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爲民發燒燒得很厲害,本來馮薇薇和李曉佳是要送陸爲民去縣醫院的,但是陸爲民堅持不去,覺得沒啥大問題,吃了退燒藥,捂一身汗也就沒啥大礙了。
吃了藥後,加了一牀被子蓋上,陸爲民很快就開始出大汗,因爲晚上又喝了幾杯酒,人也有些迷迷糊糊,馮薇薇和李曉佳兩人都隨時侍候着,後來還替陸爲民換了一件被汗溼透的內衣,陸爲民這才沉沉睡去。
出了汗需要補水,李曉佳又專門叫醒陸爲民多喝了一些糖水,沒想到迷迷糊糊的陸爲民手一歪水倒了一些在牀沿上,李曉佳手忙腳亂的在那裡收拾,身體傾在陸爲民身上,李曉佳挺翹柔軟的**正好擠壓在陸爲民的臉上,淡淡的女人體香縈繞在鼻息間,讓懵懵懂懂陸爲民立時就有了一些反應。
迷迷瞪瞪的陸爲民幾乎是下意識的手沿着女人羊毛衫下沿就探了進去,恍惚中他還以爲侍候自己的是隋立媛,而在對方驚叫捂嘴的動作和入手那對茁壯挺翹的手感不一樣時,陸爲民才猛然驚醒過來,背上汗又多了一層。
隋立媛的**要比李曉佳的大不少,那重豐碩堅挺感覺和李曉佳胸前這對蓓蕾的挺翹茁壯感覺完全不同,所以當陸爲民手滑入對方的胸罩裡逮住了那對可愛的小白兔覺察到異樣時,他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好在李曉佳驚叫聲中未曾出口就被她自己捂嘴壓住了,而對方也只是嬌羞般的扭動了一下身體似乎要躲避,並沒嚴厲制止自己的行爲也讓陸爲民清醒了過來,他瞬即收回了自己的手,壓低聲音沙啞着嗓子道歉說睡迷糊了。
李曉佳只是紅着臉卻也沒有吭聲,自顧自退開,飛快的離開了房間,然後又去值班室裡重新到了一碗糖水,給陸爲民喝下。這才收拾好房間。
杜笑眉踏進陸爲民房間時,李曉佳已經收拾好了房間裡的一切。
在杜笑眉略帶警惕的目光中,李曉佳竭力保持着鎮定離開了,本來也沒有發生什麼事情。無外乎就算是陸書記睡迷糊了,也許把自己當做了他女朋友,有了那麼一下出格動作,而且馬上就清醒過來道歉了。
不過對於杜笑眉來說,房間裡那種若有若無的**氣息對她來說還是很敏感。
鞏昌華在擔任縣委辦副主任之後專門讓七姐問過自己是不是和陸書記有那層關係,有沒有那點兒意思,問得很細緻。杜笑眉也不知道鞏哥是啥意思,但是她也知道至少鞏哥不會害自己,所以也就很坦然的道自己和陸書記沒那種關係,頂多也就是自己對陸書記有些好感那麼簡單,也沒有發生過任何出格的舉動,言外之意也很明白,她杜笑眉不是那種鬆褲帶的女人,如果是真的鬆了褲帶。那也是自己心甘情願,而不是爲了某種目的。
在杜笑眉看來,自己生病那一夜或者陸爲民喝了酒之後的一些親熱舉動並不算什麼。自己也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身子還金貴得很,陸爲民這些動作根本算不上什麼,頂多也就是興之所至有些放浪形骸了而已,而之所以對自己那樣,也是覺得自己足以信賴,這一點甚至讓杜笑眉都有點兒沾沾自喜,就像有些人說的那樣,陸書記真要看上哪個女人,只怕勾勾手指頭。屁顛屁顛想要跑去討好諂媚的多了去。
也難免馮薇薇和李曉佳這兩個妮子是不是也再打着什麼心思,杜笑眉雖然覺得這兩個丫頭秉性也算純良,但是這年頭秉性再純良,在遇上關係她自個兒利益的時候,也難免要起一些小心思,這對於女人本身來說也許沒啥。但是對陸爲民來說沒準兒就會成爲致命的危險。
所以鞏哥提醒自己,陸書記人年輕,有些方面恐怕自制能力差一點兒,她在他身邊,就幫助注意看顧着一點兒。
話語沒點明,但是意思卻很清楚,陸爲民人太年輕,又是光棍一個住在縣裡邊,現在風頭正勁,難免就有些異性盯上他,若是那些個自認爲條件好而又未婚的女孩子想要攀高枝兒倒也罷了,男女處對象說不上個啥,但若是那些個品性不佳或者說是有些企圖的女人也想借着機會來魅惑勾引,陸爲民日常應酬也多,基本上晚上都得有飯局,保不準哪天喝多了,在被人給瞅準了機會,也許就要沾染些難以解決的麻煩。
鞏昌華意有所指,換了一個人的話杜笑眉肯定會覺得是再暗指自己,但是鞏昌華是她姐夫,當然不會是指她,多半也就是指縣招待所裡邊這些個女人了,都是已婚婦女,卻有年齡不大,也不知道當初縣裡邊在招人時還專門提了要相貌端莊品行大方,這都注意相貌端莊去了,品行這一點誰能說得清楚?招待所裡大姑娘小媳婦那麼多,真要搞出點事情來,對陸爲民的升遷之路也有影響。
鞏昌華既然算是上了陸爲民這條線了,自然要考慮周到,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甚至是一種很陰微而又略帶自私的隱晦暗示,那就是陸爲民真要在這方面出點事兒,那也得出到能控制的範圍內,別被人拿住了把柄,趁機搗騰,弄出大問題,那對這些跟隨他的人就是一個災難了。
出道能控制的範圍內,往深處想,那似乎也就是真要出問題最好也要出在信得過的人身上,也別出在那些可能對陸爲民仕途造成危險風險的女人身上,杜笑眉不知道鞏昌華是不是這個意思,但是除了這層意思,她想不出還能有什麼其他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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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爲民喝了水之後就再度一覺沉沉睡去,一覺拉到天快亮。
這一覺睡得很瓷實,因爲陸爲民入睡前似乎隱隱感覺到好像杜笑眉進來了,這也讓他似乎放鬆了不少,所以也就睡得更香。
這一覺下來,六點半,陸爲民的生物鐘依然準時啓動,醒了過來。
睜眼醒來,卻看見一個身影蜷縮在沙發上,披着一件舊襖子,正在打盹兒,不是杜笑眉卻又是誰?
陸爲民心中一股熱流涌起,不管這個女人也許有這樣那樣的想法,陸爲民也知道自己身邊很多人都若有若無的暗示過,尤其是把杜笑眉調到縣委辦,更是引起像章明泉的反對,覺得這又會引來不少人的關注,也幸虧鞏昌華擔任縣委辦副主任了,似乎是自己爲了照顧鞏昌華才把杜笑眉調到縣委辦,勉強說得過去,但是章明泉還是很警覺,大概是有了隋立媛這個前車之鑑吧。
但是陸爲民還是很堅決的把杜笑眉調到了縣委辦,先不說杜笑眉有無這個能耐把接待這一塊的工作拿起來,人家至少是用她的行動用她的心來證明了她自己的努力,陸爲民對他在杜笑眉屋裡看到幾本書,那本酒店管理類的書擺在牀頭,很顯然是杜笑眉是在自我提高,就憑這一點,陸爲民都覺得應該給杜笑眉一個機會,這還不說杜笑眉畢竟還和自己有這種若有若無的關係。
陸爲民也無法定性自己和杜笑眉之間這種曖昧的關係,如果說之前自己和隋立媛之間的那種關係是在一種特定環境下的爆發融成,那麼杜笑眉和自己之間的這種怪異關係卻真還不好定位,有兩次自己和對方都堪堪要越過那道界限,但都因爲這樣那樣的客觀原因而沒有逾線,但兩人似乎也並沒與這樣的怪異關係而變得尷尬起來,依然如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般就這麼過來了。
陸爲民悄然起身,穿上長褲和羊毛衫,悄無聲息的走到了沙發跟前。
面前這個女人睡得很安詳,似乎這樣一個很難受的姿勢對於她來說並不是什麼問題,而是一種享受,黑色的羊絨襪很勻稱的緊繃在腿上,套裙略略向上收,露出半個臀部,似乎能夠透過黑色的襪絲看到內裡三角內褲的褲色。
臻首微微斜着靠在沙發背上,雙手合十在胸前,半新舊的棉襖大概是杜笑眉留在招待所裡遇上冷的時候應急的,這會兒卻成了被子。
室內的溫度不算低,不過肯定不算暖和,這也看得陸爲民有些心疼,這女人大概也是聽到自己發燒頭疼,所以放心不下才會守在這裡,這初冬季節,夜裡就靠這一件棉襖低檔,也不知道到隔壁房間休息,就算是真不放心,那也可以抱一牀被子過來,但轉念一想,這刨牀被子過來似乎很招人眼目,沒準兒被人看見,還不知道會嚼出些什麼舌頭來了。
杜笑眉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陡然間看見一個人影站在自己面前,似乎還在自己肩頭上摸索着什麼,大吃一驚之下,猛地站起身來,險些驚叫出聲來。
陸爲民也沒有想到杜笑眉會在這個時候突然醒來,站起身來,一下子兩具身體就這樣撞在一起,幾乎毫無間距的擠在一起,一股馥郁的幽香竄入陸爲民鼻中,似乎昨晚那模糊的一幕像火星子一樣撩撥點燃了心間那份脈脈溫情。
等到杜笑眉發現站在自己面前的是陸爲民時,她這纔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開口說話,卻未曾想到,對方突然伸出手來,從側面攬住了自己的腰肢,將自己摟在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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