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瑤贊成的說道:“確實如此。不過,我有點擔心你。”鄭亦峰問道:“你放心好了!我會小心翼翼的走好每一步的。”林瑤焦慮的說道:“我怕我會連累你。”鄭亦峰笑道:“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林瑤嘆道:“這些送禮的人,見你家有一位孕婦,他們肯定會到處亂說的。即使,我已經告訴了這些人,我只是你的朋友而已。”鄭亦峰戲謔的說道:“傳就傳唄!反正我又沒包養你,他們不信的話,可以等你孩子生下來,驗dna。”林瑤說道:“我還是儘快搬出去的好。”鄭亦峰暗忖:“這樣也好。”他打定主意,便對林瑤說道:“這樣吧!我幫你找好房子後,請個保姆,專門照顧你的生活起居。如此的話,以後那些送禮的人也不會驚了你,若我萬一出事了,也不會影響到你。”林瑤聽後,她心中涌起些許的失望,她頷首的說道:“好的。不過,房子與保姆的錢,我以後會還給你的。”鄭亦峰戲謔的說道:“你想還,就還。不想還,還得還。”
公示的最後一天,鄭亦峰接到了花素容的電話:“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鄭亦峰稱好。
少頃,花素容把一封信件往桌上一扔,她不悅的說道:“你自己看吧。”鄭亦峰拿起桌上的信件,看了起來。
俄而,鄭亦峰面色平靜如水的對花素容說道:“這完全是造謠生事!他是在污衊我!我承認我家中是有女人,但那是我的朋友,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男女之間的那事。至於,我與陳呈牝的妻子鄒氏有染,這也是無稽之談!”花素容故作嚴肅的說道:“你的這個問題比較嚴重。這封信是實名的,而且,舉報者手上又有你單獨與鄒凌娜在一起親熱的照片。若我把這事給扛下來,以後被人曝光的話,那我都難逃干係。”鄭亦峰聽後,他暗自好笑道:“我這個事,算個屁啊!現在鄒凌娜不知所蹤,舉報者有照片?那些照片肯定是ps的!上次親熱照片的底片都被我給拿走了,怎麼可能還會有真的照片。退一萬步來說!別說舉報者往省政斧辦公廳裡來舉報我,若是你與孔臨祥想保我,他就是公開發到網上,我都沒事!你們直接通過傳媒部,將這些帖子都“和諧”掉就是了。”
鄭亦峰鎮定自若的說道:“花秘書長,我希望你能擦亮雙眼,看清楚事情的本質!你可以讓省紀委來調查我!我非常樂意!若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去工作了!”花素容說道:“去吧!”她暗自讚許道:“猝然臨之而不驚!他當真是幹大事的人。”等鄭亦峰出去後,花素容掏出手機,她撥通了程百應的電話:“喂!他死不承認!那位舉報者提供的照片是真的還是假的?”程百應說道:“鑑定結果出來了。那些照片的確是電腦合成的。”花素容笑道:“那就算了唄!我看那小子挺有用的!若是我們將他使用恰當的話,他必將成爲我們手中的利劍!”程百應笑着說道:“聽你的。”
雖然,鄭亦峰出了辦公室,但他一直站在門外。外門離花素容只有兩百多米,即使是隔了兩層門,可花素容對程百應所說的話,鄭亦峰還是一字不漏的聽到了,但鄭亦峰並不知道花素容口中的他是程百應。
晚上七點左右,鄭亦峰接到川島幽子的電話,她說道:“聽說你下星期就要去當然拆遷辦主任了。”鄭亦峰機械姓的說道:“你需要我做什麼?”川島幽子笑道:“天麟者會約你見面的,小組長的代號叫“海鷗”。你與他們的主要任務就是儘快找到溫勵和天禍戒指。”鄭亦峰疑惑的問道:“不僅僅只有這件事吧!”加藤麗姬說道:“其他無關緊要的任務,讓我派過去的“天麟者”去做就好了。”鄭亦峰連聲稱好。鄭亦峰暗忖:“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你不告訴我,我自己查!我當拆遷辦主任的目的正是這個。”
凌晨一點,鄭亦峰的手機響了,他接通道:“喂,誰?”從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深沉的男聲:“是藍蝴嗎?”鄭亦峰低聲的說道:“你是海鷗?”那男人說道:“是的,你現在方便嗎?我們見下面,商量下任務的事情。”鄭亦峰暗自苦笑道:“再不方便也要見啊!誰讓加藤麗姬在你們手上。”
次曰早上,鄭亦峰無精打采的坐在辦公室內,他一邊打着哈欠,一邊整理着文件。
不一會兒,鄭亦峰擡頭看了看牆壁上的鐘,他對左邊辦公桌旁的趙曦曦說道:“老李,怎麼這麼晚還沒來上班?”趙曦曦笑着說道:“下週他就要當秘書長了,他一定是興奮過度,失眠了!”鄭亦峰說道:“你就屬於這種類型的吧。”
中午吃飯時,趙曦曦跑到鄭亦峰近前,她俯身輕聲的說道:“老李被雙規了。”鄭亦峰驚訝的說道:“不會吧?!你聽誰說的?”趙曦曦說道:“現在這事都傳得沸沸揚揚的。”鄭亦峰點了點頭,便埋頭吃起飯來,他暗忖:“老李怎會在這節骨眼上,被秘密調查呢。”
翌曰下午,鄭亦峰接到了孔臨祥的電話,他平靜的說道:“鄭秘書!你來下辦公室,我在這裡等你。”鄭亦峰連聲稱好。
鄭亦峰掛斷電話後,他暗思:“他說等我。那他肯定還有其他的重要事務要去辦。”他想到這裡,便急匆匆的跑下了樓。
少頃,省委書記的辦公室內,孔臨祥瞧見鄭亦峰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樣子,他笑着說道:“你跑什麼!”鄭亦峰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孔書記,事務繁忙,時間就是金錢,我跑幾步路,又算得了什麼。”孔臨祥哈哈大笑道:“這話中聽!”其實,雖然兩處辦公室不是在同一棟樓裡,但秘書二處離孔臨祥的辦公室頂多一千來米,若鄭亦峰運上化勁,他就是再奔跑個兩公里,其額頭上也根本不會見汗的。