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瓶子,你怎麼說?我一定要幫這些人教訓一下這個所謂的安振城的狗屁城主,什麼東西,欺負一些沒有任何修爲的普通人,本龍不將他抽筋扒皮纔怪!”
金蛟情緒非常激動,也不知道是爲什麼,身體的神力波動的相當厲害,就像是自己受到了這樣的待遇一樣。
“我還能說別的嗎?你丟能夠爲這些普通人出手,我還有什麼不能的?別忘了我當初建立上清派的時候是爲什麼?不就是讓這些普通的老百姓少手當地的惡勢力的欺負嗎?”
面對這樣的情景,汪平自然不能退縮,但是卻也要聯力而爲,起碼要做到知己知彼才能制定出相應的戰略戰術。
作爲一城之主,安振城的城主的修爲一定不簡單,汪平決定明天就去安振城中去看看,起碼多瞭解一些情況,附近的一些的村子的村民究竟被派到什麼地方去開採礦石去了還不知道,這附近都是有什麼樣的環境也需要勘察。
“好小子,本龍沒有看錯你,你果然是一個有血性的漢子,很好,小鬼,本龍看好你呦!哎呦,你敢對本龍不敬……”
金蛟的話還沒有說完,汪平大手一揮,一道光幕形成的巨大的手掌直接將它的尾巴拎起來,一甩手扔了好幾丈遠,撲通一聲砸在地上,濺起一陣塵土。
龍寨的人都傻眼了,原本以爲神龍是高不可攀的存在,沒想到僅僅眨眼間,在他們心中高高在上的神龍便被汪平拎着尾巴扔了出去。
不過金蛟屬於打不死的小強,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很快便又回到了汪平的身邊,不過這次它老實了很多,再也不敢亂說話了。
第二天一早,金蛟負責給村裡的孩子檢測身體,看看有沒有一適合修煉的靈根,而汪平一大早就不見了。
一檢測,金蛟嚇了一跳,整個龍寨的少年雖然不多,只有十幾個七八歲的兒童而已,然而卻都有着銳利至極的金靈根,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
“哇哇哇……又是金靈根,真是令本龍太激動了,你們這些二十歲以下的都過來,如果你們也有金靈根的話,本龍會讓你們在最短的時間內成爲修者,也擁有飛天遁地的本事。”
聽它這麼一說,整個村子中二十歲以下的青少年全部集中在村子的廣場上,倒是非常壯觀。
“沒錯,金靈根,去那邊等着!”
“嗯,你也是,也去那邊等着!”
“……”
“嗯?你……”
金蛟在檢測到一個青年的時候,大大的眼珠子骨碌碌亂轉,最後一巴掌將之拍翻在地上,罵道:“你已經超過二十歲了,來湊什麼熱鬧?”
那年輕人被拍翻在地上到也沒有受什麼傷,本身龍寨的青年一個個都是皮糙肉厚,身體強壯的很。
尷尬的一笑道:“我這不來試試嘛,也許過了二十歲我們也能夠修煉呢,不試試怎麼知道。”
“你是權威還是我是權威,滾蛋,再在這裡礙事我抽飛你!”
金蛟氣不打一處來,這小子明明已經過了而是翠,居然過來湊熱鬧,浪費自己的時間。
安振城在北域來說只能呢個算是一座小城,總人口不到十萬,城池也很小,不過因爲靠近大雪山,物產豐富,倒是挺繁榮的。
汪平天不亮的時候就已經來到了城中,城門口根本就攔不住他,城牆也比較破敗,不滿了累累傷痕。
雖然這座城池看起來不大,但也有一種厚重的歷史滄桑感,畢竟神界的歷史在哪兒擺着呢,動則百萬年的歷史可不是吹出來的。
來到城中之後,汪平很快就確定了城主府的位置,因爲每一座城的城主府基本上都是整座城的標誌性建築,只有神城例外。
很快,汪平就來到了距離城主府不遠的一個酒樓,這座城中的修士並不多,汪平天輪眼施展開來,基本上每個人的修爲都瞞不過他的雙眼,就算是一些普通人身體中氣血是否旺盛都瞞不過他。
安振城的存在也大概有十萬年了,當年兇獸暴亂的時候,安振城曾經力挽狂瀾,以一座並不算堅固的城池竟然擋住了來自雪山深處的兇獸的獸潮。
城牆上那些斑駁的痕跡便記載了安振城曾經的榮耀,更重要的是,這座看似破敗的古城在十幾萬年前是一個超級大宗們的地盤,直到現在還有遺蹟存在,不過現在已經成了後人憑弔的場所。
汪平坐在和城主府遙相呼應的酒樓的二樓窗口處,要了一壺酒和幾個小菜,=慢慢的自斟自飲,不時的向城主府的方向看幾眼。
從他的這個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城主府的大門,進進出出的人都可以看得到。以汪平本身就變態的視力加上尋礦決中的天輪眼,任何進出城主府的人的修爲都盡落在他眼底。
“夥計,每天進出城主府的這些人都是幹嘛的,看上去挺匆忙啊!”
汪平一翻手,一錠耀眼的金子出現在手心,晃得店夥計眼睛都花了,一把接過來,放在嘴裡咬了一下,試試成色,然在身上****一把,小心的放在自己的兜裡,站在汪平對面跟他介紹起城主府的事情來。
作爲和城主府對面的酒樓,城主也經常到他這裡來吃飯,若以汪平這次算是問對人了,店夥計看在錢的份上可謂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很快,各種有關城主府的資料在汪平這裡彙總,這店夥計也真不白拿汪平的錢,將城主府的一切都介紹的非常詳盡,包括城主的樣子,修爲,手下有多少人,什麼樣的人,修爲如何等等都說了個遍。
“你又不是修者,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再說了,就算你是修者也不用管知道的這麼清楚纔對啊?城主的修爲在沒有達到那個境界的人眼中是看不透的啊!”
汪平對這個小夥計的話有幾分存疑,不過很快就釋然了,因爲店夥計給出了合理的解釋。
“可觀有所不知,城主經常跟客人在我們這個酒樓聚會,閒談中說到不少有關修煉的事情,我沒有任何修爲令他們自然不會防着我,所以我在旁邊過能夠了解到不少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