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什麼?”楊彬向蔣悅晴問了一聲。
“聊聊你吧?半年沒見到你,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變化?”蔣悅晴現在最感興趣的就是楊彬。當然了,說這話的時候,她也在觀察着楊彬的表情,好象害怕惹他不高興一樣。
“也沒什麼,有一次陪一個客戶去賭紅鑽,在江南山莊下贏了一盤棋,贏了兩百萬,拿這兩百萬去賭石,結果贏了一千多萬。後來把這一千多萬投去挖礦石,結果挖到了一個大煤礦,賺了幾個億……總結一下來說的話,就是這半年裡我走了狗屎運,賺了不少錢。”楊彬找了個相對合乎邏輯一些的說法給了蔣悅晴。
和她當然不好說是什麼外星人、黑客技術之類的。
“那你這半年裡的運氣也太好了。”蔣悅晴很羨慕地看着楊彬,半年前他落魄到身上只剩下百來塊錢,而且轉正無望還有過去她表姐家診所當護工的念頭。
這才半年時間呢,就已經身家幾個億了……他果然不是一般人。
“找女朋友了吧?什麼時候結婚?”見楊彬不吱聲了,蔣悅晴找了個話題接着問了一下。
楊彬笑着搖了搖頭,不是否認,而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你身邊的女孩子肯定很多吧?只要是女生,靠近你身邊之後,沒有幾個能抵擋住你魅力的。”蔣悅晴見楊彬始終不說話,只好自己一個人把場面撐下去了。
楊彬仍然沒說話,別的男人被這麼誇,肯定心中暗喜,但他卻沒有什麼感覺。因爲這不是誇獎,這就是事實。
問題是……這事實似乎並不怎麼值得高興,特別是當他開始認真地思索起一些事情之後……比如他生活的目標、生命的意義之類的。
如果說他現在還有什麼目標的話,唯一的目標,可能就是想要弄清楚官德系統的秘密了。但是依照伊玲的說法。就算他想辦法查到了這一切的真相,官德系統也會把他這部分記憶抹除。
而且,官德系統確實有這能力。
所以,楊彬也不知道自己生活的目標和生命的意義究竟是什麼了。
“我就好喜歡你。”蔣悅晴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又開了口。
因爲知道他也不可能喜歡上她,所以說這種話,也沒必要有什麼壓力。只有想得到纔會怕失去,根本得不到的東西,也就無所謂失去。
“半年前,你還沒有這麼多錢的時候,我重新遇到你,就很開心……可能是我嚇到你了。後來你一直不搭理我。”蔣悅晴繼續說了下去,大概是補充說明一下剛纔她的話,並不是因爲他的錢才喜歡他之類的。
女人一般都不願意給人留有一種因爲錢才喜歡上一個男人的感覺,但是,擁有很多金錢,確實可以讓一個男人生出很多魅力來,卻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男人掙錢的能力。就象男人底下那東西的大小一樣,越大,女人肯定就越喜歡。物競天擇,雌性動物在選擇配偶的時候,總是會選擇最強壯的那個,而且會去同情弱小。
“你想多了,我沒有被嚇到之類的,也沒有不搭理你,只是後來一直忙……一直忙,忙得很多事情都顧不過來了。這才稍稍閒下來一些,不過不和你聯繫,確實是我的錯。”楊彬向蔣悅晴解釋了一下。
“你……那地方還癢嗎?”蔣悅晴向楊彬跨下那東西指了指。
“不是……我說的是那個癢,不是這個癢……呃……那個……瘙癢……”蔣悅晴想到了什麼,又連忙補充解釋了一下。
“不……瘙癢了。”楊彬回了蔣悅晴一句。
“想不想……做那個事?”蔣悅晴突然湊到楊彬耳邊低低地向他問了一聲。
今天他給了她一百萬。她能給他什麼呢?既然他也說男人都那樣……可能也包括了他自己,既然這樣,也就沒必要在他面前再遮遮掩掩的了。
本來她還想從他的病情說起,把事情說到那方面去的,後來又覺得扯那麼多有的沒的,反而顯得自己很虛僞,所以索性直接向他提了出來。
“可以啊。”楊彬怔了怔,但還是答應了蔣悅晴,主要是沒想到她提出得這麼直接。
從她邀請他出來,他就感覺着她可能有這方面的想法,但當她真的就這麼直接提出來的時候,還是感覺稍稍有些尷尬。
怎麼的……現在的女生之間,也就剩下這些事了?她可是高中同學啊……
當初大學同學方雅莉也是,在給了她二十萬之後,直接就和他在包房裡狂幹了起來,現在高中同學也這樣。
錢是個好東西,但錢也毀了一切,讓一切都變得象是在交易一樣。
“我不是因爲你的錢,是因爲……我很喜歡你。”蔣悅晴臉紅紅地向楊彬解釋了一下。
“我知道。”楊彬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反正感覺不是太好。
接下來兩人都沒有再說話了,蔣悅晴拉住了楊彬的手,然後身體向他靠了過來,下巴放在了楊彬的肩膀上,仰起臉但是閉上了眼睛。臉紅紅的、呼吸有些粗重,顯然是早就動了情。
楊彬把嘴湊了過去,品嚐着蔣悅晴的嘴脣,心中卻有種莫名的感覺……說不清的感覺……用渾渾噩噩來形容,稍稍會感覺有些貼切。
不多時楊彬就撬開了蔣悅晴的嘴,伸出舌頭很嫺熟地和她舌吻了起來,但是蔣悅晴卻突然有些不自在地抽離了開來,並且睜開眼睛看向了楊彬。
“還有點兒……不太習慣……”蔣悅晴很不好意思地向楊彬解釋了一下。沒經歷過舌吻的人,第一次被舌吻感覺確實很怪異。
“你以前沒有交過男友?”楊彬突然想起了蔣悅晴先前電話裡說過的話,於是向她問了一聲。
她撒不撒謊都無所謂,楊彬也沒有想要求證什麼,他知道,過了今夜之後,她也不可能在他生命中留下什麼痕跡,或許以後還會再和她做,或許以後不再見面,向她發問,也就是隨口一句而已。
“沒有。”蔣悅晴搖了搖頭。
“上次你給我當樣本的時候……好象……”楊彬說着又停了下來。
“我經歷過一些很不好的事情……初中的時候……”蔣悅晴低下了頭,這事情她從來沒有和人說過,也不覺得有誰能值得信任到能說這件事情的地步。
但今晚卻有了向他傾吐的衝動……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好象是在證明什麼,但是這種證明似乎也沒有什麼意義。
“被人強~奸了?”楊彬皺起了眉頭,他身爲主管雲沙縣公安系統的政法委書記,對這方面還是應該要有一些敏感度的。
蔣悅晴看了楊彬一眼,卻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趴在他懷裡,把下巴放在了他的肩膀上,腦袋也埋了進去,身體卻莫名地顫抖了起來。
“和我說說,你是雲沙縣人,初中應該是在雲沙縣初中上的吧?我現在是主管雲沙縣公安系統的政法委書記,如果當年有什麼壞人欺負了你,我一樣可以把他揪出來。”楊彬拍了拍蔣悅晴的背向她說了幾句。
“政法委書記?做什麼的?”蔣悅晴擡起頭有些困惑地看着楊彬。
“管公安局長的,級別和副縣長差不多。”楊彬估摸着蔣悅晴應該是沒聽說過政法委書記這個官職,只得用一種很通俗的說法向她解釋了一下。
“副縣長?你怎麼當了這麼大的官?”蔣悅晴很驚訝地看着楊彬。
“有了錢,什麼官位買不來?反正,我現在在雲沙縣,特別是公安系統是最大的官了,你有什麼冤屈,我都可以給你做主。”楊彬接着向蔣悅晴說了一下。
“現代包青天啊?”蔣悅晴看着楊彬倒是笑了笑。
“既然做官,當然要做個好官,做個爲民做主的官,不然就象戲裡說的,當官不爲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楊彬正色看着蔣悅晴。
這也許就是他現在生活的目標和生命的意義了,每當聽到有壞人壞事發生的時候,他就會無比興奮和激動,想要去懲治壞人,而這種時候,他也就不覺得自己渾渾噩噩了。
懲治壞人,比插~女人還爽啊!
“謝謝你的好意,只是……那些事情過去很久了,不想再提了。”蔣悅晴伸手摸了摸楊彬的臉,卻不想說的樣子。
楊彬皺起了眉頭,剛纔她身體顫抖得厲害,可見不是什麼好事,但她卻又不肯說了,這讓很想懲治壞人的楊書記一時間有些敗興。就象插~女人的時候,明明已經捅~進去了,弄了幾下卻又要拔出來,肯定會很不爽。
蔣悅晴見楊彬不吱聲了,倒是主動湊上前來,親吻了一下楊彬,但她明顯沒有什麼吻技,只是胡亂地把嘴脣湊上來了而已。
“你是不是怕過了太久,又沒有證據,這種事不好查,擔心鬧大之後反而讓更多的人知道了,對你名聲不好?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會親自來辦這件案子,從開始辦到抓住兇手,絕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楊彬推開了蔣悅晴,接着向她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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