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愉之後,隋立媛只覺得自己全身都如同漂浮在雲端上,只想躺在這草地上靜靜的休憩,啥也不想,啥也不做。 wωw◆Tтkan◆CO
陸爲民也斜倚在草地上,但是目光卻死死的落在身旁這具**上。
雪白如羊脂玉般的肌體歡好之後呈現出一種嬌媚動人的肉紅光澤,如新剝蚌肉,又似煮熟的雞蛋敲開殼兒,那份膩滑光潤,和身下碧綠的草地以映襯,更浮現出一種驚心動魄的豔美。
雖然明知道身旁男人那灼熱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但是隋立媛卻真的沒有力氣動彈了,剛纔那狂風驟雨般的歡愛已經耗盡了她全身所有的力氣,而小別勝新婚之後無牽無掛的放開心扉,也讓她忍不住想要把自己的一切奉獻給這個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這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愛這個人,那就把一切奉獻給他,隋立媛腦海中突然間浮起這樣一句話。
如果沒有這個男人,自己的生活會是怎麼樣?隋立媛無從想象,從縣公安局的審訊室,再到自己的小飯館裡,再到翠庭飯店那一夜,最後再到那一晚自己沒羞沒臊的跟隨對方到了他的宿舍裡邊兒,這一幕幕顯得那樣光怪陸離卻又如此順理成章,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這麼從最初的敬而遠之到最後心甘情願鑽進對方懷中。
如兩根圓潤的玉柱在那一處幽暗莎草合二爲一,柔軟平滑的小腹絲毫沒有生過孩子之後的贅肉,兩肋看不到印痕。一直向上到驚心動魄的那一對凸起,如粉剝雞頭肉般的兩點,因爲興奮之後餘韻尚未徹底消去而依然聳立,烏黑肥大的髮髻因爲和草地的親密接觸而散亂下來,燦爛若雲霞的雙頰,再到那醉美情意濃得散不開的雙眸,陸爲民不得不嘆息世間造物主的不公平。爲什麼把如此多的美好因子都賜予一個人。
從某種意義來說,這何嘗不是對自己的恩賜,能夠讓這樣一個女人陪伴自己?
想到陪伴這個詞語。陸爲民心中微微一顫,自己和這個女人之間的這種關係,能用陪伴麼?能一直延續下去麼?
這個問題陸爲民不是沒想過。但是每每想到這個問題,他就下意識的想要逃避。
自己有女朋友,而且關係還相對穩定,甚至還有那麼一兩個對自己心生情愫的紅顏知己,蘇燕青和自己一直保持着較爲密切的聯繫,似乎每個星期不通兩次電話,就總覺得缺少一點兒什麼,他不知道蘇燕青是否也有這種感覺,但是他的確感覺到了。
還有嶽霜婷,那一次分手之後。她也給自己打過一次電話,雖然言語間似乎顯得很淡然,但是以陸爲民對她的瞭解,越是這種淡然,越是說明這個女孩子對自己的上心。他也鬼使神差的回過一次電話,在電話裡就能感受到對方刻意壓抑的驚喜,打通電話他就有些後悔,但是卻晚了,這似乎就是一種冥冥中的緣分。
自己在**上有些氾濫了,這一點陸爲民自我剖析過。在杜笑眉家中那一晚如果不是懸崖勒馬,也許自己就真的又和杜笑眉跨越了那道界限,而在自己房間那天不也是如此,如果不是杜笑眉恰巧身體不方便,也會有同樣的結局。
想到這裡陸爲民也有些自慚,前世今生在這上邊自己似乎都是難以自控,也許這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隋立媛終於從那種漂浮狀態中恢復過來了,她注意到自己身旁的男人神情似乎有些怔忡不定,一隻手掩在胸前,一隻手遮在腹下,坐起身來,尋找着泳衣。
陸爲民也驚醒過來,見隋立媛還在找泳衣,忍不住笑了起來,“怎麼,這個時候還穿什麼泳衣,就這麼裸泳得了。”
嫵媚無比的白了陸爲民一眼,隋立媛卻不再穿泳衣,而是蹲着身子就這麼悄悄的滑下水,就在水中細細的洗了洗,這才起身找到浴巾,擦拭乾淨,把衣物穿上。
陸爲民就這麼靜靜的坐在一旁觀看着美人出浴這一幕,那份愉悅委實不足爲外人道。
“你剛纔在想什麼,還在想我和你說的事兒?”隋立媛很敏感,注意到陸爲民似乎有點兒心事。
“嗯,不完全是,你不去豐州,那隋棠讀書怎麼辦?”隋立媛不願意去豐州,這有些出乎陸爲民意外,因爲他之前都已經幫隋立媛聯繫過了,但是又覺得在情理之中,隋立媛不是那種甘於生活在什麼人羽翼之下的女人,她更喜歡按照她自己的生活方式去生活。
“我問過隋棠了,她說她願意在雙峰縣中讀書,不想去豐州,這丫頭很自立,初中也沒讓我操什麼心,上高中就更沒問題了。”隋立媛一邊整理着自己的髮髻,一邊無可奈何的瞪了一眼陸爲民。
陸爲民的手又已經探到了她的胸前,肆無忌憚的撩開她的乳罩,揉弄着那對讓人愛不釋手的**。
見陸爲民沒有吱聲,隋立媛又道:“你不是說你會盡最大努力讓這幫人蔘與騎龍嶺風景區的開發麼?如果這裡真的能開發,我覺得我可以在這裡開一家旅店或者飯莊,就像你說過的國外那種廉價的青年旅社。如果開發不了,我也可以在中藥材市場那裡租一個門面,開我的豆腐飯莊,我喜歡這樣平淡的生活。”
“我只能說盡我最大努力來實現開發,但是要開發這裡需要投入很大,省旅遊公司未必有這個實力,也還要看他們的領導有無這個膽魄。”陸爲民戀戀不捨的把手從對方胸衣中收回來,放在自己鼻尖做出一副醺醺然的享受模樣,看得隋立媛一陣大羞,狠狠的揪了陸爲民一把,疼得陸爲民呲牙咧嘴,“你想開旅店?”
“嗯,我喜歡你所說的那種青年旅社,既爲遊客解決了問題,在經濟上也能爲他們節約。”隋立媛聽陸爲民提及過國外的青年旅社,她很喜歡那種簡單樸素但是功能齊全的廉價旅店,而如果能夠在鮫湖湖畔開上這麼一家青年旅社,最好能再經營一家飯莊,那就是她最大的心願。
“爲了你的這個願望實現,我也要努力促成省旅遊公司這幫人不能白走這麼一趟。”陸爲民打了個響指,鄭重承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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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爲民和隋立媛他們一直等到快六點鐘纔等到這幫人下來。
不出他們所料,這些人也只爬到了半山腰的瀑簾洞,就再也沒有體力往上走了,當然時間也不允許了。
要想一鼓作氣上到靈鷲峰頂,就得在蝴蝶谷內歇息一晚,然後一大早就得要上山,花半天時間走到瀑簾洞,這個時候有兩個選擇,要麼在花半天時間上靈鷲峰頂,在靈鷲峰頂歇息一晚,再從山後下山直接走幽篁峽再到黑木崖,也可以從瀑簾洞繞山而過直接走葫蘆汊,然後從葫蘆汊走靈鷲峰後的黑木崖,從黑木崖再穿越獨門關上摩天嶺,那又得要一天時間,而且還得要體力特別好的人才行,一般人事難以支撐起這樣大體能消耗的運動的。
這一片也就是鮫湖西岸的主要景點,而鮫湖東岸和這邊又略有不同,如果說湖西岸是先易後難,那麼湖東岸則是先難後易,從湖東岸走首先就要翻越險峻的縹緲峰,縹緲峰深入湖中,終年水霧繚繞,據說在峰頂可以領略飄渺成仙的感覺,從縹緲峰而下就到了起伏成片的曼陀花嶺,曼陀花嶺之旁有燕子塢,據說在這裡的紫燕成羣,棲息在湖畔崖壁之上,也成爲一景,從燕子塢往下走地勢就比較緩和了,十二連環湖汊,在這裡成了一片近似於沼澤溼地,要從這裡一直往下繞着湖邊走才能最終繞回到葫蘆汊,算是繞湖一圈。
當崔老漢的大兒子一路上如數家珍的把這些個風景妙處一一道來時,省旅遊公司這幫人都禁不住長大了嘴巴,這辛辛苦苦走了一整天,甚至連一小半地名都沒有走到,這要真一處一處走下來,那不得一個星期時間。
崔老漢的大兒子也相當實誠的告訴對方,那也用不着,按照他的速度,這麼走一遭,三天時間足矣,換了像旅遊公司這幫人,大概就得要五天時間了。
不過崔老漢大兒子也說了,如果要從水上走,那就簡單許多,穿湖而過,需要走上一天半天的地方,也就是一兩個小時就能到,只不過山中林間的許多妙趣就難以體會到了,當然在湖中又是另一番風情感受,自當另論。
總之這一趟走下來,把省旅遊公司一幫人累得夠嗆,但是陸爲民感覺得到對方的興頭都很足,這也更加深了陸爲民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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