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旦嫉妒起來,任何歹毒的事情都幹得出來。
當蘇幽雨那一雙雪白飽滿、又大又挺的酥胸和白皙而富有彈性的雙腿躍入潘玉琳的眼簾時,她被這個女人美麗的身體嫉妒得要發瘋癲狂了。
作爲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雖然潘玉琳的胸很白很大,穿上衣服還可以引以爲傲,但一躺下來,就成了兩張雞蛋煎餅,鬆鬆垮垮地攤在肚皮上,完全沒有了美感和手感。而蘇幽雨的一對酥胸看似不大,但平躺時也高聳着,驕傲地挺立在眼前,散發着琥珀的光澤,奪人眼目。
更令潘玉琳難以忍受的是,蘇幽雨腰部的皮膚如綢緞般光滑細膩,臀與腿圓潤無暇,彈性十足,讓她那粗大的腰身和肥碩的大腿相形見絀,簡直醜陋不堪,潘玉琳妒火中燒,手指在蘇幽雨的身上游走,指甲在潔白的身體上劃出了一道道的痕跡,甚至恨不得生出毒刺來,才解心頭之嫉恨。
最後,潘玉琳將蘇幽雨的雙手雙腿搬開,在牀上擺了一個大字形,眼睛和手指肆意凌辱了一番,還覺得不解恨,又併攏食指和中指,狠狠地插向了蘇幽雨的隱秘地帶,心裡惡毒地罵道:“老孃叫你‘處’,叫你‘處’。”
手指即將接觸到蘇幽雨的身體時,蘇幽雨向是意識到了危險臨近,嚶嚀一聲側過身去,將潘玉琳從妒火中驚醒,她忙收回了手指,想着快要到手的十幾萬,極不情願的收住了手,從包裡掏出手機來,拍下了蘇幽雨幾個方位的裸照。
可憐的蘇幽雨,還沒從魯向東的羞辱中徹底走出來,就又要面臨着一場更大更屈辱的災難!此刻,完全沒有知覺和意識的她,還保持着熟睡的表情,嘴角微微上翹,似乎還在做着一個香甜的美夢!
潘玉琳做完了這一切,也不管不顧光着身子的蘇幽雨是不是會感冒,滿懷着一肚子的怨恨出了房門,回到了歌舞廳的包房。
包房裡,霓虹閃爍,DJ舞曲震耳欲聾。頻閃燈下,幾個喝大了的男人正圍着李芸在聲嘶力竭地吼叫着,與其說是唱歌,還不如說是在發泄着體內過剩的精力和慾望。
李芸抱着話筒在邊跳邊搖邊唱,如癡如醉的演唱,不時激起掌聲和叫好聲。
潘玉琳的妒火再次升騰,她跟着節奏扭了起來,磨盤般的屁股搖搖欲墜,近乎瘋狂的表演,贏得了男人們的一片喝彩。
錢坤惦記着樓上房間裡的蘇幽雨,趁着樂曲的間隙給潘玉琳遞了一根剝了皮的香蕉。
潘玉琳接過來,看都沒看就含在嘴裡,恰好被李芸看見了,便叫道:“潘姐,錢局的香蕉好吃吧?”
潘玉琳突然醒悟過來,把香蕉從嘴裡拿出來,跳過去要往李芸嘴裡塞。
李芸尖叫一聲便要躲閃,可包房裡空間有限,一個沒注意,在茶几上絆了一下,一頭就栽進了莫副局長的懷裡,臉朝下正好撲在了褲襠上,嘴巴隔着褲子不偏不倚就碰到了那根聳立了許久的肉棍棍。
莫副局長怪叫了一聲,一個激靈就突突了,包房裡燈光暗淡,別人看不出端倪來,可李芸的嘴巴躲避不開,隔着褲子就吃到了一口腥臭,擡起頭還不敢聲張,只得硬生生地吞嚥了下去。
心裡有數的莫副局長和李芸很是尷尬,錢坤和潘玉琳的心思也不在唱歌上面,洪局長和古局長不是主角,只是陪客,興趣是隨着領導轉的,檢查組的其他幾個成員,爲了不打擾領導的雅興,開唱沒多久,就找了藉口溜了。
這麼一來,莫副局長再也站不起來了,又不好提議馬上散場,只得乾巴巴地耗時間,好等着褲子上的痕跡不明顯了纔好出門,雖然衆人的興趣大減,錢坤更是急得火燒火燎,但是,莫副局長要乾耗着,其他人也只能無聊地陪着。
好在潘玉琳還處於亢奮期,扯着幾個男人又跳又唱,以發泄心中的嫉恨。
其間,錢坤趁摟着潘玉琳跳舞的機會,偷偷問了兩個字:“妥了?”
“我幫你扒光了在牀上等着呢。”潘玉琳沒好氣地說完,還在他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錢坤知道這是潘玉琳不滿的表示,但聽說蘇幽雨已經被她扒光了,反而咧着嘴笑了起來。
劉春娜在歌舞廳裡轉了一圈,看完了消防設施之後,回到辦公室,想想還是覺得不太對勁,便找來領班經理,問包房裡是哪來的客人。
領班經理說不太清楚,只說是餐飲部經理幫着訂的房間。
劉春娜又喊來了餐飲部經理。
餐飲部經理說,是商貿圈指揮部夏主任訂的餐。
指揮部?果然和楚天舒有關。
劉春娜把餐飲部經理打發走,打電話問了前臺,問清了有個女人用蘇幽雨的身份證開了1210房間,更覺得蹊蹺,便給楚天舒撥了一個電話。
楚天舒陪着杜雨菲正在“名侶休閒吧”裡邊吃邊聊,他央求杜雨菲再幫忙查查潘玉琳,可杜雨菲執意不肯,說查吳麗麗等人就已經算是違規違紀了,再去查一個與拆遷房主毫無關聯的人,抱怨楚天舒實在是不可理喻。
正在話不投機的時候,楚天舒收到了蘇幽雨的短信,掏出來一看,只有“領導,救我”四個字,不由得搖頭苦笑起來。
杜雨菲覺得楚天舒的表情太奇怪了,好奇心頓起,趁其不備,一把將手機搶了過去,看了看上面的名字和短信內容,也笑了起來,說:“這怎麼回事?老實交代,坦白從寬!”
楚天舒從白雲朵的情感變化中汲取了教訓,覺得自己與蘇幽雨之間只是徒有虛名的男女朋友,便很坦然地把與蘇幽雨之間的故事扼要地向杜雨菲坦白了。
當說到錢坤和魯向東對蘇幽雨都有非分之想時,杜雨菲有點着急了,說:“人家向你求救,你怎麼能無動於衷呢?”
楚天舒搖着頭說:“嗨,這丫頭,喜歡一驚一乍的。”爲了證明他說得沒錯,楚天舒還讓杜雨菲翻了翻前面蘇幽雨發過來的短信,確實也有過類似“救我”的內容。
可是,杜雨菲是刑警,有着非同一般的敏感,她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老楚,萬一她真遇到難事了呢?”
“真遇到我也沒辦法,”楚天舒還惦記着做杜雨菲的思想工作,他無可奈何地說:“雨菲,你看看,就那麼四個字,你讓我上哪去救她呢?”
杜雨菲捏着手機想了想,覺得也確實沒有頭緒,便把手機放在了一旁。
過了一會兒,楚天舒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杜雨菲瞟了一眼是劉春娜,便將手機朝楚天舒那邊推了一下。
楚天舒抓起來,當即就接通了,根本沒有避諱杜雨菲的意思。
“春娜,你說什麼?誰?誰喝高了?……蘇幽雨?怎麼回事?……開房了,什麼人幫她開的房?……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好,你稍等,我馬上趕過來。”楚天舒的聲音有點大,又引來鄰座男女的側目,杜雨菲悄悄地拽了他的衣角。
“快走,救人去。”楚天舒沒有理會杜雨菲的提醒,一隻手舉着手機,一隻手抓起公文包就往外走。
杜雨菲不明就裡,跟着就要走,想想還沒買單,趕緊停下腳步,招呼服務生,扔下兩百塊錢追了出去。
楚天舒早發動了車子,杜雨菲一坐上去,門還沒來得及關嚴實,車子就起步了。
杜雨菲不滿地說:“老楚,怎麼了?什麼事兒慌成這樣?”
“蘇幽雨喝多了,在凱旋大酒店開了房。”楚天舒邊開車邊說,爲了搶速度,差點與鄰車道上的一輛小車發生剮蹭。
杜雨菲立即反應過來了:“你是說,有人要對她圖謀不軌。”
“對,我怕晚了就來不及了。”楚天舒拼命按喇叭,催促前面的車。
根據劉春娜在電話裡的描述,楚天舒初步判斷,她剛纔在電梯門口碰上的兩個人,一個是錢坤無疑,另一個應該是潘玉琳。這兩人合夥把蘇幽雨灌醉了,看來是凶多吉少。
中午時分,路上還算暢通,楚天舒和杜雨菲很快趕到了凱旋大酒店。
停好車,黃天豹迎了上來。
楚天舒劈頭就問:“三哥,人在哪?”
黃天豹一頭霧水:“兄弟,什麼人在哪?”
楚天舒腳步沒停,嘴裡埋怨道:“你不知道,那你迎上來幹什麼?”
黃天豹莫名其妙被埋怨了,緊跟着楚天舒身後,解釋說:“我看你車開進來了,就迎了過來,這也有錯?”
“沒錯。”楚天舒不耐煩地說:“你忙你的去吧。”
黃天豹是個直性子,無緣無故被楚天舒把好心當了驢肝肺,自然不開心,不依不饒地跟在了後面。
進了大堂,劉春娜正着急地等着呢。
楚天舒問:“他們人呢?”
劉春娜說:“還在唱歌。”
楚天舒稍稍鬆了口氣,又問:“蘇幽雨在哪?”
劉春娜說:“1210房。”
“快,帶我們去。”楚天舒剛要邁步,側頭看見了黃天豹,突然想起了什麼,停下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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