情享受這一刻的歡愉和快樂,至於其他等到以後再說吧。
纏綿的深wěn迅速點燃了蘇燕青的ji情,雙手牢牢的攬住陸爲民的虎項,完全忘記了自己身無半縷,身體緊緊的貼在陸爲民xiong前,狂放無比的迎合着陸爲民報之以熱wěn…粉頰似火,雙眸如焰,幾yu把陸爲民燒成灰燼。
陸爲民也沒有想到平素恬淡清雅的蘇燕青一旦動情竟然如此火熱難怪常春來常和自己說蘇燕青避女子外冷內熱是個xing情中人,要讓自己不要辜負了蘇燕青的一番情意。
可是陸爲民先前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和蘇燕青之間這層隱藏在某層遮掩下的情意而一直以爲自己和蘇燕青是那種超越男女之情的意氣相投默契相交,沒想到這一切就在短短几秒鐘之間就被證明不過是一個虛幻,男女之間除了愛情便無真正友情這一說。
丟開了一切的陸爲民自然也是放開身心來享受着這份甘甜,蘇燕青在懷中的狂放讓陸爲民立時就感受到了來自xiong前那對凸起軟肉的威力,先前兇猛的熱wěn逐漸演變成深長的溼wěn,陸爲民的雙手早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揉弄起少女ting翹的tun瓣起來。
一浪接一浪的情潮將蘇燕青拋上了雲霄,她不知道此時自己身處何方,暈暈乎乎的大腦已經沒有半點意識,她只知道那份醉人的甜mi讓自己全身心都如同漂浮在溫泉中,什麼也不想去想,什麼也不想去做,就這樣漂浮游dàng,任憑那溫泉將自己慢慢淹沒。
一直到某個異樣的凸起突然觸及到了少女的禁地才讓蘇燕青如夢初醒般的驚叫起束,“啊!”
陸爲民實在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身體,這種情形下他能保持這樣理智已經是難能可貴了,但是身體的某些部位卻不以自己的意志爲轉移,緊緊擁抱在一起,難免就有某些敏感部位要碰撞在一起。
這個時候蘇燕青才猛然想起自己身無寸縷,而剛纔那一幕也如閃電般的劃破了她的腦際,讓她清醒過來,眼前這個男子是有女朋友的人,自己怎麼就忘記了這≌點?
愧疚糾結混合着莫名的幽怨,一種複雜的情緒如毒蛇一般纏繞着蘇燕青。
陸爲民看到蘇燕青臉sè的變化,似乎也想到了一些什麼,只是此情此景,卻又能說些什麼?
“燕青,對不起,是我………………”
“不,爲民,不要這樣說,感情這個東西,你情我願,怨不得誰,剛纔我們很快樂,很甜mi,很幸福,不是麼?”漸漸恢復了冷靜的蘇燕青搖搖頭,臉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你不是聖人,我也不是。”
陸爲民有些張口結舌的撓了撓腦袋,良久纔有些苦惱的道;“我是不是有些無恥?”
“發乎本心的感情難道可以用無恥避個詞語來侮辱麼?”蘇燕青一隻手掩在xiong前,一隻手掩在腹下,“轉過身去,讓我先穿好衣物。”
陸爲民這才忙不迭的轉迂身去,等到蘇燕青穿好衣物之後才又轉過身來。
“走吧。”蘇燕青收拾了了一下有些散亂的秀髮,嫣然一笑道;“天sè不早了。”
陸爲民還有些mimi瞪瞪,蘇燕青能夠如此理xing自然的收拾起先前洶涌奔放的感情,的確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對於蘇青又有一些不一樣的觀感。
這個女孩子的確有些不一般…外冷內熱,但是卻又能很好的控制收斂情緒,如果換了一個在感情生活中幾經挫折的成熟女xing也許還能理解,但是先前陸爲民和蘇燕青深wěn時對方哆嗦顫慄的表現證明了對方在這方面還是一個雛兒,卻能在收拾情緒上表現得這樣理智,不能不讓陸爲民有些驚訝。
連蘇燕青自己都難以置信怎麼自己在傾瀉了一番情緒之後心中變得這樣暢快輕鬆。
也許是自己之前一直因爲將要離開南潭而有些鬱結的心情經歷了這樣一次暢快淋漓的爆發而得到了紓解?或者是自己終於大膽的挑開了這層若有若無的薄紗而亢悔這一遭?
從雙龍潭騎車回縣城裡的路上兩人都顯得很安靜…蘇燕青輕輕摟住陸爲民的腰桿,斜坐在自行車後座上,臉上時不時浮起一抹恬美的笑容。
作便作了,也沒有什麼值得好瞻前顧後畏首畏尾的,此時蘇燕青反而覺得自己之前這一段時間裡的心結豁然得解,再無之前那種患得患失的糾結,至少自己敢於把自己內心感情和盤托出,讓陸爲民能夠直面自己內心的情感。
陸爲民同樣是浮想聯翩,只不過相比於蘇燕青的率直陸爲民在驚喜得意之餘…卻不能不多幾分忐忑。
能夠得到蘇燕青這樣的女孩子垂青亢疑是讓人驕傲的,當初就連郭懷章也曾經有那麼一絲心思想要追求蘇燕青,但是幾次接觸之後就知道他自己沒戲,很果斷的掐斷了那一絲情苗,當時連陸爲民也很佩服郭懷章的果斷冷靜。
但是能得到蘇燕青的垂青固然是值得得意的事情…但是如何來處理這段感情卻又是令人頭疼的。
甄妮纔是自己正牌女朋友,而自己和甄妮之間的感情到現在依然很平穩,尤其是在甄敬纔對自己和甄妮之間的事情開了綠燈之後,連樂清都不再反對,雖然兩人相隔數百里,但是至少到現在看來,自己和甄妮之間的感情還沒有受到距離因素的影響。
“爲民,我要走了。”
“啊?!”吃了一驚的陸爲民龍頭一歪…險些讓人都從自行車上摔下來…稍稍穩了一穩心神,陸爲民靠在路邊上停了下來…蘇燕青索xing下車,陸爲民也乾脆推車而行,“你要去哪裡?”
“你不問我爲什麼要走麼?”蘇燕青臉上浮起一抹罕有的調皮笑容。
“你要走自然有要走的理由,說實話我對你能在南潭呆這麼久我都感到很驚訝了。”陸爲民輕輕吸了一口氣…穩住自己的心神,這也難怪,自己說怎麼這幾天她有些說不出抑鬱,而今天這種情緒爆發似乎也有些反常,原束如此。
“你的意思是我不應該在南潭呆?”蘇燕青揚起漂亮的秀眉反問。
“你不屬於這裡。”陸爲民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簡短的回“我不屬於這裡,難道你就屬於這裡?”蘇燕青更覺好奇了。
“怎麼說呢?我願意在這裡,也許我可以有機會離開這裡,但是我覺得現在呆在這裡沒什麼不好,至少我可以學到很到東西,也可以獲得很多機會。”在蘇燕青面前,陸爲民顯得放得開了許多。
“機會?你覺得在南潭你機會很多?”蘇燕青無法理解…“你應該可以回昌州,難道昌州機會更少麼?”
“大地方有大地方的好處,小地方有小地方的優勢,不是有句話麼,寧爲雞首,不爲牛後,在昌州機會固然不少,但是競爭對手一樣更多,你想要脫穎而出,非自身因素會更多,我希望自己的命運能由自己掌握,在南潭,這種可能xing要大許多。”陸爲民推着車一邊走一邊道;“至少目前是如此。”
天sè已經暗了下來,好在二人已經走到了縣城邊上的街道上,盛夏季節,晚上出來納涼散步的人不少,兩人走在路上,郎才女貌,很有點珠聯璧合的味道。
“那爲什麼你說我不屬於這裡?”蘇燕青毫不放鬆。
“你屬於這裡過麼?”陸爲民搖搖頭笑了起來,“你從來沒有真正屬於這裡,更多的時候是以一種旁觀者的角sè出現,也許你自己也在努力想要改變自己這個心態,但是你好像沒有能做到。”陸爲民聳聳肩,眉宇間多了幾分寥落,“其實你也沒有必要強迫自己改變什麼,每個人都可以選擇更適合自己的道路。”
蘇燕青停住腳步,注視着陸爲民的臉龐,陸爲民幽暗的目光在漸漸黑下來的天光下顯得那樣深邃,“你真這樣希望我走屬於我自己的道路?”
陸爲民突然笑了起來,目光中帶着些許悵惘和mi亂,“當然不是,說內心話,我希望你留下來,和我一起工作,那樣我想我會很愉快,很興奮,工作效率也會更高,但是我有這個權利麼?”
蘇燕青心中一痛,貝齒緊緊咬住嘴chun,聲音也變得有些嘶啞起來;“我喜歡你,我敢表白,你喜歡我,卻不敢承認?”
“燕青,你說錯了,我喜歡你,爲仟麼不敢承認?也許我早就喜歡上了你,只不過在今天才真正刺破那層我們都小心翼翼在保護和加固的那層膜而已。”陸爲民自我解嘲般的揚起頭來,仰望星空,“但我無法解釋我的感情怎麼可以一分爲二…也許我真是一個感情上的僞君子,我不想欺騙任何人。”
蘇燕青發現這一刻自己是那麼的想要蜷縮在對方懷中,又有一種莫名的想要哭泣的衝動。
對方驕傲而又倔強的面部輪廓在星空下顯得那樣孤獨而又自信,即便是自我解嘲的口wěn從嘴裡出來也顯得那樣狂放大氣,或許每個不凡的男人身上都有着這櫛那樣不爲人接受的缺陷,但也許正是這些缺陷才讓他們顯得更加不同凡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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