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愉之後,相擁而眠。
陸爲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瘋狂過了。
沒想到這不但沒有讓他感到疲倦,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
不敢說一夜七次郎,像這樣一夜三歡,都很久沒有過了。
一是因爲身份,二是因爲年齡,三是因爲環境。
蘇燕青生了孩子以後,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孩子身上,哪怕是晚上,因爲需要哺乳,所以本身就睡得不太好,還要照顧孩子,所以這幾個月哪怕是陸爲民回到家裡,也是分牀而睡。
隋立媛那邊自打去了香港,陸爲民更多的只能是在電話上聊一聊,以慰相思。
實際上陸爲民和隋立媛兩個人都知道,隨着年齡增長和陸爲民身份地位的變遷,再加上現在還有了一個孩子,他們需要顧忌的東西越來越多,像昔日在豐州時候那樣恣意妄爲已經不太可能了,那時候只要離開雙峰,也沒有多少人認識,但是現在,只要是在昌江省,陸爲民都是一個知名人物,盯着的人不會少,再加上隋立媛本身也是一個風頭人物,只要是兩個人走到一起,只怕就會立即引起有心人的關注和懷疑。
也許只有飛去羊城時能偶爾來這麼瘋狂一次,但是上一次隋立媛是帶着孩子來的,一樣無法盡興。
嶽霜婷性子很淡,在男女上也一樣,只是情動之時纔會如此,偶爾梅開二度都很罕見,而甄婕在這方面卻顯得很保守,除非陸爲民強烈要求。否則是斷不會有這樣的行徑。
只有虞萊,這女人時不時的會由着性子來瘋狂一回,不過這一年裡虞萊公司裡需要操心的事情很多,而陸爲民自打到了宋州之後也是百事纏身,回昌州時間也不多。
兩個人就這樣依偎着靠在牀頭。昏黃的牀頭燈灑下來,讓整個房間變得朦朧而幽暗,充滿了寧靜的氣息。
陸爲民突然很享受這種感覺,不是家,卻又有家的氛圍,但又沒有家裡的束縛。更有一種挑戰道德的放縱快感,這是不是自己深藏在內心深處的邪惡因子在作祟?
都說雄性佔有雌性那種欲*望是低層次的,但是無數人卻樂此不疲,這說明什麼,越是低端。就越是基本需要,更高層次的需求往往是要建立在低端層次已經得到滿足之後。
那自己的需求是不是就是很低層次呢?陸爲民自我審問,好像也不是,人的需求也是複雜的,有些人畢生追求一個單一目標,可以爲此付出一切,而有的人則有多重目標,而這些目標是由高到低的。當一個目標實現之後,就會立即去追求一個他認爲更高層次的目標,而還有的人則會是爲自己確立幾個目標。這幾個目標是可以並行不悖互不牴觸甚至會相互促進的。
自己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陸爲民自己也說不清楚,如果說仕途上的目標是自己早就確立了要想有一番作爲,要想自我實現,那麼在女人方面,卻真的非他所刻意追求的了。
不過要這樣說。似乎也有些自欺欺人,如果說甄妮和嶽霜婷還是因爲有着前世情結的緣故。那麼像隋立媛和甄婕呢?虞萊和季婉茹呢?還有蕭櫻呢?
甄妮不說了,本身就是自己的初戀。於情於理都沒說的,嶽霜婷是前世中的前妻,而且這個前妻還在和自己離婚之後一直獨身,作爲一個正常男人,在已經發生變化的這個時空中,他沒有理由讓這個一度陷入絕境的女人擔驚受怕,這是作爲男人的責任。
隋立媛的出現的確是一個意外,但是這個女人的出現的確撥動了他的心絃。
作爲一個歷經無數風雨的成熟女人,隋立媛擊中了生理年齡和心理年齡截然不同而又交織在在一起的混合體——陸爲民的軟肋,讓陸爲民無法擺脫這種誘*惑。
傳奇般的經歷,如惡之花一樣的名聲和迥異的性情思想,再加上的確擁有的那份妖媚容顏和身體,就像一株罌粟花吸引着無數人。
自己似乎也就這麼不知不覺的吸引了過去,尤其是在瞭解到對方過去經歷的種種之後,這份吸引嬗變成了魅惑,如毒*品一般的魅惑。
一直到現在陸爲民對於自己和隋立媛之間走到這一步也從未後悔,甚至還很得意,他完完全全擁有和佔有了這個女人的身體和心靈,讓她因爲自己的高興而高興,因爲自己的苦惱而苦惱,這種滿足感讓陸爲民很愉悅,這種愉悅和滿足感在自己的精子進入隋立媛的子宮和她的卵子結合,最後變成了一個孩子之後達到了極致,能讓一個不是你合法妻子的女人心甘情願的爲你懷胎十月生孩子,甚至要面對各種風險,所以哪怕他明知道這種幾近冒險的行徑甚至可能讓他身敗名裂,依然鍥而不捨,甘之如飴。
甄婕呢?這是一個讓陸爲民最心懷愧疚的女人。
他也不明白怎麼自己的世界裡會把這個女人牽扯了進來,而如果按照傳統倫理道德來說,她是最不應該和自己走到一起的,而或許正是這種禁忌帶來的刺激嬗變成了一種奇特的誘惑,讓自己這個因爲擁有重生記憶而對各種道德束縛缺乏敬意的男人變得肆無忌憚起來,最終走出了那一步。
走出了這一步就很難再回頭,而如何面對甄婕和甄妮,同樣也成爲陸爲民的難題,雖然需要面對的難題已經很多了。
虞萊和季婉茹是怎麼和自己“勾搭”上的,陸爲民一時間似乎都有些想不起來了。
虞萊這個女人印象出現在他腦海中的印象總是破碎凌亂的,但是每一個細節卻總是格外清晰而刺激,長期飯票,情人,這些詞語都是從虞萊嘴裡冒出來的,還有更讓陸爲民記憶深刻的那就是虞萊的身體,在陸爲民接觸過的女人中絕對稱得上是第一的,雖然隋立媛的也許比虞萊更飽滿豐實,但是那份難以言喻的挺翹堅實卻是隋立媛不具備的,而季婉茹和甄婕胸部本錢都不差,但是要和虞萊相比都要遜色一些,而還有虞萊的那雙有力的雙腿和臀瓣,足以讓每個男人都寧肯死在她胯下。
季婉茹他還能有些印象,在豐州開御庭苑時認識,後來也是春節吧,路上偶遇,再有惲廷國的摻和,那輛沒有熄火的公爵王,還有那個叫方剛的男人,似乎一點一滴的浮起在腦海中,但那時候自己和季婉茹好像也沒有突破那道底線,最後是怎麼逾線的?
陸爲民一隻手在自己胸前撫弄着,樂此不疲,一抹接一抹的如潮水一般重新在季婉茹身體深處慢慢涌起。
季婉茹知道自己的身體,她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成熟女人,知道自己生理需要,但是她卻絕不願意去勉強,她寧肯自己解決,但是上帝造人也就註定了男女之間的差別,陰陽調和纔是王道,無論怎麼都不及身邊一個實實在在的男人更美妙,尤其是這還是自己最渴望的男人。
陸爲民也覺察到了季婉茹身體的變化,他想停下,卻又捨不得,季婉茹的身體實在太誘人了,光潔的胸部肌膚瓷實而柔綿,愛不釋手這個詞語也就是形容這種感覺,當季婉茹扭動的身體再度蜷縮到他懷中,尤其是那飽滿圓潤的臀瓣在自己胯下摩擦着時,陸爲民發現休眠的身體似乎又恢復了昂揚鬥志。
伴隨着那一聲充滿了無盡誘*惑的“啊”一聲,兩個人的身體再度咬合在了一起,扭動起來。
“爲民,我打算給市委辦和市府辦送一些年貨卡。”季婉茹滾燙的身體並沒有影響到她的思維。
“哦?爲什麼?有這個必要麼?”陸爲民狠狠的一挺身體,對方嬌喘了一聲之後,接上話:“張秘書長和池市長都對我很看顧,去年市裡邊採購車輛,我們永華中標率很高,雖然我和她們倆關係都不錯,但不能恃寵而驕吧。“
“你把靜宜和池楓看得太俗了吧?“陸爲民知道季婉茹和池楓關係很密切,和張靜宜關係也不錯,這個女人很擅長挖掘資源。
“張秘書長和池市長本人當然沒啥,但是她們下邊還有那麼多人,你知道的,我們做汽車4s店,真正銷售上賺錢並不是最主要的,利潤這一塊主要來自汽車保養和維修,一個品牌在一個地區的保有量越大,門店的信譽和名聲越好,那麼售後服務涉及到保養和維修業務也就越大,這也需要和下邊人打交道,我不能什麼事情都是去找張秘書長和池市長吧?“季婉茹被陸爲民兇猛的衝擊弄得聲音都有些發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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