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雨菲的手有意無意地碰了他一下,他渾身一震,像是敲在他的麻骨上。
楚天舒猛然擡頭,杜雨菲的襯衣和胸罩釦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繃開了,露出遮掩不住的晶瑩剔透,他癡癡地注視這一對挺立的玉兔,是那麼的富有彈性,是那麼的可愛,特別是上面那嬌豔的兩粒葡萄就像是催情毒藥一樣深深地撼動着他的心靈。
杜雨菲的動作並沒有就此停止,她慢慢的褪下自己的牛仔褲,修長的腿展露了出來,此時的楚天舒已經忘了這是在哪裡,自己是誰,對方是誰,在他的意識只剩下一個意念,那就是自己是男人,而對方是女人。
楚天舒一把抱住了杜雨菲,嘴脣開始吻住她的嘴脣,手用力在玉兔上面揉捏着。隨着這種揉捏的持續,杜雨菲的嘴裡發出一陣陣銷魂的呻吟。
天啊!楚天舒被深深地刺激了,他覺得自己已經不是自己了,他變成了一頭野獸。他低吼一聲,撕扯掉了杜雨菲身上的襯衣。
杜雨菲喘息着說,不要……急,我去洗澡……
楚天舒卻惡狠狠地說,不,我現在就要!
嗯……你抱我去臥室……杜雨菲腿軟的已經不會走路了。
楚天舒把麪條一樣的杜雨菲撂在寬大的牀上,開始急吼吼地扯掉了她最後的一塊遮羞布,雪白平坦與黑色雜亂交織着,晃瞎了楚天舒的眼,他開始胡亂地扒自己的衣服。
杜雨菲扭亮了牀頭的小夜燈,轉身對楚天舒顫聲說,你不要自己脫,我幫你。
楚天舒任由杜雨菲一點一點把自己扒了個精光。
他低頭看看自己丑陋的身體,突然不好意思起來,撲到牀上,把臉埋在了杜雨菲柔軟的山峰裡。
杜雨菲卻抓住了他,輕而易舉就進滑入了她早已飢渴的身體……
窗外,不知何時已經飄起了雨。
雨先是一點一點,若有若無。接着風大起來,那雨點雖不密集,卻硬生生地砸下來,很有力度。
房間裡迴盪着的輕微呻吟聲在某一下突然變的沉重,變得撕心裂肺還帶着哭泣的聲音,而從這一刻起,房間裡迴盪的同時還有一連串急促的之間的撞擊聲。
雨漸漸密集起來,一切都變得溼漉漉的,整個縣城如一副被淋溼的油畫,模模糊糊,水乳交融。
雨突然大起來,密集的雨滴劈頭蓋臉砸下來,瘋狂地抽打着窗戶,如擂響了出擊的戰鼓,大地一片歡騰……
半夜時分,楚天舒冒雨回到了南嶺縣招待所。
剛一進門,一名年輕的服務員就迎了上來,微笑着問候道:“楚主任好!”
“你好!”楚天舒點了點頭,隨口問道:“你怎麼認得我?”
服務員一笑,很自然地接過了楚天舒手裡的雨傘,說:“我聽餐廳的小姐妹說的,市裡來了一位帥哥領導,又瀟灑又厲害,我當然想見識見識。”
楚天舒笑道:“呵呵,讓你失望了吧。”
“哪裡嘛。只是,好像沒她說的那麼厲害。”服務員抿着嘴,稍帶害羞地笑笑,又說:“楚主任,請跟我來!”說着,就引着楚天舒上樓梯。
服務員在前面走着,楚天舒就跟在她的後面,看服務員的背影,身材苗條,腿長腰細,隨着小蠻腰一扭,那圓滾滾的小屁股便也跟着扭,整個身子猶如風擺楊柳,頓時有了神韻,讓人倍生憐愛。
上樓梯的時候,楚天舒感到有一股清爽的香味漸漸向他瀰漫過來,不覺心曠神怡,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清新入脾,人也一下精神了起來。
再看服務員,脣紅齒白,面如桃花,淺淺一笑,兩個迷人的酒窩便綻放在了她的臉上,人也就越發生動可愛了,那香味又混合了她的體香,倍感清新,賞心悅目。
楚天舒覺得她的背影非常像寧馨,心頭一動,隨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服務員說:“蘇杭,就是‘上有天堂,下有蘇杭’的蘇杭。”
楚天舒輕輕地“哦”了一聲:“好名字。你家是蘇州還是杭州?”
蘇杭吃吃地一笑說:“都不是,我就是南嶺縣當地人。我爸爸姓蘇,我媽媽姓杭,所以,我還沒出生,名字就起好了。”
“怪不得。我還以爲你是蘇杭的美女呢。”話剛落音,已經上到了三樓的套房門前,蘇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楚天舒開了房門,一回首,見蘇杭微笑着向他點了點頭,伸出小手輕輕搖了搖。
蘇杭出美女,果然人如其名。真不敢相信,南嶺縣這樣的窮山惡水也能養育出如此清新美妙的美女。楚天舒就這樣想着,走進了房間。
第二天上午,馬興旺主持召開了縣委常委擴大會議,楚天舒作爲伊海濤的全權代表被特邀參加,專門討論城管傷人事件的處理意見。
可是,到了開會的時間,付大木卻遲遲沒有露面。
這個時候,他正在對縣公安局長陶玉鳴大發雷霆。
一大早上剛上班,陶玉鳴就推門而入。他是付大木一手提拔起來的,深得付大木的倚重,關係密切不說,在南嶺縣也是出了名的霸道,除了一些特殊情況,付大木的秘書一般不敢擋他的駕。
但是,陶玉鳴的霸道在南嶺縣對一個人是例外,這個人自然就是縣長付大木。
剛剛聽他說了周生平被市公安局的人帶走了,付大木就拍案而起,怒目而視大罵起來:“你是幹什麼吃的?縣裡的人被市局帶走了,你居然連個信息都不知道,你這個公安局長還當個毛啊?”
捱了訓斥的陶玉鳴畢恭畢敬地站在辦公桌前,對付大木的勃然大怒似乎充耳不聞,又似乎早就做了挨批的準備,等到他罵完了,喘了兩口氣,才苦笑着說:“老闆,我昨晚上喝多了點,這不,一得到消息就跑來彙報了。我聽說,是市裡派來的那個杜雨菲乾的!”
付大木指着陶玉鳴的鼻子,不滿地問:“虧你說得出口,你說,她是局長還是你是局長?”
陶玉鳴昨晚上被一位拖礦石的老闆請去喝酒,三喝兩喝酒喝高了,之後又去縣裡最高檔的洗浴中心泡了一個澡,手機一直置於震動的狀態,晚上怎麼回的家都不知道,等到早上醒來抓起手機一看,有好幾個未接來電,回撥過去之後才得知周生平被市局帶走的消息,他不敢打電話彙報而是親自來付大木的辦公室請罪。
聽了付大木一通臭罵,陶玉鳴懸着的心反而放了下來。
南嶺縣誰都知道付大木的脾氣,拿你當自己人,才罵你,罵得越狠越是信任。如果付大木哪天不罵你了,你在南嶺縣的官就算當到頭了。
這種情況在官場屢見不鮮,似乎有它的道理。
付大木眼一瞪,似乎又要罵人,看着陶玉鳴那副逆來順受,蒸不爛煮不熟的疲沓模樣,又好氣又可笑,不悅地說:“你啊!老陶,你這個熊樣,還想不想進常委?”
“報告老闆,老陶堅決要求進步,請老闆栽培。”陶玉鳴雙腳一併,立正敬禮。
“還栽培個狗卵子!”付大木罵了句粗話,坐回椅子中,搖了幾下,說:“好了,別扯蛋了,採取什麼措施沒有?”
“已經跟市局的郝局長彙報過了,請他幫忙協調一下,看能不能把案件移交縣裡來辦。”陶玉鳴大大咧咧地說。
付大木皺起了眉,考慮片刻,說:“老陶,這一次不同以往了,不可大意啊。”
“老闆,有那麼嚴重嗎?”陶玉鳴還是不以爲意,可見付大木的臉色不虞,立刻改了話頭:“請老闆指示。”
付大木揮揮手,沉思着說:“憑杜雨菲一個人,她能有那麼大的能量和膽量嗎?”
“老闆,你的意思是……她上面還有人?”陶玉鳴小心翼翼的問,還用手往上指了指。
付大木說:“當然,你不知道市裡還來了一個欽差大臣?”
陶玉鳴問:“什麼人?”
付大木咬着牙說:“楚天舒!”
陶玉鳴沒有參加昨晚上的招待宴會,但楚天舒的名字還是聽說過的。由於近期好幾件大案要案的破獲都與楚天舒有關,楚天舒在青原公安系統的名頭不小。
心裡打了一個寒顫的陶玉鳴小心地斟酌用語,說:“老闆,他不就是個秘書嗎?”
“但是,他代表市長伊海濤。”付大木冷冷地打斷了他,站起身,走到窗口俯視眼前的政府辦公大樓,目露兇光,心裡暗暗在想:楚天舒看來這一次來者不善啊!
“老闆,我看你是多慮了。再怎麼他也只是個秘書,伊海濤也只是副市長。”陶玉鳴不屑地說,“以你和朱書記的關係,他一個楚天舒算個球毛啊。”
“閉上你的臭嘴!”付大木不耐煩了。
這種話,付大木自己說說可以,輪不到陶玉鳴來說。
陶玉鳴果然聽話地閉上了嘴。
過了好一會,付大木才說:“老陶,你帶幾個得力的人去市裡,一定要想辦法把人帶回來。”看陶玉鳴有些爲難,付大木又說:“你以搶險救災的名義打個申請,我給你特批點辦案經費。有什麼情況立即向我報告。”
陶玉鳴心中一凜,應了一聲:“老闆,那我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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